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柱带着赵叹琛想逃走,可还没有等他们离开钱家,织珠已经带了一群人闯进了钱家,何柱和赵叹琛慌忙间藏在了马厩的杂草里,那些人并不看别处,是直冲向放假银库的大厅。
可就在他们冲进大厅之时,大厅之中火光四起,赵叹琛起身便要去救他的父亲,却被何柱一把按住:“大少爷莫急,这个时候火起,老爷有可能已经逃出去了,咱们也要快走。”
赵叹琛疑惑地看着何柱,那大厅之中也能逃出去吗?既然能够逃得出去,为什么父亲不带着他一起走呢。
何柱想也许赵天荣是怕那样太危险了,所以才让他带着赵叹琛先走,赵叹琛听他的解释觉得有理,心里对父亲是肃然起敬。
正在这时,那些冲进大厅的人已经从大厅的火里跑了出来,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可都是有两下子的,这点火怎么能烧死他们。
他们抓住几个家丁,问赵家父子在哪里,那些家丁异口同声地告诉他们,刚才眼看着大少爷和一个人从前门走了,大少爷他们是看得真真的,只是那个人是不是赵天荣就不知道了。
这也是何柱平时人缘好,没有人愿意把他扯进来的原故,可那些人并不知道这些,他们扔下这些家丁向大门外奔去。
何柱这时按着赵叹琛的手渐渐地松开了,原来赵天荣让他带着赵叹琛走,竟然会是要用他们做诱饵引走这些人,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里透出一阵寒意。
而此时的雨芝正带着母亲和梦儿坐在马车里,小春子和沙棘赶着马车在郊外的大路上飞奔着,他们都知道这是在逃命,那紧张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声,连他们自己都听得到。
忽然小春子回头,远远地看着城中有火光冲起,揣测着那个地方正是钱家的府邸,就想到那些人讨债的和想要抢银库的人们一定是已经进了钱府。
他回头对雨芝说:“还是少爷英明,就知道他们会在今晚动手,这要是再晚一会儿,咱们谁也甭想好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呼哨响,面前出来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雨芝这时正听着小春子的奉承听得舒服,听到那声呼哨响,就大叫:“不好!”可是为时已晚,那些人已经近在咫尺。
众人放眼看去,那正中间为首的正是大管家李全,李全一脸诡异地奸笑,摇着方步走上前来,向车里喊道:“钱少爷,钱夫人,一向可好啊!听说府上的银库已经到家了,现在放在哪里?”
车上的这几个人是面面相觑,刚才那得意的笑都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一脸的悲摧。
他们奇怪,这个李全不是已经回京城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李全看着车上的人都无语地看着自己,笑了起来:“你们是不是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也不想一想,那么多没主儿的银子,谁见了不眼馋,当个再大的管家哪有自己揣着银子过得舒心。快说吧,那银库在哪里,你们可得想开了啊,这有命要银子有用,没命要银子也没什么用处了,还是交出来吧。”
他说着晃着他那猥琐的脑袋走向马车,忽然一棒锣声,让所有的人心里都是一惊,只见大路的两旁走出来许多的官兵,为首的正是吴思旭。
只见思旭是一身的银色盔甲,白色的扎巾,白色的战袍,脚下是粉底快靴,跨下一匹白龙驹真是精神俊俏。
“李大管家,这是你自己来的,还是受李大人所托啊?”思旭笑呵呵地走到李全的面前,向身后一挥手,让那些官兵人将这一群人绑了,送去衙门等候发落。
李全看着车里的雨芝母亲,点了点头:“有你们的,还留了这么一手,可你们别忘记了,就算是将那银库送给国家,你们家也难逃窝脏的大罪。”说罢他是忿忿地跟着那些官兵走了。
雨芝看着身穿戎装的思旭,真是周瑜在世,吕布重生,他那副威武的神情,比平时可是要帅气得多。
再看自己,只可惜不是那闭月羞花的美人儿,怎么配得上他这样的英武之人,她暗暗地叹了口气。
暗想怪不得爹让自己离他远一点,原来他是官府的人,看来自己这是与他无缘了。
却不想那些人已经走远了,思旭来到马前,一扶车帘,冲着车内的雨芝就是一脸的嬉笑:“我说钱家的二小姐,你还在这里等什么呢,钱老爷在前面可是等了你们好久了。”
二小姐!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雨芝的身上,雨芝这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女子,他这是在耍她呢,不由得面红耳赤,可又恍惚象是听到他说爹在前面呢,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是说我爹在前面呢?”
思旭哈哈大笑:“我骗你做什么,这可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你爹哪里舍得将那银库交出来,他是怕你受到连累才交的。”
雨芝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纵身从车上跳了下来,拉着他一个劲的问这可是真的,如果银库交出去了,以后他们一家是不是就不用再东躲西藏了?
夫人在车上看见雨芝拉着思旭毫无忌讳,便伸着头想去叫雨芝,梦儿忙拉住了她,向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