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明白了。”高强回答道。
“先别那么着急表态,行不行的还要看效果。”许朗说道,“不过要是这种模式真的可以的话,我会向军委会给你们两个请功。高强,你的中尉干了不少时间了吧。”
“谢长官栽培。”高强听懂了许朗的意思。
“高晨。”许朗又笑道,“你和叶战已经是好朋友了,他现在可是中校团长了。努努力,回去我替你申请上尉。”
“多谢长官。”高晨站起来大声答道。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高晨和高强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玩命的训练着这帮流民。慢慢的,训练的效果体现了出来,一帮除了吃饭什么也不懂的流民也知道了号令是什么,也知道了什么叫集合,什么叫解散。
冯开忠又一次宴请了许朗。
“许将军请。”冯开忠端起了酒杯,“下官如今是真心佩服将军。”
许朗没怎么听明白:“不知冯兄佩服在下何事?”
“将军真是帅才。”冯开忠说道,“一群什么也不知道的流民,大部分还是老人和女人,将军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们训练的有模有样,将军的才能真是无人可比。”
“冯兄过奖了。”许朗笑道,“在下不过是按照我们榆林军的操典来,只要照着规矩来,谁都可以的。”
冯开忠第二次端起了酒杯:“将军上次和下官说的事下官也仔细考虑过了,并且拙荆也同意,犬子要有劳将军照看了。”
许朗没想到冯开忠请自己喝酒是为了这件事,自己已经放弃了要把冯斌带到榆林湾的意图,谁知冯开忠又主动提了出来。许朗一时不知冯开忠的真实意图是什么,端着酒杯没有回答。
冯开忠有些纳闷:“将军难道不想收犬子了吗?”
“冯兄,非是在下不想收令郎,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许朗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冯开忠解释,因为自己想要说的话冯开忠应该是听不懂的,但是许朗还是说道,“如果冯斌跟着在下的话,他将来是会有出息的。但是他现在还这么小,他不应该过早的去承担复仇的重担,复仇也不应该成为他的目标,他应该快乐的成长。在下这么说冯兄可能听明白?”
冯开忠傻傻的摇了摇头:“下官愚钝。”
许朗不再解释什么,开口问道:“冯兄真的决定将令郎交给在下吗?”
“下官真心愿意。”
“那好吧。不过冯兄,有件事在下要先和冯兄说明白。”许朗说道,“在下带令郎回到榆林湾之后会先安排他入学堂读书,等他十六岁之后再由他自己决定是继续读书还是从军,不知冯兄可否答应?”
“你们榆林湾也有学堂,犬子也能考科举?”
“我们榆林湾是有学堂,令郎也可以考科举,不过。”许朗觉得还是把话和冯开忠说清楚的为好,“我们榆林湾的学堂是分两种,一种教授四书五经,为考科举做准备。但是另外一种教授的是数算、技能,是为将来从军对抗鞑子做准备。在下觉得还是等令郎去了以后让他自己选择为好。”
“多谢将军。”冯开忠再次举起了酒杯,“下官今日陪将军一醉方休。”
“好,冯兄,在下就喜欢这个,不醉不归。”
又过了两天,周磊派出的骑兵连到了,许朗把所有的尉级军官召集到了一起。
“咱们现在招募的流民已经1200多人了,目前还在增多。”许朗开始对这些军官训话,“第一批流民一个月的集训也结束了,效果还是突出的。高晨和高强也拿出了一个集训计划,下面我把工作安排一下。”
“高晨,你后天和我带着警卫排一起去北京。”
“是,长官。”
“高强,你留在这里,会同骑兵连继续编练流民。第一批的流民按照原计划让他们启程去榆林湾,安排一个班的士兵护送就行,一路上的补给点和安置点我也都和你说过,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长官。”
许朗命令完威严的扫视了一周:“我走之后,这里的最高指挥官由高强中尉担任。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浮山所的千户冯开忠商量,每十天用快马给登州的王兆星准将送一次信,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长官。”所有的军官齐声答道。
两天以后,警卫排骑上了骑兵连分出来的战马整装待发。许朗的身后是高晨,高晨的身边是穿着一身榆林军军装,同样骑在马上的冯斌。
冯开忠和浮山所的百姓一直把许朗送出了十里,冯斌的母亲看着儿子泪眼婆娑。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许朗抱拳拱手,“在下这些日子在浮山所打扰诸位了,诸位请回吧。”
“将军保重,一路平安。”冯开忠领头,百姓们又呼啦啦跪了一地。
许朗没有再看,一拨马头:“传令,警卫排出发。”
几天以后,许朗在北京的军官教导团营地见到了蒋北铭。
许朗顾不上寒暄什么,和蒋北铭、张海单独来到了军营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