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厄运就跟你隔了一个墙角,你就茫然不知,你转身就撞在它的鼻子上。
温特郁闷的坐在一间旅店的床上,这个房间一共两张床,另一张床上躺着的是苏悦咏,温特其实宁愿和叶辰雨一个房间,也不想面对这个女人。
因为只要和眼前这个女人呆在一起,总是能让他觉得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清楚天松子是故意这么安排的,为的是让苏悦咏监视他,这还没到天山就这样以后还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他想到这心里不由得苦笑。
温特向来是对女人无计可施,他抬头看着璀璨的夜空,不知不觉的想起秋玲影,不知他在千里之外过得怎么样,他总觉得会有什么是要发生,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这时苏悦咏睁开眼睛看着外面说:“有人来了还不少,都是练家子。”
温特立刻屛住呼吸认真的听,果然有人走路的声音,他和苏悦咏对视了一眼,温特立刻关上灯,站在门口,苏悦咏这钻到了床底。
等了一会,温特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破门而入,他刚要动就听见苏悦咏大叫了一声,温特也不管有没有人立刻点着灯。
灯刚亮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难怪苏悦咏会惨叫,因为此时地上满是蠕动的蛇。
温特看着地上五颜六色,一个挨着一个密密麻麻,不停蠕动的蛇,头皮一阵发麻。
它们在强烈的灯光刺激下都挺直了头,吐着信子冷冷的看着两个人,仿佛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他抬起头看着紧紧贴着墙壁站着一脸惊恐的苏悦咏,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瓷瓶,把里面的红药丸拿出一颗放在嘴里,然后快步走到她的旁边将一颗药递给她。
苏悦咏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满地的蛇还是接过来快速塞到嘴里,那些蛇立刻像避瘟疫一样避开他们。
苏悦咏看着这些蛇慢慢退走疑惑的说:“奇怪,刚才我叫的那么大声,隔壁没理由听不见,怎么没有反应。”
温特平静的看着虎视眈眈的蛇,说:“只有两种可能,一他们也被纠缠,没时间就我们。二他们根本没听到,这里被懂异术的人做了结界。”
苏悦咏听了他的分析不禁有些失神,因为他和叶辰昭实在太像了。
温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她只吓傻了:“现在我们指不上别人,只能靠自己,现在保持冷静,咱们得关灯然后……”
苏悦咏点了点头认真的按照他说的去做,温特关了灯按他们的计划,温特要站在门口,只要有人进来立刻关门,然后两个人一起动手,两个人不动声色的呆在黑暗中。
两个人都屛住呼吸,多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黑暗中只能听到蛇爬行的声音,和丝丝的叫声。
温特其实很紧张,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手心都渗出汗水,就在他快要崩溃时,房间的窗帘忽然动了一下,温特知道他失算了,那些人要从窗户进来。
他知道苏悦咏一定已经察觉,凭她的耳力,应该做好了准备,他静静的听着窗口的声音,忽然听见门口也有人的气息,温特的额头已经开始伸出汗水,还好没多久一伙人就破窗而入,几乎同时另一伙人也破门而入。
两人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所以没有直接冲上去,而是选择先会合。
温特和苏悦咏迅速退到了屋子的中间,冲进来的人显然对于他们的位置非常了解,温特很疑惑但现在不是想这些都时候,对方明显要至他们于死地。
这群人几乎招招凌厉,只要稍不留意都有可能毙命,他只能努力的应对,这样也可以减少一些苏悦咏的压力,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苏悦咏快招架不住了。
他知道这样打下去对他们不利,他无意伤害别人,但人总是有保护自己。
犹豫再三最后他还是使出了墨痕剑,他的剑法已经练到第二层,所以建议出手马上就扭转了局面。
几分钟后这群人已经被温特用床单将这群人捆在一起,温特数了一下一共十一个,动用这么多人来杀他们,只有可能是他们自己的组织。
他看着苏悦咏,此时她已经累的坐在床上手还不停的抖,他恶狠狠的看着其中一个人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鸣云还是灵杉。”
那人不屑的一笑说:“你这个认贼作父的贱人,你也敢直呼两位主上的名字,你也配!”
苏悦咏听了之后脸色越来越阴沉,就在温特以为他要发飙时他冷笑着说:“你凭什么说我认贼作父。”
那人看着她丝毫没有畏惧,继续轻蔑的说:“难道天松子没告诉你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也对如果他告诉你,你是乌孙贵族后人他还怎么利用你。”
苏悦咏皱着眉头说:“他们都是十年前闭关时,不慎走火入魔才会离世的,这是整个组织人尽皆知的事,上一任主上也是因此事过世的。”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们都是被天松子害死的,所以主上才一直想铲除他,你真是糊涂。”
苏悦咏大怒,温特赶紧挡在他和那个人中间,他怕苏悦咏会因为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