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请你们出门?”
王老伯焦急道;“曹公子,你就别为难老朽了,这铺子是老朽毕生的心血,老朽只想卖个养老钱!”
曹钰哼笑;“这些年你也攒够了养老钱何必在我这儿装可怜。
王老伯的儿子愤然;“这铺子是我爹辛苦一辈子的血汗钱凭什么要送给你?你若强夺我便去圣上那儿告御状!”
曹钰傲然;“呦,吓唬谁呢?老子可不吃你这套,王伯,你儿子不懂规矩我替你教训教训他,说罢,曹钰便示意身后的保镖出马!”
王老伯心惊胆战上前求饶道;“曹公子,我儿子不识抬举,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咱们有话好好说。”
曹钰目光轻浮;“可有些事就不能好好说,说罢又朝身后的保镖点首示意他们动手。”
如此嚣张妄为可将王法归于何处?云辰进屋道。”曹钰依旧一副傲然之样道;“呦,来了几个管闲事的看来你们是活腻了?”
林夏讽刺;“仗着自己有八两就称百斤,这天下还不是你曹家的天下!”
呦呵,那我还真告诉你了,我曹钰最不缺的就是金子,我最担心的就是怕我的金子怎么都花不完,你长的也有点姿色若是给我做洗脚丫鬟我一月赏你八十两如何?”
司空灏怒言冷面道;“放肆,天子脚下如此嚣张猖狂,看来你这腰台够硬的,可惜再硬的腰台都经不起拆卸!”
卸,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曹钰饮了口清茶无所事事道。”司空灏俯首在云辰耳边说了两句,云辰瞟了眼曹钰便走出了门,司空灏举步清扬的走到曹钰上方的红木椅落座道;“我还就想试试我能否拆了你的腰台?”
王老伯惊心上前道;“这位公子,老朽不想给你添麻烦,此事乃老朽之事,公子还是勿要插手的好。”
林夏朗然道;“老伯您别怕他。像他这种恶人早该得到惩治,今儿就是他得到报应之日。”王老伯心忧恐惧说;“咱惹不起他,若因为老朽之事把你们给牵连了,老朽毕生良心不安。”君尚道;“老伯不必担心大武的王法不会为他而改变,今日之事百姓就是最好的证据,我相信心存善意的百姓会站出来作证,君尚的话意很明显只是王老伯并未听出。”
曹钰不耐烦道;“别他们唧唧歪歪给老子浪费时间,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这大武的王法,识相的就给老子滚蛋老子放你一条活路,否则别怪老子取你狗命!
君尚脸色一沉,手中的紫木扇凌空而飞,啪的一声打在了曹钰的腮上,随后他清影旋闪便将木扇收回手中,只见曹钰痛苦的捂着腮吼道;“他妈的,你们还杵着干嘛,愣着找死啊!” 曹钰身后的四名打手这才反应过来举到便冲向君尚。”
这四人身手与君尚相比乃大巫见小巫,不出几个回合四人便战败。啪的一声,曹钰一手拍在身旁的桌上霍然起身骂道;“没用的东西一个个全是饭桶老子平时白养你们了。”
四人见主人愤怒,不服气的站起身又朝君尚攻去,君尚正要上前接战香兰拉住他的衣角眼中充满示意,君尚领悟到香兰眼中的示意停止脚步,香兰空手上前与四位男子对战,香兰夺下一位男子手中的兵器,不出十个回合,四人身上几处开花。”
这下可惹得曹钰博然大怒;“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这个月的月银全没了,快给我回去找人,我就不信老子收拾不了这几个烂货。”
四人吓得屁滚尿流的朝门口跑去,曹钰吼道;“等等,要通知干爹让他派几个身手利索的救兵前来,说罢有对君尚等人道;“你们别得意,等我的救兵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林夏鄙夷道;“有种你怎么不自己动手,窝浪费一个。”你,曹钰愤然起身,见身边没了保镖,又忍气吞声道;“老子自幼没练过功夫,不过老子一样能让你们好看。”
香兰笑道;“今儿还说了谁让谁好看呐!”君尚接语;“怕是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胡说八道,我曹钰有八辈之福,这可是我娘去灵福寺给我算来的!”
噢,是吗,我看你这辈子的福气要到此为止了,云辰进屋悠然说,身后跟着易少光和四名卫兵,易少光正要上前给司空灏行礼,司空灏打免礼手势道;“易将军,这曹钰家大业大可都是不义之财,我回去后请旨将他所有财产统统充军,你回营后做个统计看看军中有何缺物,他本人也亏欠国家许多你将他带回营中严加训练,若他不能为国家效力就让他为国牺牲!”
曹钰被司空灏气势所吓到,语气有些颤抖道;“你谁呀?有什么权利没收我的家产?老子绝不充军。”
云辰轻挑薄唇;“能把三品将军请来的你想是何人?林夏趾高气昂道;“易将军,你可要将他看好了,千万别让他因为受不下军中之苦而轻生,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国家了!”
易少光;“属下明白,说罢便将腰间的将军牌拿出亮在曹钰眼前!曹钰这会儿才知道自己惹了个大人物双腿一软跪地求饶道;“大爷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愿意供出全部家产,求大爷饶小的一命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