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族长能早日回来,一统花妖一族!”花残一眼带希望的看着她。
“我不行啊,要不然你们再另选一位族长!”面对花残一那真执的眼神,白杫无法抗拒,大不了花弄影那边的事情,再另想办法解决!
说着,白杫将手中的女娲石递给她:“喏,你看谁合适,就给谁吧,要不给你也行,反正能者多劳嘛!”白杫笑眯眯的看着她。
但花残一却没有如她预想的那样接过女娲石,反而是一脸惶恐的跪在白杫面前:“族长恕罪,花残一没有要逼族长的意思,只要族长心里有我们,哪怕不在一起,我们也会唯族长是从。”
白杫一愣,倒没料想到她如此死脑筋,见她一番真心,白杫倒不好意思再说那些推却的话,只得将女娲石收入袖中:“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多言,你若有事,记得我教你的方法,我若知道,定会赶来!”
“是——!”花残一恭恭敬敬的领命。
“那我走了!”白杫看着花残一那眷恋的眼神,一时间不舍自心头漫开,倒是冲淡了方才在柳如风墓边的那份噬骨的疼痛。
眼看天际泛白,白杫转身离开。
花残一怔怔的看着白杫离去的背影,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等了几千年,终于等来了族长,想了想,花残一随手招来两只小妖,低声吩咐几句。
只见两名小妖连连点头,然后朝着下山的路跑去。
白杫原是想直接进房间的,但是看着热闹的青州,一时忍不住,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落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
拍了拍手,白杫右手撩袖在脸际划过,顿时幻成倾颜的脸,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行走,看到好玩的,好看的,也不忘驻步停留。
被窥视的感觉自从走到青州主街道上就没有停过,白杫略略偏了偏头,轻抚了一下完全看不出形状的发髻,做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轻盈迤逦的向着花满楼走去。
细想着青楼里那些姑娘们的样子,白杫又从怀里,想掏出一条手绢挥上一挥,但是掏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随身根本不带什么手绢,在她眼里,手绢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可有可无,因此也被初夏无数次嘲笑说不像女子。
花满楼远远在望,而那被窥视的感觉,却从没有断过,白杫不禁十分满意自己的行为,没想到逛个街,就能把凶手给引出来,这还真是省了不少力气。
早知道就不去盘问倾颜了,害得她给自己引渡记忆,让自己吓个半死!
那种无力反抗的滋味,白杫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洛辰逸冷着俊颜站在门口台阶处,脸色阴沉得吓人,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吓得一旁那些想要找机会跟他说话的姑娘都不敢开口,只得远远瞧他,交头接耳,脸带羞红。
只是今日,他却不是素日里的一身白衣,反而是一身束身黑衣,迎风揽月而立,更显身姿伟岸。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白衣的他,恍若谪仙,不敢亵渎,而身着黑衣的他,却如地狱修罗,阴沉无情。
不过不管是哪一样,她都喜欢!能将两种极端的颜色穿得如此出色,也只能是他了吧!
洛辰逸看她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走近,正想说话,却不料她突然撞进自己怀中,洛辰逸一愣,连忙用双手稳住她的身体,以防她从自己怀中滑落。
白杫抚上他的胸口,突然发现他身上的衣裳与自己之前穿过的那件白衣相似,衣襟处也以黑色的丝线绣着一束蜿蜒的寒梅,娇然绽放。
来不及多想,白杫倾身靠在他怀中:“有人跟踪我!”而她的姿势,在旁人眼里,不过是讨好迎欢罢了。
一时间,不绝于耳的妒忌声传来。
不外乎是说她凭什么能让这位公子温柔相对之类的,白杫直接忽略过去,挑逗般的凑近他耳旁,语气轻佻,内容却十分正经:“师父,你看到了吗,是不是个男人?”
那雪白如玉瓷般的耳垂,在白杫如幽兰般的呼吸下,慢慢浮上一层浅淡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