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是京城的顶尖豪门之一。
张家之所以能在玉泉山有栋房子,并不是因为张克德官多大,而是因为张克德的父亲曾经做过国家副总理,算是革命先驱。
不过跟任家比起来,张家根本不够看。
任家老爷子任高义今年九十六岁,参加过抗美援朝,对越自卫反击战,是党国如今硕果仅存的老革命前辈之一。
相比较张家的人丁单薄,任家的儿孙才是真正的开枝散叶,枝繁叶茂。
任高义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光儿女辈就六个,孙子辈就更是不计其数了,而且从孙辈最大的都已经结婚生子,任家可以算是五世同堂了。
跟张家提亲的人,是任高义的孙子任念祖。
任念祖是个真正的二世祖,混世魔王,在京城顶着“京城四少”之首的名头,这京城四少还包括跟吴子煜先前大闹过的红叶山庄的叶中天。
任念祖是真的看上了张文静,而张家虽然没落了,但是勉强也算的上豪门,跟自己倒也般配,先前任念祖让父亲任国庆对张克德施了压,张克德为了依附上任家,所以也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但是张克德还没来得及操办自己跟张文静的婚事,就撒手西归,甚至张克德只是自己同意,跟父亲任国庆喝了定亲酒,毕竟事情还没办,任念祖对这事还有些不放心,所以他在张克德刚刚下葬的第二天,就带人找上了张家。
张文静自从张克德死后,还没来得及搬出张家大院,就被任念祖等人堵在了屋里。
任念祖来的时候,张文静正在书房整理张家的一些产业,而张母在院子里也没闲着。
“我说,你们这里现在谁管事?”任念祖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公子哥气度,他对正在收拾院子的张母有种天生的自豪感。
“你有什么事么?”
“我来当然有事,不过犯不着跟你说,让你们张家管事的人出来?哦,忘了,你们张家也找不到什么管事的了。张文彬这个书呆子还在国外吧?是去画阿尔卑斯山了还是去画乞力马扎罗山了?”任念祖说完,自己都为自己的幽默感而哈哈大笑。
“请问你怎么称呼?”
“本少是任家的任念祖。今天来是来找我的未婚妻张文静的。”
任念祖的话,让张母听了非常不舒服。他的言语中有种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自得,说话都带有一种命令口气,而且这种张扬跋扈的人,如果没有任家老爷子罩着,出事是早晚的事。但是任家老爷子马上近百了,他能罩着他一辈子吗?
在张母看来,自己的女儿绝对不能嫁个这样的人,虽然任家如日中天,而张家却日暮西山。
张文静听到外面的动静,她也下了楼,看到一脸色眯眯的任念祖,心中一阵的嫌恶。
不过任念祖却越看张文静越喜欢,这不光张文静长了张漂亮脸蛋,更是因为她身上的那种气质。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美女,但是一个身上有气质的美女却不多,一个身上有贵族气质的美女就更是凤毛麟角。
恰好,张文静就是这凤毛麟角。
“文静,你看咱们什么时候把事给办了?正好也能让喜气冲冲你们张家的晦气。”
“事?什么事?”出身富贵之家张文静当然知道任念祖背后的任家,此时此刻,不能把任家得罪狠了,只能是虚与委蛇,装傻充愣了。
“你大伯答应过咱们的亲事啊?我们亲都定了,而且我们家也都通知下去了,这两天就要举办定亲宴。”
任念祖确实听父亲任国庆说过这事,如果张家因为张克德的死而装傻充愣的话,那任家就举办定亲宴,就说是跟张克德谈好的,谅这个日暮西山的张家不敢驳了任家的这个面子。
“你弄错了了吧?我大伯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是不是我大伯说的是我姐姐张文婧?我们姐妹俩名字有点像,不熟悉的人会经常弄混。”张文静虽然话不多,但是脑瓜却反应极快。
张文静嘴里的姐姐张文婧就是大伯张克德的女儿,也是京城著名的交际花,阅人无数。
任家虽然家族庞大,但是家风非常严谨,对于交际花类的女人,任家是绝对不会接受。
“哼,别拿这种话搪塞我,反正我们任家已经把宾客都通知下去了,你们张家看着办!”任念祖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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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颜璐和邰丽影通过关系,联络上京城的几大珠宝玉器商,他们都对颜璐所说的极品翡翠原石非常感兴趣。
如果翡翠原石是精品,那雕琢出来的饰品就不愁没有市场,而且如果是极品翡翠,那还会为店铺带来一大批的高端顾客群。
中国多的是发愁钱花不完的人。只要东西好,价格不是问题。
颜璐这几天的谈判非常成功,她还带去了一块极品翡翠,有两家店铺为了争夺这一小块极品翡翠,大大抬高价格,价格比原先预想中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颜璐非常高兴,看来自己这次北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