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陈牧,你也是属于我的吗?”江萝不想再遮遮掩掩,既然陈牧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前世的她愿意一直默默爱他,不求回报,今生也同样如此。可是若能两情相悦,交往,然后步入婚姻殿堂,执手白头,这样相濡以沫的爱,也是她所深深渴求的。
陈牧缓缓放开抱住她的手,偏过头去,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沉声说道:“江萝,我告诉过你的,我不想拖累你,也不想辜负父母对我的信任。”
“不会是拖累!”江萝躺在床上有些激动地喊出声,“怎么会是拖累?陈牧,难道我的心意还不够明显,我根本就不会介意你的病,反而很心疼。就让我们在一起,然后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一起想办法治好你的病,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江萝,”陈牧转过头,对她绽开一抹微笑,笑容里有着挣扎苦痛和无奈苍白,“不要逼我。”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交往吗?”江萝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字字空洞无力。再坚强的心,在爱人面前,也是无比脆弱的。
陈牧居然叫她不要逼他,一个“逼”字,戳到了她的心窝里,鲜血翻涌。如果她的爱对他而言是一种逼迫,那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萝,你,”陈牧紧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你不会明白的。我真的只是不想拖累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的,好不好?”
江萝的眼眸亮了亮,可是又瞬间黯淡下去:“陈牧,我搞不懂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牧无言,只是轻柔地吻上她的唇,将她粉嫩的唇瓣包覆在自己的嘴里,用缠|绵怜惜的亲吻,诉说着他不能解释的歉意。
嘴唇和嘴唇之间,自有它们自己的爱语。
温柔慢慢转为热烈。四片牢牢粘附在一起的红唇,两片是陈牧式的火热狂野,两片是江萝式的生涩娇弱,却又带着一点点倔强,学习着陈牧的大舌,热情地往他嘴里顶去,撬开他的唇瓣,在他的外侧牙龈上轻轻刷过,然后调皮地也在他的上颚上反复不停地舔|弄。
陈牧的大舌忍不住加入进来,起先是绕着江萝的丁香小舌轻轻画圈,然后是轻舔着她的小舌,用唇轻轻吸吮,吞咽着她口中的蜜汁。
江萝也情不自禁地用小舌轻推着陈牧火热的大舌,时而勾画着他柔软湿滑的口腔内侧,吞吸着他嘴里的津液,如饮甘露。
良久,唇分,几条暧昧晶莹的银线连在两人的双唇之间,难断难舍。
陈牧忍不住俯下头在江萝嘴角重重“啵“了一下,又分别在她眼睑和额上落下一个个亲吻。
“现在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吗?”陈牧终于抬起头,深深地望着江萝的眼睛,直望入灵魂深处。
“我想,我明白了。”江萝微微一笑。
“乖女孩。”陈牧绽开一抹无比绚烂的笑容,让花朵都要失色。
江萝能够感觉到,陈牧对她的爱意。她想她能够理解了,也许是陈牧一直担心他自己不知何时会过世,所以即便再爱她,也不想给她承诺,以免最终要让她失望伤心。他只是想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爱她,用仅剩下的生命,用实际行动来爱她。
虽然江萝觉得陈牧这样的顾虑其实是多余的,因为不管陈牧是不是答应和她交往,她都不会改变爱他这个事实。如果他真的过世,她都必定会是一样的伤心绝望,不会因为他没有答应交往就会好过一点。
江萝想,也许当她修炼到第四层精神力,找借口替他改变体质,也就是那病的前期症状之后,他就会对治好这个病开始有信心,估计就不太会拒绝和她交往了。即便到时候他还是没有信心,等她修到第八层,就可以彻底治愈他的病,那一切就迎刃而解,到时候他一定会答应和她交往的。
想到精神力,江萝灵机一动,她现在受伤,身体不能乱动,但假设只是精神力进入空间,不知道可不可以走动。
晚上,江萝就入梦进了空间,惊喜的是,由于在空间里的只是她的精神力,相当于一个虚拟的肉身,所以她完全可以活动自如!这可把她乐坏了,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都快把她憋坏了。
江萝和小闹初萌,还有雪爷苏牧它们嬉戏了一会儿,将空间里大部分都已经成熟的作物收入了小屋。
做完这些,江萝正打算去继续修炼精神力,可在经过池塘的时候,突然发现除了她之前种下后长出来的碧绿的莲叶,荷花,菱角,居然还有金色的莲叶,那熠熠的金光,让人绝对无法忽视。
这就是她当初种下的上古宝物良种中的那种类似莲子的种子,现在除了无数金色的莲叶,还有怒放的金色莲花。
江萝很好奇,就跑到池塘边想要摘下一朵靠近池边的金色莲花,谁知她的手刚放上去,那金色的莲花就开始变了颜色,浅黄、深红、淡绿、天蓝、银白……就这么在瞬间一直变化,然后突然化为粉末,在空中飘走。
江萝不解:感情这宝物只能看,不能碰?
她走进小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