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痛了吗?”陈牧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当初她被抬上救护车时,那似乎就要离他而去的虚弱模样,当她在手术室里,而他只能干等,听着她又需要做那么久的手术又需要输如此多的血的心痛,以及医院病床上她打满石膏,在在梦中不断喊痛的场景实在是记忆犹深。
陈牧知道,平时如此坚强倔强的江萝,在清醒着的时候,一定会隐忍伤痛,绝口不提。可是正是这样,她在未清醒时那口中喃喃自语的痛苦才是那么的真实。
虽然当初他有听过罗秘书转述当时围观群众看到的车祸场景,但是他不敢去想象那个恐怖的画面,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想象她被货车高高撞飞,狠狠砸在挡风玻璃上,甚至把玻璃撞凹下去,还像断线风筝一样从三米多高的地方掉下来的话,他一定会疯的。
陈牧知道自己其实并非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说话,而且他有太多太多的顾虑,太多太多的目标和计划,本来他应该离江萝越远越好,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一种。
可感情的事,真是世上最难以预料。陈牧知道,如果当初他没有答应聘用江萝,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至少江萝不会被车撞。但是他无法想象,在他已经体会到江萝对他的心意之后,在江萝对他这样无怨无悔,甚至付出生命的深情之后,在他的心一点点被她侵蚀独占之后,这世上如果没有了这样一个深爱他的女人的场景。
“真的不痛了。”江萝再次强调,不是她又在倔强,而是有了“掩”的治疗,和精神力的修炼,现在她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是痊愈了,那些疤痕只是无奈的伪装。
陈牧从她坚定的语气听得出来,这一次,江萝不是在犯倔,而是真的不痛了。他有些自嘲,其实已经这么久过去了,根据医生的说法,一般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他仍会担心,因为受伤的人是她。
“那好,那就没问题了。”在江萝的身后,陈牧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
“好?”江萝有些不解,“没问题?你是指我的伤吗?哎呦,陈牧,拜托你就别瞎操心了,这都过了多久了,就你还在但心了。复查时医生不是都看过片子没事了吗?”
谁知,陈牧忽然抬起头,一手从后往前用力扣住她的细腰搂进怀里,一手拉住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头,缓缓地往下拉,鼻子靠在她肩颈上轻轻嗅闻着她身上清新淡雅的沐浴乳香气。
拉链被拉到底端,陈牧轻轻拨开江萝肩膀两端只能斜斜挂着的衣料,裙子一下子从江萝身上滑落在地,江萝只穿着黑色蕾丝胸衣和内裤的窈窕白皙的胴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白嫩柔滑的美背在陈牧眼前展露无遗。
江萝急忙双手抱臂护胸,殊不知这样一来更是显得胸前波涛汹涌,两团丰腴饱满的绵软耸得高高的,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令人望之失魂。
陈牧从背后看见她的胸衣背带和美胸的侧面,忍不住用两只大手从后往前牢牢抓握和托住两个浑圆翘挺的白兔,一边隔着薄薄的黑色蕾丝胸衣狠狠挤压揉捏,一边口中轻笑出声:“黑色蕾丝,不错。我记得你来找我那次穿的是白色,我更喜欢现在这件,又薄又透,衬着你白嫩的皮肤还有种神秘的感觉,看着很舒服。”
“陈牧、陈牧。”江萝口中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脸颊慢慢染上粉色。作为一名成年人,她当然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只是这是她的初次,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叫着陈牧的名字,期待他的主导。
“嗯,我在。”陈牧随意地应了一声,手中掌控着她两团丰腴柔嫩的绵软,幽深的眼眸忍不住落在她光滑细嫩犹如牛奶般白皙莹润的美背和双肩上。
江萝白皙细嫩的双肩因为抱臂而微微向前倾着,小巧柔嫩的肩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陈牧忍不住一口咬上她的肩头,嘴巴尽可能多地包覆住她肩头细嫩柔滑的肌肤,一口口不轻不重地吞咬着,舔吸着,含吻着。
“有点疼。”江萝娇娇地说道。
“是这里疼?”陈牧先是使劲揉捏了一下她的两团绵软,再是在她肩上重重吮吸了一口,吮出一个暧昧的红印。“还是这里?”
“都疼,陈牧。”江萝轻轻抱怨。
“好,那我换别的地方,都依你。”陈牧放开她胸前两只柔嫩的白兔,火热的嘴唇也渐渐移上她白皙纤长的脖颈,在她敏感的细嫩颈部肌肤上,伸出大舌温柔地舔过,然后用两片唇瓣细细得含吮着。
江萝被陈牧吻着敏感的脖颈肌肤,浑身酥麻,不禁有些腿软,陈牧及时拉住,让她往后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嘴唇适时地含住她白嫩小巧的耳垂,将玉质耳环也包覆其中,大手隔着蕾丝揉捏着她滑嫩的翘挺臀瓣。
“好滑好软,很有弹性。”陈牧热烫的鼻息喷在江萝的耳朵上,大手用力捏了一把,只觉滑不丢手,不知道没了蕾丝会是怎样的销魂触觉。
想到这里,陈牧的下腹一阵紧绷,一把将江萝拦腰抱起,一只大手托住她柔嫩的腿弯,一只大手托住她白皙滑嫩的美背,疾步往卧室里的大床走去。
江萝羞涩地将头埋进陈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