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本来对倭人就没有一丁点好感,现在听闻这件事情,更加憎恶倭人。
之前来东海游玩的路上,陆鑫就听说国内有人组织要去东海捕鱼,捕鱼不是目的,最大的目的是对于倭方早上派出官员巡视东海一事作出强有力的回应和反击,宣誓华夏在东海的主权,告诉所有人那是他们华夏的领海和领土。
可陆鑫万万也没想到,倭国方面竟然是如此无耻的嘴脸,不但再次非法进入华夏的领海,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驱逐我们的渔船,还把我们的渔船撞到无法航行!要是我们华夏人去了你们倭国捕鱼,那也就算了,可现在是在我们自己的海域捕鱼巡航,你们居然敢对我们的船只进行撞击和破坏?还是在非法入境的情况下?马勒戈壁!这帮小鬼子,真恶心!
出了这种事,大家也没心情游玩了。
游艇在王鹏举的操控下原路返回,回了小港口。
港口外,几个人正蹙着眉头聚在沙滩上说话。
陆鑫他们下船出来后,就见几个人对着王鹏举招招手:“老王,你听说了吗?”
王鹏举道:“你们怎么都跟这里呢?听说什么?”
一个人说道:“小倭国的船又开进咱们的海域了啊!”
王鹏举冷声道:“我也刚听收音机里说了,拿军舰撞了咱们的渔船,现在咱们的人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欺人太甚了!”
“刚才我打听了一下,救援船已经过去了。”
“找到人了吗?”
“刚出发,还没找到呢。”
这些人都是这里别墅的住户,看他们的样子。跟王鹏举都是老相识了。
他们聊着,陆鑫和江雪晴等人坐在旁边海滩长椅上,一个个都脸色不太好看,各怀心事。
廖青松最激动,牙都快咬碎了:“不能就这么算了!”
江雪绒一脚一脚地踢着沙子泄愤:“一次也罢了。两次也算了,可三次四次五次,谁受得了?他们丫要干什么啊?”
陆鑫摸出手机道:“我去打个电话。”
江雪晴知道,陆鑫准备打电话给他那个名义上的师父吴建国,吴建国好像是海军中将,她轻轻摇摇头:“别打了。没用。”
陆鑫不信,走到远处,拨通了吴建国的号码:“师父,我是三金。”
“我知道,怎么了?”
“东海的事儿您知道了吗?”
“我也是刚听说。这帮倭国人,无法无天了啊!”
陆鑫沉吟道:“现在救人最重要,那边海域很大,联络信号又断了,我怕搜索不到他们,您看能不能出动军舰帮着找一找?不然如果他们遇难了,咱们也没法跟老百姓交待啊,人命关天。而且出动军舰的话,还能顺便把那帮小倭国给驱逐出去,给他们点儿教训!”
吴建国迟疑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不简单。所以才得……”
“这里面的决策不是我做得了主的,况且那里属于夷州(某个地方的古称)的海域,咱们的军舰不合适插手。”
“可现在咱们的公民生死不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些倭人上蹦下跳?毁了咱们的船,可能还弄死了咱们的人,然后还让他们潇潇洒洒地回国去?下次继续非法人境?哪儿有这种道理!”
“夷州方面已经派出搜救队了。”
“可那也不够啊。万一找不到呢?”
“应该没问题,渔船上的人已经发回来失踪前的大概坐标了。找到人再说。”
说了几句也是无果,陆鑫只好放下了电话。冷冷地望向了远处的海域。
江雪晴担心地看看陆鑫,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你先冷静一下,别遇见事儿就头脑发热,等等看吧,先等搜救队找到了人再说。”
陆鑫没说话,也只能这样了。
晚上七点,太阳落山,天渐渐黑了。
王鹏举和江雪晴等人都坐在别墅客厅里,电视新闻开着,大家目光集中过去,气氛有些沉默。
没消息,还是没消息。
大家等了很久,不禁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还没信儿?这都多半天了?”“这里离那边还远,救援船可能没那么快赶过去。”“听说有些救援船是附近渔船组织的,可渔船还没游艇快,一时半会儿到不了,但愿附近有船吧,从附近海域过去的话肯定比从咱们这里出发快多了。”
忽然,电视画面一闪,主持人出现在了电视里:“插播一条新闻,东海海域附近一艘正在作业的渔船已经赶去救援,找到了在东海被倭方军舰撞击损坏的渔船,不过当他们想去救人的时候,倭方军舰却突然发难,宣称东海是他们的领海,警告之后,就朝着夷州当地渔船撞击过来,一路追赶,致使该船船体受到严重损伤,纠缠了十分钟后,该渔船才侥幸逃走了,船内已多出进水,好在附近有救援队赶到船员才得救,船上的人暂时没有伤亡报告传回来,不过现在救援队正在东海一处区域和倭方军舰对峙,倭方强硬地拉起了一道海面封锁线,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