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陷阱里?!
莫管家“呜呜呜”的抽泣着,被某炸毛后的神仙弄得形象全无活像一个刚被人群殴的老鸨之余,还不忘义愤填膺:“钱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都这一把年纪了,难不成你以为我这天生丽质是整出来的吗!”
满满-_-!!
“莫管家……实在对不起,我……我看来是认错人了!”
“有你这么认错人的吗?”莫管家哭嚎着顶着一头乌黑的鸡窝反驳,“你欺人太甚!”
“莫管家!”此一声来自满满的身后。颜司钦正拎着一大包的抗流感药一身冷冽的站着。“身为区区管家,怎么能对主人家里的客人如此无礼?”
莫管家闻言更加委屈,一肚子的苦水愣是没地儿倒。只一个劲的流着凶猛的泪水宣告情绪。
满满见状实在难辞其咎,“那个……司钦啊,这件事情其实是个误会,呃我……我把莫管家错认成是别人了!”
颜司钦不语,既然满满都这么说了想必是真的,再说眼下满满安好无恙,只是这女人下手是不是也太狠了?人家一向规矩端庄的莫管家,她干嘛把人弄成这副德行?
罢了,反正他向来看不透满满,这不也正是他深深被吸引的原因?思及此颜司钦态度缓和不少,他伸手拉起满满的手朝她卧室走去。
“折腾了一早上,早饭没吃成,总得把药先服下吧?”司钦将满满按在她柔软的床上,然后倒来一杯温开水递给她几粒药,“吃了,好歹我一片苦心!”
满满自知拒绝不得,只好乖乖照做。司钦无奈笑笑,带着万分宠溺,转身往外间走去。
隐隐约约的,满满听见司钦安慰莫管家的声音。哎,她就是个害人精啊,满满自叹着,走哪害哪!
午后。
司钦的药没能压制住满满的低烧,那火反而越烧越旺,满满整个人陷入昏沉的状态中。司钦开门往满满的房间瞅一眼,还以为满满是在午睡,于是轻轻关上门,重又回到客厅继续上网查询有助于降烧的药膳。
看的正入神之际,他余光里瞥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跃进他的视线范围内。
他抬头只是为了确认一眼,果然是他那英明神武的大哥。
颜司明仍是一如既往的冰霜脸,他注意到屋里有陌生人的痕迹,不禁出言道,“家里又有客人?”
“你认识的。钱满满。”司钦也不抬眼,淡淡的道。
颜司明可不一样,他对自家弟弟如此冷淡的神态感到很困惑,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朝司钦这边走来。
司钦徒然停住了手上了动作,因为他突然觉得很不自在!他不想此时手上正在做的简单而美好的举动,被身边这个算计的哥哥里三层外三层的分析。
他感到一阵厌烦,起身就要离开。却被颜司明拉住,并被迫坐回原位。
“怎么了司钦?好像很不愿意见到我似的?”颜司明俨然长兄看待顽皮的幼弟的神态。
“你何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司钦一把拨开颜司明搁在他肩上的大掌,“我都听见了。那晚你和你的心腹在屋里的对话!”
颜司明的宠溺的笑颜有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又恢复,像是平静的湖面被蜻蜓的翅膀可有可无的轻点了一下。“噢?那说说看,你都听见什么了?”实则颜司明的心里正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突然冷淡下来是因为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
“怎么?你这神态是在心里考虑考虑要不要解决了这个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我这个多余的人?”司钦冷冷的反问,语句里的嘲笑声耳聋的人都听见了。
颜司明稍稍坐正,正色道,“司钦,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司钦不以为然,“我可是亲耳听见你吩咐那人说:处理南楚怀的时候要做的干净利落!”
“有时候耳听不一定就是真实。你没问清楚缘由,更不该这么误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