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了一声,刘逸明赶紧停住不动,脑袋却依然贴着地面,保持着磕头的姿势。
“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只是说可能而已!”
少年眼中充满了戏虐,刘逸明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立时瘫倒。
“想活的话倒也简单,只要你能奉我为主,为我做事的话……”
不待他说下去,刘逸明就似再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紧口称主人,然后忙不迭的又磕起头来。
“呵呵……你倒是够机灵!可是千万要记住,别对我耍心眼,我一念之间就可以将你变成一堆碎肉!你明白?”
“是,是,是……”
反正此刻无论孟天河说什么,刘逸明就只剩下说是了。
就在这一切似乎就要这样收场的时候,头顶的桅杆上却是响起了“铛铛”警钟声。
“有盗匪!盗匪来了!”
孟天河赶紧抬头望向远方,此时他们的这艘货船已经行到了一处河湾,两岸巨峰林立,虎啸猿啼。
远处的江面上并排驶来五艘轻舟快船,船上隐隐有兵器的光华闪动,高高的在船桅上挂着黑色的旗帜迎风招展。
由于这里是商船进京的毕竟要冲之处,又是距离城镇遥远,所以山中聚集起了不少的江匪,拦劫过往商船,谋取钱财。
孟天河眉头微微轻皱,此时船上听说江江匪来了,顿时一片慌乱,谢夫人走到孟天河身边,有些不安的抓住他的胳膊,面色有些紧张。
几条匪船速度很快,片刻之后已经到了近前。
孟天河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五艘船上,大约共有百多名赤膊袒月匈的江匪,均都是一脸的凶悍狰狞之色,手中的刀叉更是映日生辉。
“船上之人听着,老子求财不求命,乖乖的交出所有钱财,放你们平安离去,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一名尖嘴猴腮的精壮汉子,手拄着钢刀往船上开始开声喊话。
船主听到禀报已然匆匆的从仓中赶来,这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儒雅中年人,清容微服,面色敦厚,走到船头,略一拱手。
“各位大王请了,在下聚丰商号管事陈成,本号大东家陈化先不知各位可有耳闻?”
“聚丰商号?……”
为首江匪顿时面现难色,略一沉吟,眼睛忽然一转,便哈哈笑道。
“久仰贵宝号大名,在下对你们大东家也是钦敬有佳,只是兄弟们出门一次也不能空手而回,这样吧……”
说着看了一眼船上的众人,然后面色一冷接着说道。
“贵号船上之物我们一分不动,不过这些人必须将身上所有财务留下!”
众人一听纷纷哗然,原本略松的心再一次揪起。
陈成也是眉头紧锁,如果真的答应江匪的要求,那必将对商号的名誉有损,自己可担不起这样的责任,此时的他真的是左右为难。
正当陈管事犯难之时,一声斥喊打破了僵局。
“放肆!尔等可知船上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们也敢劫掠,瞎了你们的狗眼!”
这一嗓子却是刚刚挣扎着站起来的刘逸明喊出来的,把一旁的孟天河倒是弄得一愣,眼色有些古怪的看向他。
刘逸明感觉到孟天河在看自己,赶紧对着他咧嘴谄媚的一笑,差点没把少年给恶心死。
“哦?你是何人,难道是天王老子在船上不成!”
江匪显然不吃他这套,言语中带上了一丝戏虐之意,抱着膀子冷笑着看着身形狼狈的刘逸明。
“嘟!大胆!这是壶乡侯!圣上的御弟殿下!尔等还不知罪!”
不知道何时黄衫文士也过来了,强打着精神头怒斥下面的众匪徒。
下面顿时引来一阵哄笑。
“你说是就是啊!我还说我是你老子呢!”
匪首的一句话又是引来了一片哄笑声。
“你!你!你……”
主仆二人都是被下面的江匪气得直哆嗦着,用手点指众人,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却是听身后又传来一声清朗的笑声,犹似一股流淌的清泉般清脆悦耳。两人均是怒不可遏的回头欲要怒斥,却是不约而同的都忍住了。
孟少年神情从容的款步走到船首,一袭淡紫色衣衫飘然若仙,丰神如玉树挺立,俊朗似芙蓉倾城。
给读者的话:
下个月就要上架了,梦少年华丽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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