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乐羽当场就给他露了两手,附在他耳边说了个计划。
结果第二年清明祭祖那天,徐永盛带着人抬着祖先牌位走到乐羽家,才说了开头两句经文,站在门边的乐羽就像是患上了癫痫一样浑身一阵乱抖,接着大喝一声,猛地几个翻滚就窜上了那轿子上,将祖先牌位稳稳抱在了怀中。
徐永盛立刻大声叫道:“祖先爷爷灵啦!祖先爷爷显灵啊!祖先爷爷,晚辈徐永盛给您磕头啦!”一边说一边跪在地上磕头
抬轿子那两人也跟着大叫起来:“真的!真的显灵了!这轿子一点重量也没有!肯定是祖先爷爷附到这少年人身上了!”跟着抬着轿子也一起跪下。
旁边的人一开始还将信将疑,但他们见那轿子不过两臂宽,乐羽坐在上面,任那两个抬轿的人又跪又起,身形竟稳稳当当的一点都没摇晃,不管如何,本来这里的人们对于神鬼一道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即使有那不怎么相信的人,但更多的人却是立刻就将这事情传开来了,一传十,十传百,没过两天,不说是本村的人,就是邻村甚至市里都有人听说了他们村子有一位能“引神上身”的少年人。
自那以后,邻村人便开始争相邀请乐羽和徐永盛到自己村子里“请神”,再后来,两人搭档就不再是单纯的请神了,如哪家盖了新房要看风水,哪家老人孩子病了疑是撞了邪,都要请他俩过去看看,两人的名头还开始在周围传扬开来,他们有时也伪造一些“疑难杂症”捞钱,日子竟也滋润起来。可惜好景不长,国家开始加大力度打击各地封建迷信,村里出外打工的人也越来越多,见多听多了,对于他们的一些小把戏也就看穿了,眼见生意越来越不好,正巧徐永盛一个亲戚在市里给他介绍了一份工作,包吃住,他也就高高兴兴上班去了,这之后便在市里娶妻生子,也没和乐羽再联系过。
没想到十年后,他们竟然在这种境况下相遇了,乐羽已经长成了个壮实的小伙子,性格看起来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说笑,嘻嘻哈哈的,只不过看他单身一人,估计家里人都不在了,徐永盛当时也就来得及跟他说上两句话,他就被人叫走了,后来他回去和老婆一说这事,他老婆立刻高兴的叫他去和乐羽说说,也把他们带到东区住去,徐永盛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拗不过老婆的旨意,就去了,可东区是不让人随便进出的,徐永盛好不容易堵到乐羽,吞吞吐吐把话说了,还没说完,乐羽就笑呵呵的说道:“盛哥,我做不了这个主,你不是有那种特别的能力么?你给队长使出来,他肯定会同意你搬进来住的。”
徐永盛一听就知道之前测试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当下气呼呼地甩手就走,心里骂道:呸你个龟儿子,当年要不是老子,你能过上那两年好日子?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后就是求我,我也不来!
结果没等到人来求他,他倒是又要再来求人一次了。
这一次运气不错,刚走到东区墙外就看到东羽走了出来,他赶紧冲上去,将乐羽生拉硬拽扯到了一边,乐羽倒也不恼,只说道:“盛哥你又有什么事?说了我带不了你们进来,除非你自己有那能力!”
“不是为了这个事情!”徐永盛神神秘秘的说道:“乐子,哥这次是来找你发财的!”
乐羽“嗤”的一声,徐永盛赶紧说道:“千真万确!乐子,你忘了哥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乐羽说道:“你以前?你跟我一起骗人的时候?还是你一声不吭跑城里工作那次?”
徐永盛一拍脑袋,说道:“不是不是,是我祖上,我祖上干什么的还记得吧?”
“你祖上?”乐羽有些不耐烦了,“盛哥,别扯这叽巴歪毛的事情了行不?我还有事呢!”
徐永盛拉着他说道:“咳!赶尸的!你都忘了?你那时好奇还叫我给你示范过的!那只猫的尸体,你忘了?”
“哦——记起来了,”乐羽恍然想起来的样子,那时他还小,对徐永盛偶尔吹嘘自己祖上多么多么牛逼,不管怎么样的尸体,只要念几句口诀它就能听话行动这种说法不大服气,就叫徐永盛示范。徐永盛虽然说自己没得到多少真传,但他后来不知从哪里找了只死猫,偷偷摸摸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对猫尸体施法念咒,结果那只死得全身都僵硬的猫突然间就跳起来,往前愣愣蹦了几步就摔下去再没有声息了。当时饶是乐羽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也被吓了一大跳,这事确实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于是他说道:“那又怎么样?不就是让只死猫蹦两下子,这跟发财挨什么边?”
“我告诉你!我当时那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猫的三魂七魄早散干净了,我没那能力,拘不住它的魂魄,但是,我告诉你,我发现了一个魂魄还没散干净的‘死人’!”
乐羽反应很快,他说道:“你是说那些丧尸?”
“不,当然不是了,那些东西早就只剩一具躯壳了!我发现的那个是一个很新的魂魄,估计才刚成长起来,现在对付它正是最好的时候!”
乐羽听他说得玄玄乎乎的,便道:“你是电影看多了还是小说看多了吧?”话音刚落就被徐永盛一把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