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丫头他们也是不敢动弹。
店外的人也很多,却没人敢上前来,看不过眼去的,就偷偷的去报了官。
捕快们赶到,店已经被砸了个干干净净。
“官爷。”汉子们干干脆脆的就跟着捕快们走了,态度还特恭敬。
丫头知道,怕是顺娘的主意。
最后是连钱也没赔成,那群汉子光棍的很,就是没钱。
没钱的都是大爷啊,也就只给关一个月。
可这一个月过后哪,就是在这一个月里也保不准就没人来了。
顺娘染了红色的指甲,显得手上的皮肤白的很。
“罗衫来了啊,来,婶子店里刚从京城来了些香胰子,好闻的很,婶子送你几块。”顺娘笑着,挑了几块香胰子,用纸包着给了丫头。
丫头接了过来:“婶子,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每月里挣的钱不少吧?”
“还过的去罢了。”
“我们店里就不行了,这客人少了很多。娘把店交到我手里,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她交代哩。”丫头说道,她是提醒顺娘,芊金铺子对月明轩的影响不大,她用不着那么费心费力的对付芊金。
“要不,你们换个买卖,这世上买卖多着呢,也不是非要做这一行的。”顺娘说道,转头和边上的伙计又说,“账做好了吗,东家等着看呢。”
要对付芊金的不是顺娘,是她背后的那个东家?丫头疑惑。
静姐儿走了进来,看了丫头一眼就忙把眼睛移开,当没看到她似的。
丫头打听好了事情就离开了,静姐儿忙蹿到顺娘旁边:“娘,你怎么让她进来了,还送了香胰子。”
静姐儿很不满。
“她那店横竖是开不长了,就当可怜她了吧。”
月明轩背后的东家,京城里的人?芊金什么时候得罪过京城的人了?……管他呢,横竖不能任由他想欺就欺,得想个法子。
裁缝娘子可是在门口看着那几个大汉砸店的,官也是她偷偷报的。
“可怜见的,那些人是发了什么疯!”裁缝娘子过来帮丫头收拾了一下店里。
这一砸,怕是得过个五六天才能再开业了。
“唉,婶子,你说这人在家中坐,货从天上来。还好我这里也没什么精贵的东西,砸就砸了吧。”丫头叹气道,“婶子也小心些,那些人今儿砸了我的店,明儿就不知道砸谁的了。你是没看见,就是见了官,那些人也没个怕的样子。”
丫头这么一说,裁缝娘子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一群大汉把裁缝店里做好的衣裳都扔在脚下踩脏踩烂的画面,说不定还会动手打人,那么高的个子,那么壮的身体,怕是被推一下,自己这老胳膊老腿就得断了吧。
“这可不得了,那可怎么办?”裁缝娘子问道。
“不晓得啊,得跟街坊们都说说,大家伙也好把贵重的东西都放家里,省的被砸了。”丫头说道。
裁缝娘子把脚边的桌子腿捡起来:“你说的对,我得和大家伙说说去。”
街上的商户都慌慌张张的,不少店里可都藏着好东西哪。月明轩自然也是知道了的,顺娘明白事情不对头了。可她总不能说:都别害怕,人是我雇的,那些混混只会砸芊金,不会砸其他店的。
谁都不想在惶惶不安中度日,商户们联合起来,集体咬了咬牙,去到武馆请了几个武艺高超的师傅在街头巷尾巡逻着。
混混们也是惜命的,那些个武馆师傅可不是吃素的,几个混混一冒头就被揍的鼻青脸肿。官差来了,街上的商户们集体作证,就是那些混混先动的手。
顺娘不得已也出了请武馆师傅的一份钱,自己花钱请打手,又花钱请护卫…顺娘真觉得自己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小丫头还真有两下。顺娘垂眸想到。
又解决了一桩麻烦,丫头却没松多大的气,谁知道还会有什么招。到底是得罪了谁?
“你看看我的脸!”
“我要砸了你的店!”
丫头忽然想起了一个娇蛮的声音……会不会是她?
宣帝和张瑞青在外边转了几个月便回了宫,张瑞敏也回了家。也就刚回家的时候还记恨着小镇上的那家店,吩咐了人让好好教训他们,只过了不到几天,便浑然忘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