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若过去相谈一番,也看看能不能教授你些学识。”
大郎自如东京城以来就未曾进学只在家中自己看书罢了,如今听见这般说法自然也是满怀希望的看过去。
只见那二人一看之下就不禁让人觉得十分不凡,那郎君穿的是绸缎的长衣,戴着镶嵌金线的软脚幞头,系了条镶宝的腰带,看起来十分玉树临风。那女子穿的衣物也十分出众,头饰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直叫大娘子的眼都被闪花了。二人还随身带了几个仆从样人。以大娘子的眼光看来只怕其中武功的好手也不会少了罢。
衣着且不去说它,二人虽是锦衣玉带的却不显粗俗,反倒是一股文气迎面而来,直叫人不得不对其身份有所猜测。大约是哪家的衙内同自家内子出得门来大相国寺寻摸古籍的罢。
大娘子二人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要上前就真的上去了。行至二人跟前时方觉得尴尬,竟如此不请自来了。
好在那对夫妻也不曾为难,见大娘子二人甚是尴尬反倒是那娘子开口询问道:“你二人前来可是有甚要事?”
大娘子见状立即顺竿往上爬的行礼道:“这位娘子万福。奴奴与大哥从那乡下小地方来此东京城,因着首次来这大相国寺妄图寻摸些书籍以供大哥赏读。怎奈奴等二人似并无那等眼光,见娘子夫妇十分惬意,遂上前来讨教一番罢。”
那郎君听大娘子说话见大娘子二人并不似那等目不识丁的粗人遂也开口对李小乙说到:“既是这般,你何故做那小女儿姿态。有甚可纠结得,不妨说来便是。”
李家大哥见这等贵人竟这般好说话遂将方才那些个期期艾艾都甩了天外去只管与那郎君闲聊起来。反倒是大娘子闲了下来。
见大娘子听得不甚用心,那娘子日日里都听这般学问讲话的也没有耐心再听了遂欲与大娘子交谈一番。这也正和大娘子的心意。
“奴见你二人不似粗人,却如今你大哥在何处读书?”那娘子问道。
大娘子听她这么问,心里乐了,说道:“原在家下时是跟了村里的杨教书读书习字罢了,如今既是搬了东京城来自然村学是不能够了,如今就盼大哥能够考上个好学堂,爷娘也才好放下心罢。”
“若是这般可往奴家中看书,奴家中藏书甚多,可借与你二人一观。”那娘子说罢又想起来说道,“竟还不知你二人姓甚名谁呢。奴原姓李,这是奴的外子姓赵,原是太学的学生。”
大娘子听了忙又自我介绍到:“奴奴也姓李,名讳不值一提,原是相州人。大哥讳慕辰。如今搬至东京城原是为了家中酿的一方好酒,想藉此与东京城落脚。”
李娘子摇头道:“东京城名酒何其多,只怕居此大不易。”
大娘子笑道:“原是不易的,可奴奴一家进城时遇见了马行街的郑三哥,这不郑三哥将奴奴家中的酒送了郑皇后宅后的宋厨酒楼去,如今竟也是百八十文的酒了。”
“哦?我与内子原也常去宋厨,如今搬至青州乡下居,竟不知新近除了那蒲陶酒之外还有甚好酒出来,莫非那姜三郎竟不曾将好酒拿出来?”那边的郎君听说有好酒连与大郎的谈话也顾及不得了,不由问道。
大娘子听说后不由得十分高兴,心想原自家的酒竟已得了好评了。遂答道:“不是甚好东西,不过奴奴家中的酒液正是蒲陶酒一味,只不知是与不是郎君二人喝过的那样罢了。”
听了这话,那男子不觉十分动容道:“竟是你家的酒!我与内子今次在宋厨吃酒时就叹息不知何人竟酿的这般好酒,几可与古时的蒲陶酒相比了。谁知今日竟叫我遇见了你二人!”
李小乙说道:“那酒的方子原与我无关,乃是大娘子法发现的法子。酿了酒东京城售卖也是大娘子的主意。大娘子少时聪慧,村学的杨教书亦夸奖其乃进士之才,愚所不及者远矣。”
大娘子没有料到自家大哥竟然这样夸人,只臊了个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不说,口中直到:“切莫听大哥胡言。”
大郎笑道:“大娘子既有才华,如何做这般姿态。愚兄记得大娘子曾念过一句词句说是‘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常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又有后面一句‘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那时你只当我并未听见。”
大娘子心想:卧槽,竟然被听见了,这不成了剽窃一番诗词又玛丽苏了。好吧,李家娘子不要大意的跪倒在奴奴的玛丽苏光环下吧!
果不其然那李家娘子听见这几句词眼睛都亮了,又问李小乙道:“其余词句呢?可有记下?”
赵郎君见自家内子急的都分不清主次了忙笑着打趣道:“何须问他,这词的作者不就在你眼前,且问问你那姊妹就知了。”
大娘子心里默默吐了一嘈:谁家姊妹啊,站着说话不腰疼哈。一边笑道:“原不是甚好的,还是不要污了姊姊的耳朵罢。”
李家娘子十分激动的说道:“哪里能够这般自谦?何不念出来也让你阿姊拜读一番大作?”
大娘子无法只得将剽窃进行到底念到:“也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