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察打电话报jing,这不是扯淡吗?高琪是要袖手旁观,看他们几个人的热闹,以报王小虎跟她较劲的仇,不过,王小虎长这么大,怕东,怕西,真就没怕过打架,他也不在理高琪,怒吼一声冲了过去,加入战团。
几个闲汉先是推了一下慎虚,又拿棒子去赶耿鉴扬,威廉林上前阻止被推了个跟头,混战就此开始,围观算命的人群眼见打架,轰的一声散开,却又都舍不得走,围住了看热闹,王小虎这边四人,慎虚,耿鉴扬,威廉林,对方七个闲汉,手中有棍棒,混战的甚是热闹,王小虎这边看似弱势,打起架来却极其的有特点。
不夸张的说,这一场群架的jing彩程度,红螺寺附近二十年来,绝无仅有,实在是鲜明,王小虎没加入战团之前,慎虚脑袋上挨了一棍子,这秃驴是个有便宜就沾,没便宜就跑的主,今天却硬气了起来,倒也不难理解,耿鉴扬是摇钱树啊,才多大会的功夫就挣了两千多块,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全靠他了,慎虚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也玩起了命,棒球帽也不戴了,挺着个大脑袋猛顶了过去,顿时顶到一个,翻身骑上去,一边狠拍一边大骂:“卧槽尼玛的,老子好不容易找着一条发财的路子,你他妈就来捣乱,老子跟你拼了……”
威廉林不知从那捡了块板砖,一边吆喝,一边跑,嘴上叫喊的牛逼冲天,就是不敢正面迎敌,倒也分散了敌人的兵力,有两个闲汉前追后堵的去抓他。
耿鉴扬最有特se,还是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样,脚下踏着莫名其妙的步伐,不管对方几个人,棒子挥舞得多花哨,就是打不着他半点,缺德的是,他每一步踏出去,随手一巴掌,必中人脸。
几十个人围观下,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响个不停,拿着棍棒的几个闲汉都被打蒙了,见不着人光挨打了,任谁也受不了啊,可众目睽睽之下就此跑了,这张脸还要不要了?以后在这片还混不混了?
一个个呲牙咧嘴的仍是追着耿鉴扬,挨打。等王小虎冲过来,几个混混终于松了口气,再也不找耿鉴扬的麻烦了,都朝着王小虎杀了过来,好歹有个台阶下不是,对面那小子不是人,王小虎看上去应该好拾掇,却不知道,王小虎乃是野架之王,手底下绝不含糊,迎上一个举起棒子的闲汉,伸手抓住了手腕顺势一扭,脚下再一绊就把这闲汉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朝他头上就是一脚。
三五下的功夫,收拾了个差不多,威廉林也来了劲,举着板砖过来,呲牙咧嘴的在那喊:“都别装犊子,起来啊,老子掀你前脸……”
王小虎四人取得了全面的胜利,生意可也就做不下去了,几个人刚想趁乱溜了,就见对面两个算命的带着一群混混呼啦啦的迎面而来,当先的是一个光着膀子,身上纹着二龙戏珠,大光头,脸上一条大疤,面目狰狞的三十来岁男人,他身后十几个混混手里拿着匕首,刮刀,气势汹汹。
王小虎要跑,发现后面那几个被打倒的闲汉都站了起来,堵住了去路,其中一个捂着脸,对赶来的大光头道:“柱子哥,我挨打了,你快来……”
闲汉喊出这句话,慎虚顿时脸se就是一变,他常在这一片混,知道来的光头叫郝天柱,是红螺寺一带有名的大流氓,前年刚从监狱出来,也没工作,手下收了一帮子村里不务正业的混混,和一些刚出来没地去的流氓,势力颇大,靠帮人要债,收保护费的挣钱,慎虚往常在这坑蒙拐骗,也没少孝敬郝天柱,见他出头不禁就慌了神了,急忙跑到王小虎身边道:“小虎,这家伙不好惹,不如给他点钱,道个歉,认怂算了。”
认怂?王小虎这辈子跟人打架就没认过怂,何况高琪还在一边看着呢,他刚吹完牛逼,自己是一派掌门,手下又是长老又是堂主的,今天要是被一帮混混吓跑了,认了怂,那他王小虎岂不是成了高琪的笑柄?
他王小虎这张脸,还没那么不值钱,瞧了瞧慎虚道:“你要是害怕就先走吧,我不怪你。”
慎虚四下瞧了瞧,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往哪走?就算他要走,刚才也动了手,人家也不让他走啊,何况真要走了,以后还能见王小虎几个人吗?还能舔着脸住在王小虎那不走吗?还好意思跟着耿鉴扬身后挣钱吗?
妈的,没路走了啊!慎虚猛地一抬头,痛苦的问:“小虎,哥们就那么让你瞧不起吗?哥们也是江湖儿女,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义气!”话是这么说,人却躲到了王小虎身后,探头探脑的朝前面看。
“哗”的一声,围观的人全散开了,大混子郝天柱带着十几个混混冲了进来,横刀立马的往哪一站,从腰带抽出一把匕首,挺着个肚子牛逼哄哄的骂:“卧槽尼玛的,谁打我兄弟了?”他身后十几个混子也拔出各种短刀。
王小虎也没含糊,斜眼瞧着他道:“我打的,怎了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郝天柱上前一步,气势汹汹的瞪着王小虎问,身上的肥肉一动,纹着的二龙戏珠跟着一阵颤抖。
“知道啊。”王小虎毫无惧se。
“知道还敢在我这闹事,打我的兄弟,你活腻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