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的一声惊呼后,呼着热气说,“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自尊心不允许乔木露怯,再说现在的情况即使他妥协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魔王没去在意怀里人的小别扭,而是力将对方的下巴用钳住,双唇相交,舌头狠狠撬开齿关,翻搅纠缠间继续深入。
“唔唔……”乔木只感觉一条硬|热的舌头闯入,以无可阻挡地强势横扫整个口腔。他被迫扬高下巴,在被一只大手贴|身}抚}摸上脊背时,内心无可抑制地升起一抹悲凉。他明明如此努力地变强了,可是在对方眼中这微不足道的反抗连小麻烦都算不上,所有的挣扎都化为餐前的小小情}趣,只是给对方增加乐子罢了。
只有接触过才知道何为蜉蝣撼树,他苦练二十多年的“气”在对方的威压下就如同被倒进大海里的一杯水,再也不见踪影。明明是他的力量,明明他知道就在那里,可只要路西法在,哪怕对方什么都不做,他也无法唤回“气”。这是生命层次上的本质的差别。
如果他有力量……
如果他足够强大……
“啊!”地面忽然冒出的荆棘刺穿乔木的脚踝,连着踝骨被穿透,鲜红的血液划过深绿的纹理,最终在高温的地面蒸发。
“路西法……”阖起会泄露内心的眼睛,乔木紧皱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知道那个变|态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他现在太弱小了,反抗除了使情况变得跟糟外毫无用处。适时地示弱会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虽然也有可能更激发出那货的施|虐|欲,但情况不会更糟糕了。他不指望能激起对方的怜惜,只要那人兴致满足了不把他弄死就谢天谢地。
“宝贝,很疼?”路西法吻掉乔木眼角溢出的泪水,声音温柔地如同最体贴的情人,就好像正在操纵荆棘侵|入对方骨髓的不是他一样。
“路……好疼……”乔木因痛苦而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他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现在完全是靠在男人怀里。要是没有路西法的支撑,恐怕已经倒在地上了。不过从某种程度上,乔木宁可自己倒在地上。
“嘘,宝贝,忍一忍。”路西法又亲亲乔木的嘴唇,将惨白的小嘴吻成艳红色,然后露出兴奋的笑容,“宝贝我听说你很喜欢玩警察游戏,我这里的小东西们不少都和你玩过。”
“宝贝这么爱玩,怎么能不加上我呢?那,我们来试试角色扮演怎么样?”
“我的小猎物,你觉得什么角色比较好?”
乔木的脸色更白了。
“你的灵魂这么光明,那不如就扮演耶稣吧!”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路西法眼神注视着乔木的中出现一丝迷离,“虽然那个家伙很讨厌,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样子格外顺眼。”
“别……”乔木惊恐地瞪大眼睛,像是只受惊的猫咪,瑟瑟发抖地蹭着路西法的肩窝,“别,路西,我怕疼。”
“好了,宝贝别怕,我怎么会舍得你疼?”话是这么说,路西法的动作可一点没有‘不舍得’的意思。越来越多的荆棘从地面长出,尖锐的刺割裂乔木的衣服,不到半分钟,乔木乳白色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出来。双手被拉开拉高,深绿的尖刺嵌入骨肉,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遍布血痕。不是渗出血珠的小伤口,而是真正皮开肉裂,鲜红的嫩|肉从伤口处翻卷开来,几条细小的荆棘藤顺着伤口侵}入机理,钻|入骨髓。
乔木已经叫不出来了,他低着头大口地呼气,内心“深井冰”疯狂刷屏。
忽然头皮一阵刺痛,他被路西法拽着头发昂起脸,火辣一吻后,对方滚烫艳红的舌在他身体上游走,不过他现在一点暧昧的感觉都没有,他又不是个抖m,疼的要死了谁还管这个?
“唔!”乔木这一声呼喊不是因为路西法手握住了他的那玩意,而是因为两条荆棘藤穿透他的手心!他现在脚不沾地,那穿透骨头的荆棘便是承载他全身重量的所在。或者说不光是全身重量,还要加上这个自他身后刺|入的男人连续不断的冲力。
他的牙根被他自己咬到出血,肉体的疼痛并不算可怕,最坑爹的是——他现在是灵魂态!他压他的节操打赌,这个荆棘绝壁不是普通货色!它特么还自带精神污染功能!随着藤蔓在他体内的深入,那种污染也愈发深刻,从骨髓内缓缓蔓延开来的黑暗负面情绪几近让他崩溃!
“路,路……”乔木实在受不了了,不管怎么样,他决定放手一试。“荆棘……”
“怎么了?宝贝。”
“那个荆棘在侵染我的思维。”乔木努力让摇晃的视线清晰一点,“我不想这样。”
“可是宝贝,这样不是很好吗?”路西法咬了下乔木的耳垂,低声说,“那么光明美丽的灵魂一点点被染上黑色……简直美不胜收。”
“不要荆棘。”乔木发出低低的哭音,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讨好地蹭着主人的下巴,“我要路。”
路西法挑起眉头,尽管知道这是对方的缓兵之计,但不可否认他有点兴趣了。
“你想要我?我不是正在给你吗?”暧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