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和江萝都不习惯在除了对方以外的人面前表达爱意和亲昵。今天江萝的大声告白和陈牧的当众送花、单膝下跪求原谅的举动,已经是他们能做到的极致了。若不是因为事出突然,情势紧急,也许他俩永远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过多的亲密。
黑色不张扬的车里,有一对同样克制着自己内心澎湃爱意的情侣。车后座上,陈牧和江萝,无言地对视,炙热明亮的眼眸,脉脉情意缓缓淌向对方,心头各自燃着爱火。
空气里,仿佛都要被这爱意给燃烧起来了。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别看了?”坐在驾驶座的薛竟昂看着后视镜里无声对望的两人,无奈地抱怨道,“虽然我知道你们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可是你们光光这样看着,我就觉得车里面好热,热得要着火了,该把冷气再开大一点。”
江萝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她觉得自己的确有点激动,可这样的陈牧,她无法不满怀炙热。
陈牧淡淡地扫了前面一眼:“竟昂,我说,你能不能闭嘴?”
薛竟昂看着后视镜,帅气的脸上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抱歉,陈牧,我做不到。谁让你敢使唤我这个忙得没空休息的总经理替你当司机,你不是有自己的司机的嘛?”
“你以为如果不是他也帮忙搬花搬到手痛,这事轮得到你吗?”陈牧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道。
“早是如此,还不如我替你搬花去,你们两个,真是,唉。”薛竟昂装作叹了口气,认命地开车送他们回家。
江萝将家里布置得很温馨,处处点缀着绿色植物,造型古朴的藤椅,后现代的创意仕女裙台灯,新颖的古钱币图案地毯,以及悦目的田园风装修,让这个家,越看越温暖,越住越舒适。
“陈牧,慢一点,我……”一进门,随着“啪”的一声,门被陈牧用后脚跟踢上,江萝就被他一把拉住,急匆匆地往里走。
才走进玄关几步,陈牧就忍不住把江萝抵在墙上,双手抓握住她的纤腰,以万夫莫敌之势狠狠撬开她粉嫩的小嘴,热滑的大舌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口腔内占领着每一寸地盘,湿嫩的小舌和热滑的大舌跳起了火热的贴身舞蹈,暧昧的口沫交缠声音就是伴奏的舞曲。
陈牧一边吻,一边急切地解着江萝身上的衣物。
江萝白皙细滑的肩头圆润可爱,衣服松垮垮地从肩头滑落,陈牧看得火起,吻住江萝,半抱半拖着她往前走去。
客厅里,江萝被脱得松垮的裤脚绊了一跤,狼狈地往地板上摔去,陈牧一个旋身,将她往沙发上带去。
江萝仰面倒在沙发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楚楚可人的光,嘴唇红润,其上还有晶莹的湿意,窈窕娇小的身姿衬着沙发更大,还容得下一个大男人。
“就在这吧。”陈牧已经等不及了,俯身下去,一边激烈地亲吻,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将江萝剥成一个几乎光溜溜的水晶洋娃娃,只剩下内衣裤。
火红色胸衣是江萝用空间那可以染色的上古宝物的叶子染的,两团绵软雪白越发显得莹白高挺。
“前扣式?不错。”陈牧勾起一抹笑容,食指暧昧地从中间的深沟处滑下,只用一只手,就打开了扣子。
即便躺着,两只小白兔还是那么傲然丰腴,陈牧眸色更深,手忙脚乱地帮江萝解了所有衣物,自己只来得及踢掉裤子,就急急忙忙冲了进去。
“帮我。”陈牧抓起江萝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她帮自己脱。
江萝忍着身下强烈的快意和酥麻,双手颤巍巍地帮他,好不容易出了一头香汗,才终于弄好。
陈牧躺在她身上动作,两人毫无阻隔地肌肤相贴,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你、你还没说那三个字呢。”江萝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免得被激烈的动作冲撞出去,娇喘着说道。
“我现在不是在说?说得还不够是不是?那好!”陈牧的动作更猛,热汗滴在江萝胸前,“这样够不够?”
江萝看着上方陈牧炙热的眼神,被他眼中的爱意烧得浑身发烫,突然莫名就是想宠他,伸出软软的小舌在他敏感的脖子上乱舔,细白的牙齿偶尔咬一下他的肩膀。
陈牧被激得更甚,眼中快射出火来:“快说,够不够深?”
已经很胀很深了,江萝却用脚勾住陈牧的后腰,将他往自己身上压,那热烫更往深处去,语声娇娇:“陈牧,不够不够,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快一点.......快嘛!”
“江萝,你要勾死我是不是?是不是!”陈牧狠狠地往里,鼻息粗重热烫,咬牙切齿地道,“好,深,深到你里边去,咬死你!弄死你!”
空气,果然着火了。
已经很深很深了呀,都快粘在一起了,可最深爱的两人,还是不够满意,恨不得就这样融合在一处,再也不要分开。
第二天是周末,陈牧为了和萧氏的合作案,还得去公司坐镇。
“我也要去。”床上,光溜溜的江萝趴在坐起的陈牧后背上,转头往前看着他的眼睛,“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