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的话,找人来教徒弟肯定不太好找。这样,我们把工资的结构换一下,从每月定额改为每月保底,教会几个徒弟就多收几份额外的补贴。而这第一批的聘任是终身制的,就是说哪怕到这些师傅老了,学校也负责给他们养老的钱,他们照样每月能领一份工资,还不用做事。”
说了这一点之后,邵劲与在座的两人又就其他比较颇具争议的事情一一探讨。
待说道是否要搞出一份国家日报,定时公告国家的新政策的时候,伺候在旁边的冯德胜在小太监的耳语下悄悄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又满脸喜色地快步走进来,高声叫着:“皇上大喜”之时,本自然而然地想要下跪,却立时想起邵劲刚才对何默说的话,这下本来软下的膝盖就硬住了,改下跪为一个别扭的作揖,复又高声道:“皇上大喜,天佑我朝!”
“快说什么喜?”邵劲说得正有思路的时候被打断,一时都捉急起来了,心道说了半天大喜就不见戏肉,简直抻着我呢!
冯德胜满脸笑容道:“其喜之一,南京小朝廷已上降表,自愿称臣,使节及伪皇已在何将军的护送下往京师走来,不日就将到达京师;其喜之二,皇后娘娘日间身体不适,唤来太医诊脉……”
邵劲的眼睛噌一下亮了起来,他连同其余两个男人,都目光炯炯地看向冯德胜。
冯德胜很快说出自己最后的一截话:“——已叫太医诊出了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