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泰与向荣不和,但是若是乌兰泰遇险他却不救的话,将会有着许多麻烦事出现。讀蕶蕶尐說網他毕竟是汉人,乌兰泰是满人,是正红旗子弟。
当天晚上易言接令,行到三十里外,将军桥边埋伏着。
他只是埋伏的人中的一支军队而已,另外还有数位修士带着煞兵,其中就有那位墨家修士,他带着他炼制的那一门大炮,这炮虽仍然还是人间形状,但是却已经不是凡器,而是法宝了。
这法宝不同于普通意义上的法宝,在易言看来,传统的法宝无论是多么的强大,都是要通过自身的灵力、神念沟通、养炼,才能够驱使浑圆如意,而这个则不要祭炼,不需要消耗修行人的法力来驱使。
需要的只是天地间的煞气,易言远远的只看到过一团乌黑的火焰附在那架炮上燃烧,那不是普通的火,而是一种煞火。他想要近距离的看一看那炮,可惜没有机会。
另外还有几个埋伏着的人,其中两个就是易言以前认识的,本来他来以为他们两人可离开了,或者没在了冲出永安的包围的路上。
但是他们两人再次的出现了,其中那不知来历的阴启东和川西柳容霏,他们两人身边的煞兵都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阴启东的煞兵所过之处,易言便有一种天地为之晦暗的感应,只觉得每一个念头之中都是那莫名的铃声,让人心念难以集中,有一种衰弱无力的感觉。
而柳容霏的煞兵则是一个个看上去丑陋无比,不似正常人,易言记得,柳容霏的煞兵之前是很正常,然而现在却一个个都满天脸污秽,看上去像是许久没有洗脸的人,但是易言知道那并不是,而是他们的身体已经改变了,易言不知道柳容霏在他们的身上铭刻了什么符印,让这些原本很正常的人变成了这种非正常的人类。
除此之外,水中还隐藏了一人,此人不是人类,而是水鬼,易言一直有一种似普相识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心中暗想:“如果真是自己认识的,那么这个人的面目一定不是本来的面目。”
所以,易言尽量的与他保持着距离他隐在桥的另一边的山上,如果乌兰泰向他这边逃来,那么他就要第一时间拦截,如果没有,他还要预判他将逃走的路线去追截。
他这里根本就不用第一时间战斗,立不立功在易言看来是无所谓,但是若是能够击杀一员满清的大将,他们的身上蕴含的各种意志将强大许多,最主要附着于他们身上的太平天国的意志。
这太平天国的意志拥有着强大的护身妙用,如易言这般将之融合,凝化出玄武法象,其中太平天国的意志越强大,那么玄武法象便就越强大。
易言站在那座并不算高的山上,俯瞰着一片江山,江山在他的眼中雾蒙蒙,就与正常人的肉眼差不多,远处的地方看不清。
想要埋伏一个修士所带的一队煞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你发现他们时,他们往往也发现了你。而且往往一个修士带的一队煞兵往往极难追逐,因为那些修士都有手段让自己和煞短暂的隐去身形于天地间。至少易言就有这种手段。
然而,现在易言和一众太平天国的修士却埋伏在这里等待着,这说明太平天国之中能够清楚的掌握着乌兰泰的行踪。
是不是因为什么法术?
易言不相信有什么法术能够在附着于一队煞兵的身上,并长久的附着下去,这是不可能的,无论什么法术都无法承受天地间那如海水一般的法意冲击。
一道法术能够传导多远才消散?这得取决于那个修士的神念有多强大,神念越强大,那法术就能够传导的越远,当过了那个极限之时,那么法术就会重新散于天地之间,化着那茫茫无主的一缕法意。
易言在远处的棵树上施上了身外之眼,又凭一缕神念控制了一只鸟,这让他的视觉扩展了许多,但是每过一个时辰便又要去施一次法。身外之眼会慢慢的消散,那只鸟会死去。
所以易言认为乌兰泰的军中一定有太平天国的人,想到这里,易言心中又暗暗的警惕着,他想自己的煞兵之中会有别人的人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
“这个地方是一个好位置,如果那个乌兰泰真的会从将军桥过,而又能够逃得了性命的话,一定会从我们这里逃。”说话的是李秀成,易言最近发现,这个李秀成颇有军事天赋。
“为什么一定会从这里逃,而不是从其他的路逃。”易言问道。
李秀成指着那条江说道:“在将军桥上埋伏是一个绝佳的地点,本来,那里就应该是他的葬身之处,但是既然安排了先生你追击,那就是他有可能会逃了,既然会逃了,那定然是不可能往前冲的,只能是朝后,朝后有三条路,其中一条是他来时的路,是大道,他肯定不会从那里走,另一条是朝西而去,那边我们的军队驻扎的就是那个方向,而向东则是相对来说离桂林近些,如果有救兵来,也一定是这个方向,所以他应该会往东而逃,正要经过我们这里。”
“呵呵,分析的不错,那你认为会有人来救他吗?”易言问道,有人没人来救,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