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爷,这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所精挑细选出来的,您请过目,喜欢哪个,属下立刻让他到您套房候着。”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屈身哈腰的站在伏伦旁,满脸谄笑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伏伦。
伏伦目光淡淡的望着眼前一派看上去年纪只有十**岁的男人,大脑里浮现的却是叶幕的身形,以及那晚被自己绑在床上痛苦哀求的神情,那种凄然诱惑力,任谁,都克制不住心底摧残的渴望,这才导致他后来下手越来越重,发疯似的在叶幕身上实施虐刑。
伏伦知道自己那晚有多疯狂,即便他怎么麻木不仁,他也清楚那晚叶幕所忍受的疼痛早已超越了自身的身体极限,但是当他看着叶幕脸上那份纯净美好逐渐崩塌时,心里便抑制不住的兴奋,他是个有严重S.M倾向的男人,被他玩死在床上的男人不在少数,但是他从没有感到满足,他听惯了那些男子在他凌虐中痛苦求饶的声音,但他很少有凌虐别人的快感,对于心理扭曲的伏伦来说,只有摧残像叶幕那种纯净无害的如同一汪清水般的男人,才会达到极致的满足。
现在伏伦终于知道肖烬严为什么对那个男人如此着迷,对于他和肖烬严这种习惯了腥风血雨,尔虞我诈的恶人来说,虽然本性依旧残暴狠戾,但潜意识里,对美好有着一种近执着的幻想,因为身处阴谋算计,神经一直处于警惕紧绷中,所以他们需要有一份无害的温暖来给自己安慰,即便身处再怎么冰冷境地,也能通过这一份美好让自己疲累的心得到稍稍缓解。
因为熟识这个现实世界里冷血人情,才希望能够身边能存在一个思想不掺杂任何污秽的人,让自己疼爱,让自己在他面前,放松一切戒备,彻彻底底恢复一具血肉之躯。
伏伦有些不耐烦的指向其中一个人,声音有些随意,“就他吧,把他送到我房里,先吊起来。”
自从回到东南亚自己的势力老巢,伏伦便对每晚的性虐表演没太多兴趣了,而是一遍遍的看着那晚凌虐叶幕时的录像,有滋有味。
其实伏伦事后十分懊悔,当初就应该先提枪上阵,将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之后再去动用那些工具,至少也要知道这个男人尝起来是什么销魂滋味,这样也让肖烬严知道,他爱到不可自拔的男人被他伏伦狠狠强占过。
直到现在,伏伦也对那晚念念不忘,本是一时心血来潮的玩弄兴趣,竟让他真有将叶幕掳掠在身边的冲动,那晚他激烈弄疼他,却也隐隐中,有些不舍。
对于以虐人为乐的伏伦来说,能让他真正产生怜悯的猎物,叶幕,还真是第一个。那种美好的如同一块璞玉的男人,令人既想狠狠摧残,亦,不忍伤害。
若是再有机会和男人同处一室,或许他会下手温柔些。
而这样的机会,他伏伦,总会抓住。他知道,那晚之后,他和肖烬严已彻底撕面敌对,虽然以往就是这样,但这次,显然更为激烈些,怕是两人再度逢面,就不会再客套绕弯,而是直接拔枪相向。
肖烬严想要的,在乎的,伏伦发誓,一定会一样样的掠夺,特别是那个男人!
现在伏伦突然很想知道,如果自己用枪指着叶幕脑袋,逼着肖烬严对自己开枪,那肖烬严,可能会是什么反应。(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选一个调剂的玩物,伏伦没想到自己会遐想那么多,吩咐完之后,伏伦便和手下在包房内喝了些酒,然后便醉醺醺的向套房走去。
这里的秩序很凌乱,即便是地方政府也无法阻止某些猖獗的势力,但这间被伏伦势力笼罩的夜总会,治安却是出奇的好,俱于伏伦的残忍,没人敢在这里寻滋闹事,这里既是东南亚这块各方势力头头的聚集放松地,也是毒品走私的交涉场所,这一片繁华的商业区暗里,潜藏着太多危险和不为人知的死亡,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伏伦并非整日游手好闲,懒意洋洋,他明里和官政勾结,暗里秘密扩张着自己的势力,和肖烬严一样,阴险至极。只不过他更喜欢去追求自己的那些恶劣趣味,所以才不会总是在人前人后,一副阴冷决绝的模样,他笑,有时是因为他心情不错,有时也是他预备杀虐的前兆,所以很多时候,那些谄媚讨好的人,宁愿看到伏伦面无表情的模样。
伏伦的“暴君”名号,终究不是空穴而来。
伏伦喝了不少酒。,有些晃悠的向套房走去,他一整晚都在策划着如何才能利用叶幕去击垮肖烬严,因为心中有了眉目,所以心情愉悦,不知不觉中,喝了很多烈性酒。
伏伦洗完澡,意识也稍稍清醒了很多,什么都未穿便走进卧室,一手揉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全身散发着健壮的小麦色晕光,他和肖烬严一样,都是从风雨历练中走来,全身的每一处,无不都隐藏着野性邦实的性感力量,肌理线条完美,和肖烬严相比,伏伦少几分冷戾,多一些肆意的玩味,只是面容淡然的脸上,总透着强烈的危险。
“你今年多大了?”伏伦走到床头的桌前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眼神随意的打量着跪在床上,双手被高绑在天花板悬下的绳子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