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这些人不劳而获的可能性最高,所以也就造就了不少美人老想靠美色一劳永逸的想法,他们身边也围绕着一堆打他们主意的人。
这就是环境,要论真格的,还怪不得美人。
没有过度迷恋美色的凡人,哪有那么多不知进退,持美行凶的美人。
柳贞吉一直觉得他们夫妻感情要是有变化,其根本还是在他们自己身上,那些别的起因,不管是美人还是事情,都不过是诱因而已。
但她这想法实在太符合古代男人对妻子的审美了,所以她就算不觉得偶遇他的美人有多重要,但还是要表现一翻的。
免得他还觉得了她不重视。
但他一如她认为的接下来把事情亲手解决完,“小心眼”的事情仅一掀而过,没有真的为难她,她也不得不说,她喜欢这样的丈夫。
他在她心目中,一直都很男人——她能嫁得到的这样的丈夫,肯定是她前世的父母跟这世的娘亲替她烧了十八辈子的香。
等人一走,柳贞吉就靠向了他的肩,扭头就对着他笑。
周容浚被她笑得嘴角也不禁勾起,再开口时有些无奈,“以后还说不说朕会有二心的话了?”
能为她做,不该为她做的,他都做了。
从章家到诸大臣,还是开王这些宗族,他都让她去当了那个好人,让人承她的情欠她的恩,他一生之中,也就对她这么用过心了。
他用不着她觉得他有多喜欢他,只要觉得他足以好到他会跟她就这样过一辈子就好。
他要的只是她安心呆在他身边。
皇后娘娘难得开窍不说煞风景的话了,笑容还很甜,摇着头道,“以后不说了。”
说罢觉得嘴痒痒,还怕自己说不好听话的出来,赶紧抬手揉了揉嘴——此等良辰美景,还是说些傻傻的情话比较符合气氛。
周容浚见此“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他还能不知道她?
她就是个不敢确定以后的人。
也就因为如此,他才不安心。
周容浚也知道他这心很难安下,哪怕他就是皇帝,能在周朝的江山里说一不二,但有些事也不是归他说了算的。
他保证不了老天的意思,也就只能保证不管她在哪,永远想着的都是回到他身边。
无论她在哪她都会知道在这世上,不可能再有人像他这样对她好,这么把她放在心上。
“贞吉儿……”周容浚低首摸了摸她的肚子,心里又略为踏实了一点,他们的儿女越多,她的牵挂也就越重,按她的性格,她哪舍得下。
“嗯?”见他叫了她的名就不说了,没等到回应的柳贞吉低头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脑袋上,轻嗯了一声也没等来他的回答,她便又笑了,“唉,皇上啊,你说我怎么就能这么喜欢你呢?”
皇帝听了半晌无言,久久后抬起头,抱了她的腰,轻声叹道,“可能皆因我最需要你吧?”
柳贞吉刚才还陷在深情模式里陶醉着,乍听到他这声轻叹声,心都被他给叹碎了,顿时之间满胸腔都酸楚了起来。
“这么多年你陪我哭陪我笑,陪我胡闹也随我吃苦,哪样你都觉得我没有不是之处,”周容浚再明白不过在她心中她最护着的人其实就是他,哪怕他是错的,她也认为是错的,就是错了在她心中他也没有不是之处,“在我心里,你也是这样。”
柳贞吉揉着眼睛,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眼睛里的那此时眼泪不听话地拼命往下掉,哗哗地流。
她想说话,却泣不成声,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干脆一扭头把脸埋他肩上,把眼泪鼻涕擦他龙袍上……
“贞吉儿。”
皇后娘娘还在哭,龙袍太硬,擦得她鼻子脸蛋都生疼,但就是这样,还是挡不住她眼眶里那成吨的眼泪。
“贞吉儿……”
“你别叫了,”皇后娘娘被叫得生烦,在他肩上不断揉着眼睛擦眼泪,哭着道,“没看我正哭着么?忙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祝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