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做有大不妥……”
言先生截口道:“郎宗主心中认定的凶手,除了宁夫人以外还有谁?”
“这个……”郎青却迟疑了。
“郎宗主知道晏夫人过往,因此迟疑。”言先生轻声细语,“既如此,何妨一试?须知世事因果循环。只须这么一试,凶手是不是宁夫人,一目了然。”
一试!这两个字如当头棒喝,郎青忍不住退开一步,就这样豁然开朗。
他越想越有道理,连嘴角也微微扬了起来:“言先生说得有理,可以一试,可以一试!大不了,我便说我错了!”
言先生站了起来,笑意不减:“既如此,城门下的禁制要尽早打开才好。”转头向怀柔上人道,“你我那一局残棋已经搁置四百余年,不若将它下完?”
“现在?”怀柔上人也有些意外。
方先生应了声是。
怀柔上人瓮声瓮气道:“这会儿哪有空闲?打完仗,自会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