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正玩着,忙了一早晨的格回来吃饭,阿二看到他,连忙把香蕉藏在身后。
“邦部落那里着火了,他们请了很多巫师作法都不管用,求到我这里了,你看,你是不是可以过去看看。”
格没注意到阿二的异常。冲进房里,对正在梳妆打扮,准备黄昏祭祀的里急匆匆的说道。
“离我们这里很远,我去不了,我这还有很多事没有忙完呢”,里忙着把植物花汁配以猪脂、牛髓制成的膏状胭脂附在脸上,抹上唇红,姿势优雅,“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画眉深浅入时,无自知明艳更沈吟”回头白了一眼格,明艳动人。
“那头人苦苦哀求我,毕竟邦部落的头人和丈人关系不错,两部落曾经歃盟同呼吸共命运。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不管吧”,格拿起眉笔,帮妻子描了下眼眉,又端详了下,擦了擦多余的一点,放下笔。
里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去,按理他们不少我们都认识,但这一大家子哪里离开我,再说火的是人为还是自然的,都没个说法,我贸贸然过去,灭了几天,又着了,那我不能天天过去吧,总的把原因搞清楚”
“也是,这个头人也做事虽有点毛毛糙糙的,但这火不解决,容易造成森林大火,也会影响到我们这里。毕竟我们共有一座森林,要不我带孩子先去观察一下,咱孩子不是一般人,说不定他有办法。你先不要出面,有个缓冲的余地”,格试探的问了一声,面色带有一丝犹豫,眼睛带着问询看着里,他可知道里非常宝贝自己的儿子,一刻也不让他离开她身边。
“那好吧,毕竟这也是造福全部落的事情,不过你要照顾好咱宝贝儿子,磕了碰了我可不答应”,里一提起儿子就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格连忙万般保证,毕竟老婆千般万般好,就是不能提儿子不好,犹如一头护仔的母虎,警惕的看着四周。
格里把自己的宝贝东西都藏在空间球内,门卫叔叔雕刻的木头狗,保姆阿姨给的琉璃珠。猎户爷爷做的石头马,零零散散的,当然还有阿二的新鲜水果。
格出来,把格里举起来,坐在自己脖子上。“骑老虎,骑老虎,爸爸带你到好玩的地方去”,说罢找出一个大一些比较坚固的背篓,把格里放进去,用小毯子盖好,准备出发。阿二看到格里要离开自己,连忙抱住格的小腿,也要出去。格只好把它也放进背篓,嘱咐它看好“弟弟”,毕竟经过几个月的生长,小猴已经变成四五岁大小的大猴。阿二紧紧的抱住格里,坐在背篓里。
格里头一次离开家门,手向神殿的方向点一点。神庙里的代表神的银河标志上的白光更甚,这相当于空间坐标定位,无论多远,他都能带着所有人突破重重障碍回到神殿。
天上的格里犹如拥有两个世界,一个是地上的他五彩斑斓的世界,他随时共享着地面上另一个自己奇特经历,同时地面的格里愿意也可以操控着天上的变异粒子移动,包括光柱的落点和地面上任意地点的空间穿梭。
格带好弓箭,插好短刀,捆好绑腿,背上水壶,最后背上背篓。该做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出门叫上门卫,还有部落里骁勇善战的七八位猎人,他们都具有凌空飞渡的能力,关键时候大家可以一起腾空而起,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大家簇拥着格向部落背后的森林走去。
战士们在遮天蔽日的森林里交替前行,夏天过去,动物们都是膘肥体壮善于捕食,很多的动物都在为过冬做着准备,所以,凶狠的南亚虎不愁找不到食物,危险性不是很大。树林间不时有野鸡飞起,松鼠也在树枝间不停的穿梭,鸟类发出求偶的信号,这是收获的季节。由于这次不是狩猎,所以它们逃过一劫。厚厚的堆积历年的树叶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音,正午阳光从树间的缝隙中顽固的洒下斑斑光影。
去邦部落的道路大家很熟悉,不少人家都在那个部落有亲戚,经常走动。有人说,人世上本没有路,人走多就变成路。这句话意义是对的,但现实生活中,大森林里几天不走,人走过的痕迹就消失没有了。时间才是最残酷的杀手,几百年过去,除了在史书上留名的人,谁还知道你到这个世界来过。
为首的战士用砍刀劈开前面的荆棘,其余战士菱形护卫着格和背篓里的孩子,格里仔细观察着四周,阿二倒是非常兴奋,毕竟这里是它的家。熟悉的味道刺激着它的味觉,回家的感觉真好。它好想攀到树上跳跃窜诺,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激动。但它还牢牢记得格的吩咐,牢牢的抱着格里,有时树上有落叶落到格里的身上,它捡起闻闻再扔掉。
快到黄昏了,毕竟走夜路极度不安全,格准备野营。他们砍下树上粗壮的树枝,搭棚子过夜,扫出一片空地,用三四块石头搭起炉灶,护卫用火镰点着聚拢的枯枝落叶,随后冒出一股浓烟。他们选的是半山腰的一个平台,面对的方向正是部落所在的方位。
每天黄昏准时准点,远处白色光柱落下,隔着远远的群山,看着连天接地的光柱,还是有种鼎力膜拜的冲动。格带头向白光的方向跪下朝拜,其余人也跟着他心灵保持平静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