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眉头紧蹙,十分着急的解释道:“还是您啊!大王!”
嬴政听后立刻就不高兴的喊道:“开玩笑!寡人什么时候会跟这种恶势力有瓜葛?”
盖聂无语。。。知道事情原委的盖聂看到因为着急而讲不清楚事情的真实内情的白仲,和一脸茫然的嬴政,忍不住上前解释道:“还是我来说吧!”
“是这样的,他们是嫪毐的手下。”盖聂道。
嬴政得意的看着白仲道:“太傅你看吧!还是师兄说的靠谱!师兄你继续说!”
“他们之所以斗胆声称自己是大王您的手下是因为。。。嫪毐他在外扬言说大王您是嫪毐所出。”盖聂面色阴沉的说着。
“所出?所出是什么意思?”嬴政不明白盖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正一脸茫然的凝视着盖聂。
白仲解释道:“所出的意思就是。。。嫪毐的意思是。。。您是他生的孩子。”
什么!嬴政瞬间火冒三丈,一时间竟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有瞪大了双眼看着白仲。
“大王。。。您先别动怒。。。”白仲道。
嬴政即刻开骂道:“这个嫪毐真是活腻了!盖聂你去给寡人把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抓来,寡人要亲手剐了他!”
“如今的嫪毐已经今非昔比了,大王。”盖聂语气沉重的说着。
听到盖聂的提醒,嬴政气愤的状态也缓缓的恢复了平静,他沉了沉气,道:“那怎么办?”
白仲道:“臣以前在雍城时曾听路人议论过嫪毐这个人,听说他现在门客过万,已经比当初的吕邦国更加有强势,权利也不在吕邦国之下,尤其是。。。”说到此时,一向直言不讳的白仲开始犹豫起来。
“尤其是什么?”嬴政严肃且紧迫的问道。
“尤其是。。。有了太后这个铁杆靠山以后,更加没有人敢去挑衅他的权威。”白仲道。
而在嫪毐这边,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手下的手下因管教不严竟然胆敢在咸阳街头以自己的名号四处招摇闹市。现在逍遥快活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蹦跶不了几天了,现在的嬴政正在和自己的亲信谋划如何歼灭他。
盖聂道:“其实我为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好久了。”
嬴政道:“嗯,那就等到寡人弱冠亲政那日。。。”
--------------------------------
望月阁内,一个宫中盛传的消息刚刚流传到亦柔的耳朵里。
“娘娘。。。”亦柔的贴身婢女面色难看的说道。
“有什么事就快说。”被嬴政冷落的亦柔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婉可人的样子,实然变成一幅处处刁蛮,处事刻薄的女子。
虽然是贴身的婢女,但是自从亦柔的性格变化以后,她们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有着美好的姐妹情谊了,而是变成个名副其实的主仆关系,虽然亦柔从未打过她,可是责骂却是不少的。只见亦柔的贴身婢女怯怯的低声说道:“奴婢刚才听尚食房的奴才咬耳根说寒洢娘娘已经身怀六甲了。。。”
“什么?”亦柔紧蹙秀眉,怒视着贴身侍婢道:“你再说一遍!”
亦柔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要吃人一般,着实是把她的贴身侍女给吓坏了,亦柔的贴身侍女即刻跪在地上带着哭声的说:“奴婢刚才听尚食房的奴才咬耳根说寒洢娘娘已经身怀六甲了。。。”
从贴身侍女口中说出的每个字都深深地刺痛着亦柔的心脏,只见亦柔拿起了一个陶瓷杯狠狠的摔在了贴身侍女的脚边,吓得侍女浑身不住颤头。亦柔尖声骂道:“好你个没用的东西!好的消息传不来,净传些本宫不喜欢听的!你是不是要气死本宫方才罢休?!”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贴身侍女趴在地上痛哭失声。
亦柔语气凌厉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快给本宫如实禀报。”
贴身侍女跪起身子,抽泣道:“听那些奴才们说大该已经有五个月了。”
“什么?”亦柔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她拿起东西就往地下摔,霎时间整个望月阁都回荡着陶器碎落在地上的声音、女子的哭泣的声音和女子怒骂的声音。“五个月前的事情为何本宫今日才得知?为什么。。。”等到所有东西都摔完后,亦柔像是疯了一般的抓住被吓到哭泣的贴身婢女,一边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一边瞪大了泪眼质问道:“你说!本宫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死丫头。你说啊!本宫处处都高她一等!为何大王却痴迷于她而冷落了本宫?”亦柔的手指抓的太紧太使劲了,都快要把贴身侍女的身体抓破了。
贴身婢女由于恐惧到极点,所以内心的情感由恐惧转换成为了愤怒,她用力挣脱开亦柔那双几乎要嵌入自己胳膊里的双手,继而狠狠的推了亦柔一把,亦柔因为失去平衡而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的贴身侍女本来想扶起她,却想到亦柔刚才对自己的那凶残的样子便惊慌失措的哭泣着跑了出去。独留下亦柔失声痛哭的坐在地上。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凝羽殿内,寒洢正在喜笑颜开的看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