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受挫,却也有模有样的就地一滚又站了起来。
王小虎眼见修武校尉并未受伤,急忙将手中的天蓬尺朝修武校尉砸了过去,倒也砸的准,正好砸在修武校尉的鼻梁上,就听哎呦一声叫喊,修武校尉跳脚大骂:“大胆小子,竟然打伤你家爷爷,有能耐的等你家老爷不流泪了,咱们再来过。”
众所周知,鼻子挨打,就会流眼泪,修武校尉也不例外,小眼睛里泪水不断外涌,一边擦眼睛一边朝着王小虎喊叫。王小虎那管你流泪不流泪,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还等你不流泪了?猛地扑上,举起拳头,怒吼道:“让你装逼,让你穿铠甲!”猛地一拳砸下,哎呦一声,跟修武将军一样蹦跳起来,拳头上被扎了几个小洞,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哈哈哈,小子,尔中了本将军计也!”修武校尉得意洋洋,竟然没有趁乱攻击。
王小虎心中惊骇,更觉得莫名其妙,修武校尉身上像是有刺,但要是有刺还用得着穿这么一身拉风的铠甲,莫非它跟黄蓉一样内里穿着软猬甲?刚想到这,修武校尉嘿的冲了上来,竟是把头盔上的避雷针当成了武器。
王小虎不敢迎接,急忙一躲,修武校尉这一下顶的又急又快,帽子上的避雷针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竟然锋利异常,但用力过猛,一下子扎进了墙里,再一拔没拔出来,王小虎急忙举起旁边一个木凳朝着修武校尉猛然砸下。
王小虎用的力气不可谓不大,但木凳砸在修武校尉身上,竟然钉了进去,一使劲同样没拔出来,他妈的!这修武校尉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要是不搞清楚这个问题,就没法真正打赢修武校尉,趁着它在那拔头盔之际,抓住了他身上的铠甲猛然向下一拉扯,撕拉一声,整个铠甲被王小虎一撕两半,再一看,顿时恍然,什么狗屁的修武校尉,就是一个大刺猬精。
但见这刺猬半米左右的大小,身上的硬刺一根根跟钢针似的,散发着银色光芒,人一样的双腿直立,王小虎撕扯之下,用力过大,虽然是撕扯掉了修武校尉身上的铠甲,让它露出了真身,但同时也把修武校尉从墙里拽了出来。
修武校尉出来了,头盔还在墙里,也不要了,干脆身躯一圈,成了个满身是刺的刺球,朝着王小虎轱辘着冲了过来,王小虎争狠斗勇的不怕,但这玩意一身都是刺,没法下手啊,怪不得都说狗咬刺猬,没法下嘴,这么个玩意你打它一下,自己先得受伤了,何况也没有趁手的家伙,手里的法器不敢胡乱用,生怕被这修武校尉给撞坏了,只能是暂避锋芒,蹦跳着躲开。
可中厅就这么大,修武校尉又跟个刺球一样,对准他滚来滚去,片刻的功夫,王小虎额头就开始冒汗,刚要奔厨房找把菜刀剁了这老刺猬精,耿鉴扬怀里的旺财终于忍耐不住了,猛然一冲,挣脱了束缚,顶头迎上了修武校尉,用他脑袋上的小肉瘤,朝着修武校尉的身上轻轻一顶。
噗!一声闷响,修武校尉竟然被旺财一脑袋顶得倒飞出去,砰然摔在墙上,它一身的钢刺,被顶到墙上,竟然钉了进去,露出个白花花的肚皮,旺财得理不饶人,晃了一下小脑袋,就要再顶,就听那修武校尉哀嚎一声道:“玄术协会的兔崽子们,怎么没告诉爷爷这里竟然有个凶兽……”
修武校尉喊的声大,旺财竟然被他喊的一愣,这当口,那修武校尉急忙朝王小虎道:“且慢动手,小的从军二百多载,多少有些用处,还请老爷饶了小的一命,小的愿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