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昭茫然的看向四周,但是,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坟坑中一样,虽然看不到,但是仍然能够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这种味道和周围泥土的土腥味混和在一起,尤为怪异,黑暗中他一动不动的呆着,心里很清楚在不知道情况的前提下,一切轻举妄动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过了一会空气中的味道似乎但了一些,但是闻了之后感到浑身发麻,而且这个地方好像很潮湿,叶辰昭转过头感觉空气中混合着浓重的霉味。
也许是多年不通风的原因,他四处张望着,最后在一个角落了看到了一个白色的光点,那应该是一直白色的蜡烛。
此外这里在没有其他的亮光,也许这个地方的所有光线都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这就难怪光线会这么暗,从这支蜡烛放着的位置就可以看出。
放蜡烛的人显然是怕被发现,他不清楚到底是怕被谁发现,是上面的那群怨鬼,还是其他。
虽然他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此时的心情要比刚被拉下来时平静了很多,他侧着脸看向一边,他一直都觉得身边有一个男人。
他能感觉出这个人似乎是非常累的样子,一坐到地上就不停的喘着粗气,一边喘着气,还一边翻弄着什么。
这次侧耳听着,他一时之间还没猜出这个人是谁,但是苦于无法看到对方,他又不想主动和这个不确定敌友的说话,所以边不在注意他了。
心情稍微平静之后,叶辰昭觉得石板凉的刺骨,刚才还没有感觉到,此时却觉得冰的有些受不了,他不自然的挪动了一下。
正打算站起来,这时他的眼睛也有些恢复了,他转过头这次发现坐在他旁边的人居然是秦海,秦海是他们这几个人之中和他接触的最少的一个人,而且之前还表现的很内向。
所以他也是叶辰昭了解的最少的一个人,叶辰昭有些恍然心想:怪不得之前没有只是觉得声音熟悉,但是没想起是谁,原来是秦海。
秦海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不满的说道:“叫你别动,你非要往后退,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从上面拉下来!我都快被你害死了!”
叶辰昭没有理会他的抱怨,他四处张望着但是始终的都没有看到其他的人,仿佛这里就只有秦海和他自己。
想到这里他对秦海突然产生了一丝戒备,于是试探着问道:“秦海怎么只有你自己,其他人呢?他们都去哪了?”
秦海一边嚼着压缩饼干一边说:“你在上面应该是见到衣鹤了吧,他现在除了些问题,主上和冷先生都去找解决的办法去了,我就负责留在这里随时观察上面的情况,我刚好看到你突然出现,所以就把你拉下来了。”
叶辰昭疑惑的看着他,但是他却没法从秦海的眼中看到一丝异样,所以他干脆不再说话了,毕竟言多必失,他现在势单力薄的如果真的把对方惹怒,那对他绝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他选择安静的坐下来,但是还是潜意识的和秦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秦海倒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依然自顾自的嚼着饼干。
叶辰昭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心里的疑惑有增加了一分,之前他已经知道了秦海是鸣云的弟弟,而且他对于鸣云有着很深的依赖,但是现在鸣云不在这里他反而一点都不着急。
这不得不让叶辰昭怀疑,但是他也清楚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以说明秦海有问题,他谈了口气,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脑子却在飞速的转动着,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衣鹤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鸣云真的要去解决衣鹤的事为什么不带上秦海,反而让冷文竹随行?按亲近疏远他都应该带走秦海,然后让冷文竹在这里等他。
但是现在留下叶辰昭身边的偏偏是秦海,这一点不得不让他怀疑,他不由的回过头去,这才发现身后之前秦海呆的地方此时已经一片漆黑了,显然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叶辰昭再也不顾什么,他飕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只蜡烛,麻利的点燃他,但是蜡烛刚点着就被一阵冷气吹灭了。
叶辰昭惊恐的看着那个冷风吹过的地方,这时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别出声!又差点被你害死!”
叶辰昭皱着眉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看到离他们不远处的墙面突然变成血红色,如同墙壁上绽放的无数多血红色的玫瑰一般。
血红色的墙壁像是要滴下血水一般,妖异、诡异。墙面上的红色慢慢的向他们延伸过来,秦海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拉了他一把,叶辰昭侧过头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这应该就是秦海是脚步声,虽然秦海很可疑,但是和他呆在一起总要比面对这些怨鬼要好得多,想到这他也随着秦海慢慢的向后退着。
但是拿到血红色的光线依然不紧不慢的向他们蔓延过来,叶辰昭一边后退一边疑惑的看着墙上的异样,这个状况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就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