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时雨金时试图站立起来,声音苦涩的问到。
“就像我之前说的。”纲摊开的手掌握起,他静静的道“这只是我最后一次的天真而已,很抱歉,伤害到了你们。”话落,橙色的大空火焰剧烈燃烧着,他接着火焰的冲击力飞起,然后飞出了窗户。
傍晚的夕阳,将天际染成血红色,昏暗暧昧的黄昏光线,让纲白色西装上的血迹不那么明显刺目。
小树林旁只有坐在椅子上的纵情一人,周围没有任何其他人了。
纲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纵情抬起头,看向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纲摊开手掌,露出那七枚指环,由于之前握得太紧,他的掌心早就被指环上的凸起刺破划伤了,血染在指环上,一滴一滴的从指缝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