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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既然是古祭庙,这位祭司为何还要怂恿宗仁帝在那里建墓呢,这位祭司他想做什么。而这皇城中的护国大阵,当年余珂还小,只以为护国大阵只为护国,防止外来术师的屏障,现在想想这乾坤颠倒大阵,分明就是这位祭司在想镇压什么。”
余珂想着当年在宫中祭坛里面,看到的地下岩浆,鬼魅一般的女子背影,古老的余氏祭舞,还有如今带在她手上的血玉指环,总觉得这些冥冥中有什么联系,但她想了这些年,还是不太明白这些到底在暗示着什么。
不过,余珂有种强烈的直觉,那个祭坛里的红衣女人一定是在告诉她什么秘密,甚至和余氏的诅咒说不定都着脱不开的联系,但是余珂无凭无据,也只能说是她自己的猜想。
可余珏的情况,如今迫在眉睫,而且情型又这般诡异,以前忽略的一些东西,现在却犹不得她不得不多想。
…………
这日余珂使用幻术,让丫鬟们以为她自己在院中打坐,自己则起身离开这里,向皇宫古祭庙走去,她想再去看看那里,去一下古祭坛,也许可以发现什么线索。
只是刚刚到宫中的古庙门口,她就被拦下。
一个身姿瘦高,身着灰衣的耄耋老者,从天而降,对她做出了止步的手势。
余珂看着眼前之人,灵气内敛,内息均匀绵长,不用多琢磨也知是名先天武者,“还请尊者让我进去,我有要紧事情确认。”
老者摇摇头,“皇上有令,圣女别的地方都可以去,唯独古祭庙你进不得。”
重枭前几日,让他看着余珂,一经发现她来到此处祭庙,定要拦下,他心里还不以为忤。
今天他本以为还是无聊的一日,却没想,这女人竟然只靠个小幻术就唬住了众人,一个人堂而皇之的来到了古祭庙门口。老者想:‘若他不是先天,恐也难发现此女行踪吧。’
——看来重枭担心还是有些道理的,这些术师的诡术,果真防不胜防,不可按常理来评判,虽然他也很好奇,这女人进到古祭庙会发生什么,但前路不可预知,古祭庙也是神异之地,他不敢托大。
却不知重枭曾亲眼见过,余珂在这古祭庙中,推开的那青铜门后的一些事。重枭非常明白,只要那怪门关起,就算先天武者也寻门无路,重枭怕余珂从这里逃走,这才下令让余珂不得靠近这里。
不得不说,他猜想得对,余珂确实很想看看,这皇宫里的祭庙到底通到哪里,而且余珂有种奇特的直觉,她觉得这里的青铜门大开时,一定可以让她找到一些破解她现在疑问的线索。
“恕我无礼,还请圣女回房,”这个老者利目盯着一直看着古庙方向的余珂。
余珂无法,低头思考一会,重新回到宫院。
平淡的一天,余珂回房后躺到床上休息,半梦半醒中,她似又看到,当年背对着她的红衣女子,舞动着余家的祭舞,动作行云流水,周围灵气汇聚,使她周身闪耀着霞辉,灵动异常。
只是那情形明明美得如一副画,却间人无端觉得诡异非常。
画面一转,女子静站在一处,周围场景突然一变,她穿着红袍,竟然站在余家的后宅,那处藏天石碑边,看着通向墙外的藏天桥,背影清冷,孤寂。
不久后,余珂从梦中醒来,她看向在一旁为她打扇的丫鬟,“你去通禀一声,我有事要找皇上。”
“是……”丫鬟行礼离开。
不久后,重枭就过来。
余珂看着周围有人,起身行了一礼,“皇上。”
重枭眼带温柔的看着余珂,像是不知道余珂今天去过古庙一样,把她扶起来,拉到一边坐下,“珂珂叫朕来有何事?”
余珂言简意赅的道:“我想见见我爹,和天九的大巫,麻烦皇上代为安排。”
重枭听到这个,身体僵了一瞬,但还是点点头,“是朕疏忽了。”
下午过了不久,余老爷就进了宫,余珂看着消瘦不少,最近为余珏和她的事,愁得白了不少头发的父亲,有些难过。
“父亲,”
余珂行了个礼,边让周围的宫人退下。
只剩余老爷和她,余珂先是打听了一下余老爷和她娘最近过得好不好,这才问起余珏的病情和余婉的情况。
“没有好转,明明身体有生机,却一直昏迷不醒,”余老爷的声音有些沉甸甸,他现在看得府中的一儿一女,总是心生不祥,虽然他们看起来还都‘活着’
余珂内心恐惧,余老爷说得这些,让余珂想到了前世的植物人,肉体存活,却没有灵魂神志的人,“父亲,你可能给女儿说说,我们余家诅咒的事?”余珂突然问道。
以前余老爷虽是给她简单说过,余家离开太行山,会断子绝孙的事,但余珂绝得这其中定不像想象中的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更了,也没什么思路,看到大家的评论,以前因玻璃心的,掩耳盗铃,装阿Q不知道,不看大家的评,但真看一眼,还是从心里到外面有些发疼,还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