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另一个人好奇道。
“就是为了陆霜晴!”仍旧使劲捂着朋友嘴的那个人终于松开了一只手,好让被他捂得都快背过气的朋友喘口气上来。
“嘶……这……”桌上的几个人同时抽了一口冷气。
旁边的桌子上,薛冰是听得津津有味,陆小凤却是捧着司空摘星刚刚倒好的一碗酒怔在了那里。
“听说,白云城主叶孤城和陆霜晴两个人早就……那什么……就是那什么了,但是前一阵子,白云城主不安寂寞……调戏了一个女子!”随着一众人被惊得倒吸冷气的声音,那人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你想啊,陆霜晴那是什么功夫,一剑就把‘闪电刀’洪涛给打飞了的高手啊!你就说,听说了这种事之后,哪个女人能不生气啊?就说你,你偷偷出去摘野花了,被你家里的婆娘知道了,能不跟你大吵大闹一通?”
随着一阵互相打趣的哄堂大笑,那人拍了下大腿,继续道:“可是陆霜晴不一样啊!她连话都没跟白云城主说一声,怒而拔剑,径自就去了张家口,誓要诛杀那对奸夫j□j……啧啧,高手的想法就是让人看不透,尤其是女人,就因为一句调戏,就要把两个人都杀了,这心可真够狠的……”
有人被惊得一口咬到了舌头尖,含糊不清的说道:“后来呢?白云城主剑法高超,又赶去了张家口,总不能让陆霜晴得手了吧?”
那人喝了一大碗酒,这才继续说道:“后面的消息更离谱呢!听说被叶孤城调戏的那个女子,竟然是唐天仪的妻子,唐天仪自蜀中北上,前往张家口,也是为了妻子之事。却不料,陆霜晴和唐天仪竟是在路上就碰见了,竟是一见倾心一般,两个人一直到了张家口,都还形影不离,就连住的客栈,都是在一起的,这可真是……”
说着说着,另一桌上的人也凑了过来,颇感兴趣的说道:“这位兄弟,怎么咱们两个听说的版本还都不一样啊!”
“哟?这位兄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给大伙讲讲听听?”原来这桌有人忍不住起哄道。
“也成!”另一桌上的人索性推着桌子,把桌子拼到一起,凑了过来,一边喝着酒,吃着菜,一边从头说起道:“陆霜晴和叶孤城之前的事情啊,咱们先不提。我听说,陆霜晴和唐天仪是有婚约的,蜀中唐门那边的长辈都定下了,但是唐天仪心里有人啊!他不愿意娶陆霜晴,就在张家口置了别院,金屋藏娇,听说唐天仪在张家口的那相好的,下人们都是直接称呼唐夫人的!”
先前将消息的那人闻言一惊,眼睛都瞪圆了,说道:“唐天仪这么干,陆霜晴能忍?”
“当然不能忍啊!”后面那人拍了下桌子,继续说道:“这不,陆霜晴知道消息后,直接就去了张家口,要手刃唐天仪金屋藏娇的那个女人,结果唐天仪在心爱之人和陆霜晴之间,取舍两难。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叶孤城和唐天仪之间又起了冲突,陆霜晴好像是护着唐天仪,又跟叶孤城动了手,真是的……”
旁边也有人跟着叹气,道:“毕竟是未婚夫呢,就算唐天仪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还金屋藏娇了,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陆霜晴这不还是向着唐天仪么?女人啊,毕竟还是心软啊!”
薛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陆小凤则是嘴里一大口酒直接全部喷在了为了听这些流言而一直站着没动的司空摘星的身上。
陆小凤喃喃道:“他们说霜晴心软……陆霜晴可真不是眼里能揉进一颗沙子的!”
旁边拼到一起的两桌上,还在继续热火朝天的聊着,本来一开始还压低了声音,多少有些遮遮掩掩的,到了后来,说到兴头上,一群人又喝了酒,也就顾不上那些了,索性哈哈大笑着又捶桌子又打趣的大声张扬着胡闹了。
“哎,后面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点,就是不像几位兄弟一样,前因后果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另一个人听了这么多,自己不说两句,也觉得心里痒痒,在旁边人的撺掇下,便也忍不住插嘴道:“我听说啊,在张家口的时候,陆霜晴的剑都已经刺到了唐天仪金屋藏娇的那个相好的脖子上了,结果是先前调戏过那个女子的叶孤城出手,把那一剑给挡了下来,不然那女子恐怕是当即就香消玉殒,命丧陆霜晴之手了!”
“陆霜晴一个女人,她的功夫和剑法真的有那么厉害?”有人虽然听乐子听得津津有趣,毕竟,唐门大公子唐天仪,白云城主叶孤城这等人物,平日里完全不是他们这些江湖小人物能够企及的,如今他们之间有了这么多“精彩”的传闻,那些人焉能不好奇?
“厉害,当真是厉害!”有人大声说道:“听说峨嵋掌门独孤一鹤前辈亲口说过,陆霜晴的剑术在当今武林屈指可数,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们,诸如峨嵋七剑那些人,远不及陆霜晴!”
再后面那些人又说了什么,陆小凤也没心思听了,他朝着司空摘星耸了耸眉毛,“你都听见了,她现在正在张家口,你在扬州当然找不到她的——哎呦!”陆小凤突然扭过头去,捂着耳朵看向薛冰,她又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薛冰脸上一片嫣红绯色,似娇含嗔的追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