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比眼神还要危险:“我给了你七年多的时间来习惯我、依赖我、爱上我,竟然还是没办法让你彻底坦诚。你心里那一个固有的位置还真是不容易撼动。还有,那个易谦臣到底是什么人,可以令你为他费尽心机。那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我的位置在哪里?”
他明明说得十分温柔,手指却又冰凉无比,流连在她的脸颊耳垂脖颈,并且一路向下。
清逸扭动身体,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糊里糊涂的就范。
他去追逐她的嘴唇,她把头扭到一边,却因为角度过大,立刻就失了平衡。他顺势揽住了她,一只手臂勾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承受他的吮吸挑逗,亲吻缠绵。
良久,两人终究紧紧挨在了一起,凡森放开她,眸子里清明不再,连声音都有些嘶哑:“宝贝,这才乖。”
清逸被对方挑逗的也有了□,但还保持着一丝丝清明,皱着眉去推凡森,他却纹丝不动,而且越抱越紧,两人密切到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变化,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粗重,他的手越来越向下,轻拢慢捻着她的一处敏感点。
“我亲爱的小东西,”他突然“啪”地关上了房间里的水晶灯,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清晰,“我不喜欢你刚刚瞧着我的眼神,以后别再那样看我了。”
清逸力求淡然,轻轻叹息:“你先放开我!”
他却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变得暧昧不明:“现在?你觉得可能么?”
他甚至没有安抚她的耐性,就扳住她的下巴,再次抵开她的牙关,接着舌头蛮横地缠上来,清逸微微的抗拒,却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反倒让他的呼吸更加浓重。
然后她被他打横抱起来,清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已经和凡森一起倒在了床上。
清逸后悔自己刚刚脱了外衣,她在拉扯中薄薄的单间礼服裙已经挡不住外泄的大好春光,而他的手已经轻轻松松的探了进去。
凡森的一条腿屈起,压制住她的双腿,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置于头顶,整个人毫无间隙的压紧她。然后激吻铺天盖地而来,极尽挑逗,吮吸啃咬,纠缠不休,只吻得清逸渐渐地完全失去了力气,彻底失去防守,瘫软在他的怀里。
借着别墅外反射进来的微弱月光,黑暗中清逸却依旧可以看清楚他紧紧抿住唇的侧脸,没有往日的恬淡温和,显得寒冷而深邃,无法捉摸。
良久,他靠上来,强悍地搂住她,力道之大让她微微皱起了娥眉。他依旧禁锢住她的手臂,一双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比容反抗的将她衣服的拉链扯开,衣衫滑落,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身上男人□裸的目光中。
她不曾经历过这些。记忆中凡森一直都是内敛而且温柔的,逗弄她,调笑她,哄慰她,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但从没这样惩罚过她。
是的,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吮啃咬噬,像是要把她吞并。清逸的头昏昏沉沉、朦朦胧胧,他就在这时候进入了她的身体。
……
最后是如何睡去的,她已经记不得。再后来她依旧被人牢牢搂住,那个人用柔软微湿的毛巾替她擦拭,力道重新恢复轻柔,而且十分小心翼翼,像是在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恍惚间似乎还听到了一声宠溺无奈的叹息,以及一句轻柔虔诚的对不起。清逸一直闭着眼,裹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她既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只觉得这一晚上真是太累了,累的她下一秒就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