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响起,象征着一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因为我和悠二是值日生的关系,被留在了教室里,夏娜则是一下课就满脸期待地冲了出来。
“呼啊啊啊。”悠二用拖把撑着身体,看上去很是疲惫地打着哈欠。
“昨天没睡好么?”我很仔细地将地上已经扫好的灰尘摊开,不让其堆在一起。
“是啊。”悠二揉了揉眼睛,然后看到了我的举动,有些无语地说道:“风语,你在玩什么?”
“没干嘛。”耸耸肩,将摊开的灰尘再次堆在了一起,扫进了簸箕,我还真是有够无聊的啊。
悠二没有再说什么,反正最近我也经常做些奇怪的事情。
我将扫好的东西倒掉,看着还站在那里没动表情阴郁的悠二,好奇地问道:“怎么了,还在在意昨天的话题吗?”
“那是当然的吧,突然和我说要离开这里……”果然,悠二还是很舍不得离开御崎市的。
我看着悠二这幅样子,伸出手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背,差点将他拍倒在地,幸亏他及时调整了一下撑着身体的拖把,不然就出洋相了。
“不是说了吗,这只是最坏情况。”我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把悠二弄成这个样子,安慰道。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悠二揉着自己的背部,然后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身影,“啊,吉田同学?”
吉田本来正将双手握在胸前,看上去在犹豫什么,此时悠二突然喊她,让她猛地一惊,微微后退一步。
不过悠二似乎没看出吉田的不对,而是接着说道:“我们今天就约在桥的另一边等好不好?”
“好、好,我知道了。”吉田有些战战兢兢地说着,然后微微一欠身,转身离开了门口。
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从她右手间透露出的金色链子,但我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之前决定的,悠二和吉田的事就交给他们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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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崎市的商业街,此时已经充满了祭典的气息,每隔一段路就有一道横幅在电线杆之间挂着,两边分别摆上被称作鱼鹰的装饰,卡姆辛正一个人走在街道上,与周围的气氛格格不入。
“啊啊,那位小姐是怎么了?如果那个叫坂井悠二的人不是个火炬就好了。”比希莫特地声音从手链上传来。
“是啊,希望她能冷静一点,这样才能够协助我们,不过,这个城市可真是多灾多难,‘零时迷子’,法利亚格尼,‘天壤劫火’,七夜风语甚至是修德南都在这个城市里,想要调整这个城市的音律有点困难啊。”
“确实,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城市,却是吸引了那么多的红世使徒,而且,歪曲也大得过于异常了。”
说到这里,卡姆辛停了下来,打量了一下周围,把身后的棍状物体拿到了身前,卸下包裹在其上的绷带,露出里面的金属光泽。
“这附近也做个记号好了。”这样说着,完全无视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卡姆辛就那样举起了金属长棍。
“呵!”猛地将长棍砸到了地面上,常人无法看见的圆形自在法向着整个城市扩散开来。
当自在法扩散到看不见的时候,卡姆辛松开了手,仍由金属长棍立在那里,看向自己来的地方道:“这样子应该够调一两次音了,不过……似乎并不只是歪曲,好像有什么不协调的感觉。”
“嗯……”比希莫特对于自己契约者的判断还是相当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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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样子就好了吧,有点不习惯啊。”将腰带绑在自己的身上,我看着镜子里面已经穿上了黑色和服的自己,有些苦恼地说道。
转了一圈,感觉有点不舒服,又将和服拽了拽,总算是满意了。
来到大厅,看着正静静地摆放在桌子上的全知之书,轻轻地抚摸着在不久前完全黯淡下去的封面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我这边明明遇到了这么多麻烦。”
无论我怎么说,全知之书的封面依旧是一片黑暗,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对于这种情况,我只能微微一叹,将其放在和服里用腰带夹着,因为有自在法维持的关系,倒也不觉得多困难。
“好了,接下来就去享受下鱼鹰祭吧,好久没有参加了。”将安纲背在背上,虽然是去参加祭典,但这可不能不带啊,不然那位疯子教授冒出来的时候可就没有准备了。
将门锁好,走到悠二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来了~”千草温和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后,门便被打了开来。
一抹红色出现在我的眼中,夏娜被千草推在了身前,门打开的同时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我的眼里。
夏娜的长发此时被千草卷成了两个包子可爱地扎在两侧,白嫩的小脸上泛着一丝淡淡的红晕,让人想要情不自禁地咬上一口,大红色的和服衬在她的身上,身后的腰带被束成一个蝴蝶结,将她原本那如同火炎般凛然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