“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旁边的太监大总管李阿福对着殿下的百官言语道。
“臣有事启奏!”
说着,从百官之中走出一位大臣,此人就是当今的丞相张宏,张宏如今年近花甲,三朝元老,是木皇后在朝廷里最得力的亲信。
张宏早就知道了李安的狼子野心,而由于李安在朝廷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且党羽众多,所以只能在表象之上与李安敌对,使之稍作收敛,并不能将其一举歼灭。
“臣有事起奏!”而朝堂之上还是没有回应,所以张宏轻轻地抬起了头察看了一眼,只见小皇帝趴在龙椅之上正在打瞌睡。
而张宏看到这一幕,不觉得一阵痛心,当年先帝在世之际,是何等的威武雄壮,勤政爱民,而今皇上尚小,无法梳理朝政,导致奸佞丛生,政权岌岌可危。
木皇后见皇上如此,慌忙的对着张宏言语道:“张丞相,你有何事启奏?”
“禀皇后娘娘,我军押往前线的三十万两军饷在半路被劫!押解军饷之人至今杳无音讯。军饷被劫,事关国体,还望娘娘明断!”张宏跪拜殿前,对着木皇后言语道。
听到这些话的李安不觉得心里一惊,但是还是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什么?军饷被劫?!谁人如此大胆,竟然藐视我天朝皇威,公然与我天朝作对!”木皇后听闻军饷之事,一时间面露气愤之色,然后对着大殿下的群臣,高声言语道。
众臣见天威大怒,一个个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言语,而李安也在一旁低头思索着如何应对。
小皇帝听到母后的声音,也吓得一哆嗦,慌忙的端坐在了龙椅之上。
“刑部尚书何在?”只见木皇后对着大殿之下喊道。
大臣里走出来一人,走至大殿中间,跪拜道。
“臣刑部尚书司马凌云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本宫命你一月之内查明军饷此案,若逾期不明,严惩不贷!”木皇后看着殿下的司马凌云说道。
“臣遵命!”说着司马凌云站到了一边,而这时的李安则偷偷地窥视了一眼。然后低头继续想着自己的对策。
因为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闹得如此之大,而司马凌云和张宏一直对李安很不满意,此次一定会严格的彻查此事。
虽然李安如今兵马在握,足以与朝廷对抗,但是苦于出师无名,怕遭天下讨伐,更怕背负千古骂名。
“退朝!”见无人有奏,李阿福公公就喊了一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礼罢,就相伴着走了出去,这时木皇后对着身边的李阿福说道:“去,把张丞相叫至我的寝宫,我有要事与其商量。”
木皇后说罢,就向着寝宫内走去。
不一会儿,张丞相就来到了木皇后的寝宫。
“参见娘娘。”张宏刚刚一进门,就跪拜者言语道。
“你们先下去吧!”木皇后见张丞相前来,就退下了左右。
待左右皆行至门外,木皇后慌忙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走至中宏的身边。
“张爱卿快快请起,今日朝殿之事,张爱卿做的很好。”木皇后搀扶起了张宏,然后对着张宏赞扬道。
“是娘娘英明,娘娘这一招打草惊蛇果然奏效,微臣今日奏禀军饷被劫之际,特意的观察了一下身边的李安,只见他满脸惊讶,且一直沉默不语,低头冥思。所以我敢断定,此事一定和他有关。”张宏对着木皇后说道。
“我今日也看出来了,着李安总从先帝驾崩,就一直觊觎皇位,私下里招兵买马,打造兵器。这一次一定是开支过大。所以才会想起来去劫军饷。看来李安这是要动手了。”木皇后迈着碎步,对着张宏说道。
“皇城外驻有五万禁军,这个老匹夫一时间还不敢造次。娘娘,我们为何不在朝堂之上将其拿下,以绝后患呢?”张宏见娘娘如此言语,就不解的问询道。
“大殿外的禁卫军统领是李安的亲信,若贸然行动,只怕会适得其反。另外,李安一直没有造反的原因是苦于出师无名。如若贸然将其抓捕,只怕李安会说,朝廷无道,陷害忠良,倒是给他起事创造了条件。”木皇后对着张宏说道。
“娘娘所言极是,原来今日娘娘让微臣故意说出军饷之事,另外又派司马凌云前去调查,为的是逼着李安造反啊,臣愚钝,刚刚才看出娘娘的这一招高棋。”张宏听到了皇后娘娘的话语,顿时间茅塞顿开,不觉得对娘娘由衷的佩服道。
“爱卿过誉了,因为只有逼着李安造反,我们才可能有胜算。因为李安被逼兵变,那么将师出无名,必会遭到天下的讨伐。那时我们才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木皇后说道。
“娘娘所言极是,微臣这就下去协助司马凌云彻查此案。”张宏说着拜退了皇后,朝着门外走去。
这时的木皇后一个人待在房子里,然后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因为他的每一步棋,都将关系着这个国家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