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枷锁、绑紧。这么一来,她就呈人字型俯趴在这张大案上。
她用力挣了几下,居然没将软索挣断,此物极有韧性。她回想起来,这东西似乎是广成宫湖中宝藏里的地级上品法器,名为“骨美人”,其实是用某种海蛇的脊骨炼制而成,当时管事们点算出来了五条,好像被长天随意拿了几条放在手里。原来他那时就盘算着要对付她了!
“长天,我错了!放开我吧。”她用力挣了挣。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连黄花梨案都被施了固化术,硬拽不断。强烈的危机感令她再也不管不顾,出声哀求。
长天淡淡道:“哪家的规矩,让你直呼主子名讳的?”见她四肢都被缚住,衣衫解起来也麻烦,干脆伸掌去撕。
“咝啦”两声轻响,她身上已不着寸缕,八月夜里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吹到了她的肌肤上。
玲珑姣美的身体以最诱|惑的姿势暴露在他的视野当中,他却没有着急扑上去,反倒从笔筒中抽出一管狼毫毛笔,慢慢在椅上坐了下来。
……
宁小闲剧烈喘息,俏靥艳若三月桃花。
“还敢不敢任性妄为了?”长天的声音喑哑,显然也自苦苦忍耐。
她拼命摇头。恳求声却显得糜艳婉转,有十分勾魂:“我再不敢了!”
她无力地俯趴在书案上,满头青丝倾泻下雪背。在黑檀木桌面的映衬下,细嫩的肌肤更显得莹白若瓷。她才闭上眼,就觉出背上传来一阵冷意,似有冰凉之物游走于上。
毛笔!长天拿着那支狼毫。正在她背上写字。冰冷的液体,有两分黏腻。
她一惊之下。用力挣了挣,结果被长天按住了,声音低沉:“别乱动,划歪就不好了。”他手劲极大,神力透体而入,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在她雪背上一笔一划慢慢写完。
偏她的身体太敏感。这过程中无穷无尽的痒意令她颤抖不已。
每一秒都如此难捱,好不容易最后一笔于她后腰上收尾。她长长吁了口气。放松下来。
接着,她纤细的蛮腰被火热的手掌紧紧钳住。
她紧紧闭眼,咬着唇不敢转头去看,随后感觉到热度惊人并且精壮的男子身躯靠近,重重压在她身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裹住。
她被烫得呜咽一声,像是被按在狮爪下的小兔子。他那么沉重,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偏偏这人还扶着她的腰:“唔,别夹得这般紧。”
……(吃点心啦,第11份小点心烤好了,小盆友快来拿取)
主帅大帐中,春色惟浓,有暗香浮动。
宁小闲都不记得自己小死过去多少次了,显然这男人心里的怒气并没有消去,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发泄出来而已。她的腿软得像面条,最后是被他抱回大床上。
按照以往的习惯,她该沉沉睡去才对,不过这回长天不许她睡着。她只能喘息良久,勉力撑开眼皮,恰好看见他宽阔的胸膛上印满了森森又深深的牙印,并且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他后背都被她用指甲划出了无数道浮肿的红痕。
他收拾她都不留手,她也不会跟他客气了。虽说他只要一运神力就能消除,然而这些小小的痕迹也让她出了一口郁气。
狂风骤雨过后,显然他的心情舒畅不少。现在长天正将她按在怀里,手掌在她后颈上轻轻揉捏以示安抚。她方才被欺负得狠了,眼睛都哭肿,瑶鼻也是红红地,一被放下来就闭着眼不理人,娇躯也一个劲儿往外挪,被他一把捞回来按住。那架式就像狮子守在自己猎物旁边一样。
“我困啦。”她声音都哑了,既然挣脱无望,她就很不淑女地打了个呵欠表明自己的困乏程度,手抬到一半就僵住了——她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想要捂口,可是,捂不住。
手掌已经长出来了,可是五个手指头才长出短短一截,像个小树杈,还是光秃秃的小树杈,丑不拉叽的。
她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尴尬地想将手藏到背后去。
长天却道:“躲什么?”一把抓住了放到唇边,在每根手指上都轻轻亲了一口。
肌肤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她望见他眸底深处金波荡漾,澄清得没有半点杂质。宁小闲眼眶一热,怨气稍祛。这时她才想起来,方才他虽然粗暴了些,可是任何时候都将她的右手照顾得好好儿地,不需要出半点力气。
她嘟起嘴,掩饰自己的情绪道:“我要是永远没了右手,你便要嫌我丑了吧?”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看起来俊俏得惊心动魄:“不妨事。”
这三字实是意味深长!宁小闲想起他每次说完这三个字后干的好事,忍不住面色酡红,再不愿直视他,转过去只留下个后背:“睡了!”
“你半点力气也未出,怎就能困了?”他明显不信,手掌沿着她起伏的腰线往上抚,显然又是居心不良。
干体力活儿的是他,她的确是被动享受的那一个。宁小闲恼羞成怒,伸出左手的纤纤玉指在他胸口毫不客气地戳了两下:“少爷你辛苦了。不过婢子比不得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