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盖聂所说的,小子婴正在跟他娘亲说话的时候,他家的大门再次被人给推开了,破旧的木板受不了两次猛烈的撞击,腐朽的木渣伴随着浮浮沉沉的尘埃一同落下,把小子婴吓了一跳。小子婴以为是有坏人来了,便在屋子里面藏着不敢作声,并且让他娘亲也收起声音。
只听得门外有一声粗犷的男性生音从院内传来:“这里有人吗??”小子婴听到这男人的声音好像很凶,便更加不敢出声了。
门外的男子见没有人回应,便加大了声音喊道:“这里有没有人!!”此时门外又传来一个较为低沉的中年男子声音道:“别喊了,你这样就算不怕被别人听到,也会吓到里面的人的。”
接着,大概有四五个人的脚步声渐渐传来,越来越清晰,继而变成了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霎时间脚步声已经逼到了门口,一眼望穿的小屋子里,只有一张卧榻,一个柜子和一个放杂物的架子,根本就没有藏身的地方,此时的惊恐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门内,一张孩童无助的脸庞映入两名男子眼帘,在孩童身后,木塌上面躺着一位面色苍白,身形瘦弱的女子,厚重的被子将她捂得严严实实的。
站在门口的男子看到面前的这两个人都被吓到了,便露出让人安心的笑容说道:“呵呵。。。打扰了,我们是蒙恬蒙大人的手下,请问你们是长安君的家人吗?”声音低沉的男子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急躁,因为他知道时间越拖便越危险,但是如果一路上都是孩子的吵闹声和女子的哭泣声。。那恐怕会被人发现的更快。
小子婴迷茫的看着身后的娘亲,小子婴从开始记事的时候,就已经住在这座房子里面了,对于他的身世,小子婴知道的微乎甚微,他的娘亲也从来没有跟小子婴提起过他的身世,所以小子婴根本就不知道长安君是谁,更不知道长安君和他有着什么连系。
只听身后,小子婴的娘亲开口说道:“是。。我们是长安君的家人。。。”
男子听到面前的女子这么说便高兴的笑道:“太好了,我们是来带你们出去的,你们跟我走吧。。。”说到此处,男子才发现小子婴的娘亲好像是躺在病榻上起不来的样子,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便带有歉意的说道:“呃。。不好意思,请公子先跟我们走,门外有几名精壮的汉子可以将您抬到马车上。”说罢,男子回首大声喊了一同前来的汉纸们,让他们负责抬小子婴的娘亲,继而男子问小子婴道:“公子,你又什么要带走的东西吗?快些拿来,时间很紧,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
“有!”小子婴点点有,神情紧张的说道:“我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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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的自称为嬴政师哥的陌生青年莫名其妙带走的嬴政,他们怒马狂奔在山间,马蹄的踩踏声回荡着山峦,两天一夜都未有停歇的他们一路直奔一处从未被人发现过的山谷里。
穿过山谷,呈现眼前的是一片薄雾,稀薄的雾竟然将眼前的一切都遮挡住,若隐若现的雾后面的事物模糊的只能看到大该的颜色。氤氲的水汽蛰湿了嬴政的眼前,被水汽蛰的难受的嬴政眨了眨眼睛,继而迷茫的看着身边那自称为自己师哥的人道:“这是哪里?”
“跟我来!”盖聂说着,继而像是看不到薄雾一样的往前走着。嬴政小心的跟在盖聂身后。
拨开迷雾,呈现出来的是一片犹如人间仙境一般的地方,放眼望去,五月的芍药花开的正旺盛,成片的红色芍药花英姿挺拔的簇拥在一起,看的人心旷神怡。再往前去,几片鸢尾怒放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使嬴政忘却了刚才慌乱紧急的事情。
正在享受这一切带来的舒适感的嬴政,被盖聂打断,盖聂说道:“走了!带你去见两个人。”
听到盖聂的命令后,嬴政即刻跟了上去,前面溪水潺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嬴政跟在盖聂后面四处张望着面前的美景,神色十分向往,好像要融入和这花草间一样。
只听得远处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这小的我还应付不过来了。。你怎么又把他弄来了?”中年男子表面上带有厌烦的口气中,充满着踏实与放心。
嬴政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给人添麻烦,被人厌烦了,所以甚感愧疚垂下头来,继而深深的作揖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这小子。。。”中年男子无奈的说道:“脑子又秀逗了?从小就这样,以为他长大会好点呢,没想到一点长进的没有。。”中年男子对嬴政一番奚落,继而没好气的问道:“你来我这里也算打扰?”
嬴政被中年男子问的愣了一下,不知所措的他不知如何回答中年男子的问题。
盖聂在旁开口帮嬴政开脱道:“师父您别生气,他脑子不是秀逗了,而是失意了。。已经不记得咱们了。”
“这小崽子!”中年男子有些责怪的说道:“从小就没让我省过心!”
“呵呵。。。”盖聂无奈的笑道:“师父您别生气,我现在先去安排他找个地方住下。”
中年男子略显无奈的拉长了声音,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