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芝随着梦儿一回到住处,梦儿就将赵叹琛要纳妾的事情告诉她,雨芝虽然呆在前面,可还真就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听了梦儿的话,倒是不介意的笑了,他纳妾关她什么事情,再者这个赵叹琛就是不纳妾,身边的女人也是不少的,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腦中
梦儿见她不当回事,可是来警告她了,虽然别人没看出来,她可是担心得很,这个赵家大少爷纳个小妾还这样的夸张,这里面只怕是有文章了:“在这个家里,你得处处小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他纳个小妾还能出什么事情。”雨芝很是瞧不起他们这样的夸张,她没有想过,这个赵天荣为什么会这样做。
梦儿虽然也不知道这个赵天荣打的什么主意,可他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她可是怕雨芝会出什么事情,她将香蒲与赵叹琛的事情对她说了:“那个赵叹琛并不是没有女人在外面的,那个香蒲与他的关系可是不一般呢。”
雨芝这才明白,为什么香蒲会帮着赵家欺骗母亲,原来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可是这他们的事情一定是保密的,梦儿这是怎么知道的:“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梦儿见她也对这事情感动吃惊,便将今天见到赵叹琛与香蒲说话的事情也告诉了雨芝:“想这个叹衽的死可是跟他们有着关系的,不然,香蒲为什么会那么的害怕。”
雨芝听了这话,烦闷地在房里走来走去,叹衽是夫人喜欢的外甥,赵叹琛这是嫉妒吗,可也不象啊,那么一个小孩子,怎么会让一个成年人下这样的狠手。
梦儿见她满面的愁绪,后悔不应该告诉她这些,怕她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倒惹出麻烦来:“要说这个赵叹琛,也够有造化的,本来巴望着他进了官府能问点什么出来,可就这样放出来了,这回不但什么也没问出来,倒让他从此恨了咱们了。”
雨芝却不在意这件事情:“当初就知道是这结果,那赵家的人恨不恨咱们,都还不是一样的打咱们的算盘,咱们只是想让赵天荣回来,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去。”
梦儿倒是糊涂了,她这是说什么呢,怎么是失了把米了:“这叹衽的死是个意外,关他们家的事情吗,没有赵叹琛这回事情,还不能就扯破了脸,这回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抱负呢。”
雨芝却不怕他们来抱负,他们只要一得手,就不会心慈面软,还有什么抱负不抱负的:“怎么抱负我倒是不怕,不过,赵叹琛要纳妾不象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噢”梦儿心里可也是这样想的,赵叹琛纳个小妾,用得着这样的大张旗鼓吗,这也正是梦儿匆匆忙忙去把雨芝找回来的原因,她只怕赵天荣打她的坏主意。:“姨妈今天来托了夫人给选呢,这宅子里差不多的丫头们都到夫人那里去了。”
雨芝倒是没往自己身上想,她想的是这些人都在做什么,赵天荣做出了这样一个奇怪的举动,而母亲在内宅里却在挑选人,他们用昨着这样大费周张吗,钱家已经有许多财产都到了赵家的手里,母亲就是为赵叹琛选了小妾,能把财产要回来吗。
梦儿见她忧虑,就感到心痛:“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留了芙蓉糕,还有两样小菜。”
雨芝听说有吃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姐姐雨迟,不知道她现在吃了没有,她一直都不肯见人,怎能不让人担心:“你拿了这些,去姐姐那里看看吧。”
梦儿一听说要去雨迟那里,可是好大的不愿意,她倒不是心痛东西,是她一向都是那样的霸道,让她厌恶:“……就是送去了也不见得吃,你还是先吃点吧……”
雨芝摇了摇头:“哪里吃得下,装个食盒,咱们走……”
她们到了雨迟的门外,老妈子出来陪着笑脸回禀雨芝:“大小姐还是发脾气,又砸了碟子、碗……”
雨芝见是老妈子出来回话,这里的丫头,只剩下倩儿了,这个倩儿雨芝是知道的,她怎么能放心,让她进去把倩儿叫出来,想嘱咐她一下:“你去把倩儿叫出来。”
那老妈子却讪笑着:“倩儿姑娘刚出去了,想是去回夫人的话了。”
雨芝见倩儿不在,就知道她不是个得力的,可现在天已经晚了,也只能明天让管事的再派个丫头过来。
让老妈子关好门,雨芝带着梦儿往回走,当走到东院角门时,见山石旁有人说话。
梦儿奇怪,这时候这里应该关了门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说话:“已经撑了灯了,这角门也应该关了。”
雨芝却没在意:“叹衽的棺椁停在这边了,有人往来也是有的。”
可梦儿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襟,她回头看时,只见倩儿提了灯笼从山石旁走出来,一边低头走,一边往衣袖里掖东西。
梦儿忙拉了她到路旁的树下,躲了起来,等倩儿过去,她们才出来。
梦儿看着那山石旁离去的人,喃喃自语:“怎么……好象是赵叹琛。”
听到是赵叹琛,雨芝也向那边看了看,可不是他吗,原来这个倩儿与赵叹琛还有这样的私情呢:“这府里的丫头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