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唯得意忘形的起身说道:“老公,还是你抱我上去?”
说完,接收到卓彦非凉凉的目光,她就有些后悔了,吐吐舌,低下头就往楼梯走,然而没走出几步,感觉有道熟悉的力道揽住自己腰身,脚底立刻悬空,她还没来得及哼一声,然后发现自己被托起来。
是真的被托住,没享受平时那种公主抱,而是象只小鸡一样被挟在臂弯里,上半身扛在肩膀上,对方的手扶住她的膝弯,很没有形象的往楼上走。
她只得赶紧伸手绕住对方,稳定住自己的身形,免得不小心磕到楼板上,即便如此,半截身子还是垂到他身后,散乱的长发有意无意的在他的颈间滑动,眼角的余光瞥到他抿得紧紧的唇角,她的唇角却偷偷地弯起来。
卓彦非也是忍了好久,才压抑住想向她正好露在手边的小屁屁上教训几下的冲动,打轻了她不长教训,重了又不忍心,不痛不痒则破坏了好容易营造出来的严肃气氛,无奈的抿紧唇,只得作罢。
都沉默着走进卧室,将她放到梳妆椅上,钟爱唯随手挽起散乱的长发,在脑侧捋顺,卓彦非的眼光一转,落到她低垂的颈项上,皱皱眉,手指挑开她脖间的领口问道:“这里怎么了?”
“怎么了?”顺着他的手势,钟爱唯侧过身,对着梳妆镜瞅了几眼,还没看清楚,对方已一把剥下她的毛衣甩到一旁,顺势俯下身去。
钟爱唯回家时已脱了外套,只穿着件半高领的毛衣,毛衣里面是下午在商城里买的那条露背裙,被他这么一脱,不止颈部,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露出来,因为是坐着的姿式,开到腰际的裂口被往下扯,甚至可以瞥到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底裤。
卓彦非的脸立刻垮下来,瞅着她,沉声说道:“今晚你就是这样去夜总会的?”
“没有!我外面有套着毛衣!”钟爱唯赶紧否认。
“那你穿成这种样子,是打算给谁看的呢?”
“我没打算给谁看……是因为逛商场的时候,欣儿说好看,非让我穿上的……”
“她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听上去卓彦非的口气又有些吃味了,拧着眉说:“你倒越来越长本事了,不把老公放在眼底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外面寻衅闹事,把人家打得头破血流……”
“不是那样的,是他……”钟爱唯似乎想分辨,但是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下来,抬头瞅着他,可怜兮兮说道:“对不起老公,我知错了!”
卓彦非动动嘴唇,却没有再说什么,低头打量着她的脖子,看到从颈项一直到耳际有几条明显的抓痕,白皙的脖子两侧也隐隐泛出几道青紫,那形状很象是有人用手掐住她的脖子造成的,不由得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托起她的下颌,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那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钟爱唯没吭声,有几分委屈的瞧着他。
卓彦非伸手抚着她脖子上的淤痕,眼底隐隐现出怒火,“还做了些什么?”
“没有……”钟爱唯想起包房里孔哲卡住她的脖子,脸几乎凑到她嘴上的那一幕,忍不住一阵恶心,幸好她差点窒息的那一瞬间,将手中的酒瓶砸到了他头上,否则难以想象后面会发生些什么,犹豫的将晚上的事略微说了一下,看着卓彦非说道:“老公,他也是一时激动,我还把他打成那样,不如就这样算了吧,别再多事了……”
她这样说,是有点担心顾恬恬那件事重演,因为意气之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卓彦非没有说什么,站起身,顺手也将她从椅上拉起来,随着她一声惊呼,伸手将她后背的开叉用力一扯,本来相当华美的裙子一分为二,变成一块布片挂在她胸前。
“干嘛啊?”她恼羞成怒的捂住自己,虽然知道是没什么机会再穿这条裙子,但就这样被撕坏了,还是有几分可惜。
不理会她的抗议,卓彦非扯住她,迅速在她身上检查了一番,除了虎口裂开一道血口之外,也没有其余的伤痕,但是发现她裙下只着了底裤,上身居然挂的空档,想到她以这种形象在外面招摇了大半天,还差点被某男吃了豆腐,神色更愠怒了,想也不想的拖着她向浴室走去:“给我洗干净!”
“喂,你抓疼我了!”钟爱唯也开始生气起来,她做了什么了?穿条露背裙而已,当然,因为视觉效果没有着内衣,但她外面套了好几件,自认为遮掩得很严实,有必要这样对她吗?
卓彦非不说话,黑着脸将她推进浴室,扭开花洒就对着她身上冲过去,大手在她娇躯上用力搓着,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式。
“喂,你做什么……我自己会洗,你出去!”
钟爱唯向旁边躲避着,可不管她逃到哪,都被敏捷的抓回来,脚腿也没有他的灵活,卓彦非的大手掌掠过她身上每一个隐秘地带,可是俊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就好象面对的不是一个极具诱惑的女人,而是一堵墙,一个物品,或是一个宠物。
钟爱唯叫了几声,也放弃了挣扎,站直身体,任他在自己身上洗拭着,他的手掌还是那么温暖有力,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