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跟毛利兰来到酒吧,没有找到死泽介人。
“他才刚走不久,你们赶快过去也许能追上。”老板指了指后门。
新一跟兰赶快从酒吧后门出来,朝老板所指的死泽介人平常放摩托车的地方跑去。结果一拐进巷子,就看到比较震撼的场面。
死泽介人在战斗,跟几个看起来明显是外国人的家伙。他用着相当锐利的武器戳穿敌人的耳朵甚至喉咙,场面相当血腥残忍。
“呀!!”
兰忍不住尖叫一声。那群人看到有人来,连忙撤退,走时甚至不忘记拖走受伤(或者死掉?)的同伴。为了防止他们追踪,还有狙击手朝他们射击,但是被死泽介人横手挡下。
“铛!”
工藤新一看着滚落在他脚边,已经被从中间剖成两半的子弹,忍不住吞咽一下。这货用冰锥切子弹?冰锥能切开子弹吗?且不说他能否看到子弹,就算正巧挡住子弹也只是把子弹弹开才对,直接剖开要多快的速度?不不不,这绝对不科学!!
对方似乎也被震撼到,匆忙收兵。
“刚才那是什么?”工藤新一惊讶的问。
看到死泽介人警惕的皱眉,毛利兰赶忙解释:“这是工藤新一,是我青梅竹马的伙伴,他是值得信赖的人。”
新一内心不满的吐槽,什么叫青梅竹马的伙伴,男友啦男友!这种关键时候不能不好意思啊小兰!!(但是你自己也没澄清不是?作者耸肩。)
“你好,我是工藤新一,是名侦探。你似乎遇到了麻烦。”
看到死泽介人见到了自己也表情毫无变化,工藤新一暂时放下心。就算这是真的琴酒,他也没有要立即翻脸干掉他的意思,那就好办。
“工藤新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
死泽介人随手甩掉冰锥上的血迹,让新一跟小兰都不禁打个哆嗦。
“是这样的,小兰看到你很烦恼的样子,希望能帮上忙。能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追杀你,而且你的表现……也不是普通的酒保吧。”
工藤新一直切要害,这种时候不得不佩服他初生牛犊就是不怕虎。
“若是知道,我也没有必要找侦探。”
说着,死泽介人展开风衣,将冰锥放进去。有幸看到他的风衣下藏了多少危险武器的新一跟小兰脸都绿了。
就算这货不是琴酒,危险度也绝对跟琴酒并驾齐驱!
“我希望能跟你详细谈一谈可以吗?”新一继续追问。
“死泽先生!”
当毛利兰以哀求的眼光看着谁的时候,恐怕无论是男是女都无法拒绝她吧。死泽介人带他们回到酒吧,让老板给他们腾出一个包厢。说实话这还是工藤新一第一次来这么混乱的地方——从前他去过的酒吧也都是老妈带他去的上档次的地方,像这样本身就酝酿着犯罪与黑暗的地方,还是他头次见识到。
就算包厢门关着,外面轰鸣的印象依然震得整个房间像是暗箱般嗡嗡作响,这样糟糕的环境根本不适合谈话。但是工藤新一知道,这恐怕是死泽介人能接受的极限,无法想象这样危险的男子会邀请别人到他的私人领地去(所以不知道小兰去过他家是为了你好,作者笑)。
“那么,说吧,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
死泽介人双手交握,盯着他们问。
……明明自己应该是发问一方的!工藤新一很想吐槽,但是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忍住。
“嗯,那个,小兰她……”
“别用女人做借口,你想知道,浪费我时间的下场吗?”
“——!!”一、一点都不想知道!!
“你们为什么对我感兴趣,那个的原因先告诉我,由我来判断是否告诉你们关于我的事。”
真是滴水不漏,一点都不含糊的家伙。工藤新一头上滑下一滴汗,如果随便敷衍的话,小兰怎样不好说,他是肯定会像刚才那个被冰锥从耳朵眼里□□去的家伙一样被爆头吧!
“琴酒,这是我们在找的男人。他因为一些缘故为某个组织工作,我们想要调查出他为组织工作的缘由,因为他是小兰的朋友,小兰不希望他继续从事危险的活动。小兰的希望就是我的希望,我想弄清真相,如果他是罪犯就阻止他犯罪,如果他的行为都有某些目的,我想了解那个目的。”
尽管有点可笑,但是工藤新一判断,目前实话实说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死泽介人瞅眼工藤新一,又瞅眼毛利兰:“……你们真是奇怪的人。”
喂喂喂,轮不到你说别人奇怪吧!工藤新一差点没忍住吐槽出来。
“那么,作为你们诚恳的回报,我可以告诉你们有关我的事。”
死泽介人开了一瓶酒,为自己倒上。
“被追杀的原因不知道,但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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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浑身潮湿又粘滞。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他爬起来,摸一把脑袋,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