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已寻得小姐的踪迹,现在正和一白衣少年赶往我们魔都城的方向。”一人手持青锋跪在帘外,向着帘内的一个神秘人士回禀着事情。而这个人就是魔教教主紫衣阎罗。
“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继续去探。”只见帘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然后神秘人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这时站立在大堂一侧的人走了出来,施了一个礼说道:“教主,这次来的白衣少年我们的人已经探清楚了,此人是玉虚道人的徒弟,名曰白如玉。北冥神剑就在此人的手上。”
“就是那个打败了黑白护法的少年吧?”只见紫衣阎罗扣动着手上的戒指,面容淡定的说道。
“想不到事情过了二十余载,玉虚道人这个老匹夫还是放不下心里的恩怨,竟然让自己的徒弟来送死了。”紫衣阎罗对着殿下的弟子说道。
“告诉我们的人,尽量生擒此人,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的武学造诣,实属难得,留着此人,我日后还有重用。”紫衣阎罗嘱咐着殿下的人士,然后躺在了座椅上,眼目微闭,回想起了那段尘封已久的旧事。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春天,当时的紫衣阎罗还不是魔教的教主,一日他奉前教主之命,前去中原武林办事。路至泰山外的一个小山镇,见一群恶人欺负一个少年,紫衣阎罗看不过,准备出手相救,就在此时一个女子站了出来。
女子一身白衣胜雪,云鬓发髻,面若桃花,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
只见此女子也没有废话,抽出锋刃向着几个恶人袭去,女子剑法不凡,如走游龙,峰回百转,剑法伶俐如风。不一会儿几个恶人就被制服在地上慌忙的逃离开了。围观的众人传来一阵叫好声。
而紫衣阎罗也慌忙的拍了手掌叫好,然后充满爱意的眼光紧紧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而此女子正是玉虚道人的师妹墨云生,也是玉虚道人的未婚妻。
人群散落之后,紫衣阎罗就主动地前去搭讪,相邀墨云生前去吃酒,而墨云生也很豪爽,席间两人语交甚欢,就不觉得喝多了酒。
待墨云生酒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客栈里,而眼前则是紫衣阎罗,两人衣衫不整,但是好在自己的衣服并没有被解开,就在墨云生惊慌失措准备起床之时,玉虚道人找了过来,推开了门。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玉虚道人不觉得难以接受,气愤的转身离去。而墨云生则慌忙的前去追寻。
但是此时的玉虚道人那里听得下去解释,就狠狠的扇了墨云生一个耳光,尽管打过之后玉虚道人也是一阵悔恨,但是还是故作冷漠的不去认错。
墨云生对玉虚道人失望透了,而另一边紫衣阎罗趁机处处的维护讨好墨云生,墨云生渐渐的对眼前这位仪表不凡的少年生了情愫。
就在两人快要大婚之际,墨云生依然选择了逃婚,和紫衣阎罗逃回了西方魔教。这件事当时成了一个笑柄,而玉虚道人就想着人妖找紫衣阎罗报这夺妻之仇。
而对于墨云生的爱也渐渐的被时间雕刻成伤,繁衍出了无尽的恨。时隔了二十年,玉虚道人终于还是找到人来为自己寻仇了。
而这时的白如玉并不知道自己从泰山大会到后来的重重的境遇,其实早在师傅玉虚道人的预料之内。
一场阴谋正在展开,殊不知阴谋之外,还是阴谋。
这个时候的白如玉向着慕容宇轩说清了去向,白如玉就带着慕容宇轩赶路了,而白如玉此时并不知道慕容宇轩的身份,更不知道后面几个人为什么一直跟踪他们。
白如玉和慕容宇轩行至了一个庙宇外,由于见慕容宇轩走的有些疲累,就决定先驻马落脚,等一下再行赶路。而白如玉则靠在一个庙宇外的一个小石柱上准备休息一会。
后面的几个人见白如玉准备驻马小憩,也就慌忙的停下了脚步,然后装成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站在道路外掏出小酒悠闲地喝着。但是眼神还是会偷偷的瞄向白如玉和慕容宇轩。
而白如玉并没有真的小憩,而是装成要休息的模样,眼神微微的眯成了一条线,探看着远处的几个人。而慕容宇轩则坐在石凳上,拍打着两条腿,嘴里低声的埋怨着白如玉赶路太急。而此时的慕容宇轩并没有在意远处的几个人。
待过了一会儿,白如玉突然睁开了眼睛,对着慕容宇轩言道继续赶路,慕容宇轩不情愿的起了身,只见白如玉此时却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而慕容宇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面之人见白如玉赶路,就慌忙的起身继续跟踪了。
待白如玉走到一个小树林的时候,白如玉停下了步履,然后从马上跳了下来,对着后面的人士说道。
“跟了一路,几位仁兄不累吗?”只见白如玉对着后面的几个人说道。
几人见行踪已经暴露了,就从身上抽出刀剑向着白如玉冲杀了过去,白如玉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眼看着几人的锋剑快要刺向白如玉的时候,白如玉伸出手指夹住了这个人的剑锋,这个人准备挣扎的时候,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