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多的是,尽管客官来挑,可是动手打人,是什么意思,你瞎了眼,敢来这里滋事捣乱,今日你若是不赔个百八十两银子,却是休走的。”
郝风楼不由笑了,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倒是成了眼中钉,他只得苦笑,从袖里抽出十两银子来,道:“这是十两银子,我这下人出手重了,权当是赔罪,至于百八十两,这却是严重了。”
银子郝风楼自然是有,可是超过了十两银子,这就属于敲诈勒索的范畴了。
那妇人一见,却不肯干休,凭着有依仗,便叫道:“吓,你这是什么银子,我在这香玉身上,不知砸了多少银子,她的身子,可是金子打的,你如今把人打坏了,就十两银子,怎么,你们这是什么样子,瞧老身不顺眼么?来喜,来喜,吹哨,吹哨……”
立即有个龟公听了吩咐,倒也激灵,立即拿起挂在胸前的竹哨,猛地吹起来。
里的客人、娼妇们俱都咯咯笑着瞧热闹,这个道:“王姨正要显威风呢,前几日总有人来闹事,这不来个下马威,别人不晓得咱们的厉害,这小子算是恰好撞枪口了。”
“且看他们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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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功夫,便有几个鱼服的人飞快跑来,锦衣卫如今已经越来越规范,不但收商户的银子,而且在各个街口,都安排了人,一有动静,半柱香时间就可出现,这些商户呢,缴了平安钱,便每人分发一个竹哨,出了事,便有人来帮忙解决,可谓皆大欢喜。
这几个鱼服的校尉进来,自是威风凛凛,其中一个年长地大喝:“瞎了眼,是谁要滋事。”
那老妇人连忙上前去,指向郝风楼,赔笑道:“刘爷,是他,这厮打伤了咱们的姑娘,不只是如此,还不肯赔银子,凶巴巴的,可不是来闹事的么?咱们打开门,做的是正经儿买卖,平时也不敢招惹是非,他们倒是好……”
这老妇人绘声绘色的说着,可是很快却发现,这位刘爷脸色变了,不只是如此,刘爷手里的刀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然后是脸色古怪,两腿像打摆子一样,立即站不稳。
老妇人正觉得奇怪,那刘爷和其他几个校尉再不迟疑,一起拜倒在地,朝着郝风楼道:“卑下刘欢,见过指挥使大人,不知指挥使大人驾到,罪该万死。”
那老妇人一听,顿时愣住了,吓得浑身筛糠。这京师里打开门做生意的,或许都不认识郝风楼,可是至少,都听说过郝大人的凶名,眼前这个和气的人,就是郝大人?
老妇人哎哟一声,连礼都不顾了,一屁股瘫坐在地。
倒是那本来倒地不起的娼妇,却是连忙站起来,乖乖的退到一边去。
那些看热闹的人,也一个个惊愕的说不出话来,人人盯着郝风楼,一动不动。
郝风楼,谁没听说过,只是不曾见过庐山真面目而已,如今见了,早已忘了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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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吃了安眠性质的药,这段时间,都是头昏昏沉沉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