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如今已经是一摊死水,一路上被那个所谓的鑫儿折磨的已经昏死过几次,她却不知道为何自己还在活着,或许是潜意识里有她舍不得的东西,但是醒来之后,她却一心求死。
“为什么会这样?”大公子指着地上伤痕累累的阿诺,“父亲大人不是说过,不许她死的么?”这声音明显是带着气愤。
身边另一个声音阿诺熟悉,便是折磨她一路的鑫儿,“大哥,父亲大人说过不让她死,可是却从没说过不许动她一根毫毛,若不是她,父亲大人现在不会在昏迷不醒,挣扎在生死的边缘。”
什么,阿诺耳朵好使,洛璃显然是被自己刺中了,而且还伤的很严重,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于吴王来说会不会满意,既然她的任务已经完成,那么她现在便是一颗弃子,吴王更不会想办法来救她,她的生命,只剩下自生自灭的喘息。
棕色的锦袍在她眼前停下,那人蹲下身子,低头看着地上的阿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阿诺缓缓的睁开眼睛,四目与之眼前的人相视,却莫名的有一种想抱上前去哭的欲望,并不是那个人刚才为她说了句话,而是这人眉宇之间的忧郁,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另她感觉到如此的安心,他是究竟是谁,阿诺不自觉的问了一句,“你又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
换做是别人,估计被阿诺这么一问,明显是觉得有挑衅的意思,而这位大公子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回答道:“我叫洛淼,是洛丞相的长子。”
阿诺本以为之前曾经和他有过交集,但是这个答案却让她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根本就不认识洛璃,更何谈去认识洛淼,冷冷一笑,不再说半句话。
洛淼把身体转到她的面前,说道:“我告诉了你我是谁,现在该轮到你了。”那话语并不温和,却带着冷冷的残酷。
阿诺涩涩一笑,“我是谁,知道了我是谁又如何?你会放过我?所以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了,索性杀了我比较合算。”
洛鑫在一侧抓起阿诺的衣领,“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地牢里折磨女人的东西多着呢,你是不是想一一尝试个遍!”
阿诺觉得同为兄弟,洛淼给人的感觉是斯文阴郁,这洛鑫却是小肚鸡肠的莽夫,阿诺冷哼一声,把脸别过去,一副要杀便杀的架势。
洛鑫冷冷笑了一声,“果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来人!把她给我关到水牢里去!我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
厚着的锁链被打开,里面是半人多高的水,阿诺以为士兵会把她推到水里去,她已经跟范珩学过游泳,即便是那滋味不好受,但是却不至于一下子被淹死,而且这水面并不深,她就算是靠着墙壁站着,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她却想错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士兵束缚住她的双脚,整个人头向下倒挂在水牢上方,洛鑫抓住绳子的一头,没有任何的防备,便松开了双手。
阿诺双手也被反绑着,整个人使不出一点的力气,突然之间头被沁入到冰冷的是水中,一瞬间,大脑刺激着身体的感官,她来不及运用范珩教给她的方法来憋气,一口污水便被灌入了口中,随即整个人被吊了上来,洛鑫看着咳嗽不止的阿诺,问道:“怎样,可曾想清楚了,下次可没这么幸运了,也许是一下下,也许是我同大哥下盘棋再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