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大清早就哭成这样?家里现在本来就多事,要是让人见了你这样,不拿你做个筏子才怪呢。”
虽然这是吓唬她,可也是实话,要是让管事的见到了,她又会受到责难。
垦儿惶恐地垂下了头,垂泪对雨芝说:“是奴婢不知道好歹,今天东跨院的丫头来回夫人的话儿,说那边的姨妈吃了少爷给拿的药,好的很,我就想到我的娘也有这毛病,也想求着弄点,可是这药乞是我们奴才能吃的,都是奴婢该死……”
雨芝听说是因为药的事情,轻松的笑了:“这又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几副药吗,天下的病也有分人得的,即然这样,我让陶先生多抓几副来,分给你就好了。”
多弄几副药,对她来说太容易了,可这对垦儿来说,可是天大的恩惠了,她忙谢过了雨芝,欢欢喜喜的回去做事了。
雨芝不知道,只是她随手的这一轻轻恩赐,将来会帮她解开多大的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