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天时间,培提尔没再闯进她的梦里,可他送的项链告诉她,他还活着。读零零小说
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后,埃尔莎拉开了房门——
“西茜。”卢修斯.马尔福正光鲜的站在门外,他回过身看着她并对着她笑,“我一直在尝试联系你,听说你病了,不过现在看来你一切平安,这让我很欣慰。”他的语调依然是优雅且带着油滑腔调的。
埃尔莎看着他走得更近一些,她很想嘲讽甚至用并不淑女的词汇去辱骂眼前这个男人,可她忍住了,她同样优雅地笑并客气地打招呼,“能看到马尔福先生依然风光的保住英国魔法界首富的地位,我同样感到高兴。”
“听到你刻意保持的距离我真是太伤感了,我们完全没必要这样,西茜。”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样呢?”她笑问。
“为培提尔的事我深感遗憾,可他为你所做的事让我无法忽略。”他的嘴角噙着笑意,英俊柔美的脸宠上就如同是一副邪恶的画,“做为资助人之一,你的名字出现在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董事会成员的名单上,当然,这份名单不会轻易见人,可同样做为董事会的一员,我想,我有权并且有这个责任恭喜你。”
埃尔莎不怎么理解地看着卢修斯,不过她却没有表现出自己的迷茫,她猜想是培提尔与邓布利多之间又一则交易,他用自己的财富与认罪态度交换做为霍格沃茨校长邓布利多之后对她和琪维的责任与保护义务?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瞧,我是那么的无助。”她说,“在马尔福先生身上唯独学到的是如何用财富交换平安无事。”
“你确定这是你的主意吗?”卢修斯压根就不相信,他摇了摇头好笑地看着她,“巴布林及普鲁维特家族那点仅剩的财富或许可以保证衣食无忧,可对霍格沃茨的投资却是巨大的。你是一个心思简单的人,你最大的弱点恰恰就是不善于理财和投资。我依然想说,当初我们的分开也只是权宜之计,在我内心无时无刻都留有你的位置。”
埃尔莎感觉有些不怎么舒服,她都开始厌恶自己当初怎么会选择和卢修斯.马尔福做交易,而且还用了自己的身体,培提尔对她的羞辱和指责是完全正确的。卢修斯.马尔福用卑劣的谎言使自己在审判席上摆脱了干系,声称自己的行为不由自主,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可是他撒谎,他整个人就是用谎言堆砌成的大骗子!
她不带感情地笑了笑,“这只能说明我的演技很好。不过我对马尔福先生的演技同样佩服得五体投地,在许多人或死或被关进了阿兹卡班的情况下,您还能如此风光,这不得不让人敬佩。”她忍不住嘲讽。
卢修斯并没有因为埃尔莎的话而生气,相反,他笑起来,而且理所当然的往病房门外指了指,“看看那些忙碌着的人,圣芒戈魔法医院是出了名又不多见的保持中立的地方,他们每天都在忙碌着为人疗伤看病,为富人,为穷人,为凤凰社的人,为食死徒,没有谎言如何生存?”
“你想要什么?”她直接问。
“之后你将为邓布利多工作,我们我们可以有一些新的关系维系。”他也直接说。
“我不明白。”
“不,西茜,你很明白。”卢修斯眯着眼睛歪着头,非常有自信地看着她,“我认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好处,你不会愿意把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从此放弃掉。何况,你一直想要知道当年黑魔王从巴布林金库中拿走了什么,培提尔在审判前几日找到我并且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难道,你甘心让他呆在那个终年不见天日的监狱里一辈子,任由那些摄魂怪们每天去光顾他的牢房么?”
埃尔莎睁大了眼睛,她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卢修斯.马尔福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种场合和她说这些,那么明显的暗示,培提尔似乎早就为自己留了后路。
“怎么了?你害怕了?”卢修斯看出了埃尔莎的错愕,他问道,“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你会告诉我真相吗?”她转身走向已经收拾整齐的病床边。
“我们原本就是该互相扶持的,在这种所谓的光明世界里。你会发现,我和那些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只有我会让这种希望变成现实。”他回答得很有自信,就像一切都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埃尔莎不仅怀疑,她无法再相信卢修斯.马尔福,他不可能为了别人付出点什么,即使是要付出,他的收益一定比付出更巨大。卢修斯.马尔福没有那么多的好心来帮助培提尔让他可以脱离阿兹卡班的牢狱生活,他的接近无非是要给自己以及家庭带个好名声,他认为邓布利多和培提尔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于是他要努力和以往食死徒的身份划清界限,以保证整个马尔福家庭的财富获得都是合情合法合理的。
卢修斯当然明白埃尔莎的不信任,可他继续在说,“我们都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黑魔王没有死,他只是精疲力尽了,那个男孩身上有着某种神秘力量,或者有一天他会卷土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