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真理之一,男人全都是骗子,下半身冲动的魔鬼。
柳应年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好半晌才泄气似的吐了一口叹息。
很好,他又被睡了。
“醒了?”温和的近乎温柔的男人声音传来,“要起来吗?我做了白粥。”
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哗啦”一声,厚厚的窗帘被一把拉开,一直被阻拦在外的炽热阳光一下子冲了进来,照亮了整间屋子。
柳应年从被子里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到腰部的位置,下身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骤然由黑转亮,让他的眼睛很不适应,他侧了侧头,抬起一条手臂遮住刺眼的光线,朝正由窗边往自己走过来的身影问:“你没去上班?”
“去过,回来了。你起的太早,现在是午休时间了。”李翔华的声线其实带着点儿金属般的质感,偏冷,但面对他时总是温和而温柔的,他站在床边,伏身弯腰,在柳应年的唇上印了个吻,语调中带着明显的笑意,“午安,我的睡神。”
“我会当睡神是谁害的?”等男人放开他拉开距离后,柳应年抬眸看着那张让自己心情复杂的脸,非常认真的说:“李翔华,我要跟你分手。”
得到的回答是意料中的宠溺和调笑,“就因为我们早上做-爱你体力不如我吗?宝贝,你知道,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天分很重要。最多下次我让你一回。乖,别闹了,起来吃饭。”
才不是因为这样!
柳应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地方春光乍泄,上面种了一个个草莓样的吻痕,脖颈,锁骨,胸膛,侧腰……到处都是,在阳光之下,一览无余。
“我是说真的,我是真的要跟你分手。”他不能这样跟着李翔华厮混下去,虽然对不起这个李翔华,有点残忍,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重复错误,再次被同一个人伤害。
李翔华的视线落在恋人的身上,看着那些早上才被自己弄上去的成果,目光平静看不到底,他问恋人:“真的要跟我分手?”
柳应年很郑重的点下头,表明自己毫不动摇的立场:“真的。”
“那好吧,”李翔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扣,“看来你是真的不饿。那我们就做吧。”
啊?柳应年傻眼了,看着已经单膝跪在床上的男人,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你别自顾自的胡说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低头吻住了他,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
长长的一吻结束,李翔华舔一舔他唇边逸出的唾液,“亲爱的,你已经说了两遍分手,我不希望从你嘴里说出第三遍,就算你只是开玩笑也不可以。”
他不是在开玩笑啊……
柳应年脸上浮起明显的红晕,完全是被憋气憋出来的,他很怀疑李翔华再多吻一秒他就会因为缺少氧气而窒息。
“你不讲理……”
话没说完他的嘴巴又被堵住了。
“不讲理的是你。”男人下结论,“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最近都在想什么,但显然是我表现的不够好,既然你这么介意,那么就做吧,做到你不再胡思乱想为止。”
被压倒在枕头上的柳应年想吐血的不是一点点,怎么这样?
“不是的!”他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拼命想拉开男人压在身上的重量,“你弄错了……唔……啊……”
实在被逼急了,柳应年慌乱的道:“放开,我饿了,我要吃饭!”
男人抬起头看着他,笑容温柔的能迷死整个地球的北极熊:“现在不行,宝贝,因为我也饿了。”
……
无论重来多少次,总有一些人,是你永远也赢不了的。
这与活了多大岁数毫无关系,只跟IQ和eQ相关。
或者,还跟长期养成的习惯性,还有体力有关。
柳应年控制不了自己这个总是被旧日恋人撩拨就乱发情的年轻肉体,李翔华总是能让自己跟着他的节奏走,回应他给的热情。
他在李翔华面前完全是节节败退,一败涂地,输的彻底。
敌人太可怕,他只好可耻的逃了。
“柳应年?”听见敲门声前来开门的少年一脸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外的青年,意外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柳应年冲他一笑,“洛雨,我能在你这儿住几天吗?”
洛雨住的地方是那种很老式的建筑楼,跟单身宿舍差不多,只有单面是住房,门外隔着过道就是半人高的水泥护拦,每层住着十户人家,中央是楼梯,上去之后每层左右两边各有五户人家。
洛雨家住在四楼,也就是最顶层,上了楼梯左转,倒数第二家就是洛雨家。
“你怎么知道我住间?”洛雨倒了两杯白开水拿过来放在茶几上。
柳应年趁着这会儿功夫已经粗略的打量完了这里。
很小的屋子,只有一间,十平方左右大小,中间隔了一道帘子,后面是一张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