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长相极为猥琐的日本男人光着身子,站在三楼,探头往下看,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柳茹颜,都吓了一大跳,哇哇乱喊。
一个纹了一身黑色大蛇的光头男子,推开那些猥琐男子,探头往下一看,怒骂道:“八嘎,被我们大和男人玩,是你们支那女人的福气!竟然敢跳楼自杀,来人啊,把她拉出去,丢到海里头!”
陆鑫勃然大怒,施展轻功,跳起三米多高,脚尖在二楼楼台轻轻一点,又跃起三米多高,跳到三楼。
那个光头男子正冲着下面厉声大骂时,突然看到面前的楼台上出现了一个陌生人,他吓了一跳:“八嘎!你是什么人!”
“华夏人!”陆鑫憎恨那个光头男子的狠毒,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流转,右掌奋力挥出,打向那个光头男子。
在陆鑫右掌刚刚挥出时,那个光头男子就感到一股酷热的掌风袭来,使得他全身燥热不堪,宛若进入熔炉一般,他转身想逃,可他的速度那里比得过陆鑫。
陆鑫一掌打在那光头男子身上,那光头男子的腕骨、臂骨、肩骨、肋骨一齐折断,连血也喷不出来,当场成为一团血肉模糊,死得惨不可言。
那几个光着身子的猥琐日本男子见状,吓得大叫,连忙往屋里面跑。
陆鑫飞身上前,快如闪电,飘若幻影,转眼就来到那几个日本男人面前,拦住他们的去路。
陆鑫不想碰触他们恶心的身体,便一连飞起几脚,踹在他们的胯下。
陆鑫一脚能踹断齐腰粗的大树。被他一脚踹中,这些猥琐的日本男子下体的器官全都粉碎,一片血肉模糊,他们连惨嚎一声都来不及,就昏死过去。
想到这些人极有可能玷污过柳茹颜。陆鑫就怒不可遏,再次飞起几脚,踹在他们的心窝,将他们的心脏震得粉碎,几个人全都捂着心口,死翘翘。
陆鑫一脚踹在门上。把铝门踹飞几米远,砸在正在开启的摄像机上。
迈步走进房间,陆鑫看到了极为恶心的一幕,一个女人跪在榻榻米上面,几个男人光着身子围着她。
这个女人一边那样。一边对着摄像机说话,她说的赫然是华夏话。
又一个被强迫过来做这种事情的华夏女人!
同样是华夏女人,柳茹颜不堪凌辱,跳楼自杀,这个女人竟然笑容满面,真是个贱人!
陆鑫怒急,上前飞起几脚,踹在那些男人翘起的小鸡上。那些小鸡被他一踹,顿时碎裂,血肉模糊。那些猥琐的日本男人连惨嚎都来不及,就昏倒在榻榻米上。
那个华夏女人尖叫一声,用日本话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陆鑫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过肮脏,想要打她一耳光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抬起脚。用脚掌啪啪打在她的脸上,用普通话怒喝道:“不知羞耻的贱人。赶紧滚回去!不要再在这里丢华夏人的脸!”
那个女人顿时明白,眼前这个穿着长相都很日本的中年男子是同胞。是武林高手,她跪在榻榻米上,搂着陆鑫的腿,失声痛哭道:“你以为我要这么贱吗,我被日本人暴力团控制起来,非要这样,我才能生存下去啊!”
就在这时,从二楼跑上来十几个日本男子,都光着上半身,身上都纹着黑龙,一个个满脸横肉,脸露狠厉,手里拿着日本武士刀,日本武士刀磨得锋利无比,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为首的日本男子双手紧握武士刀,用力往前一劈,爆喝一声:“杀死支那狗!”
他们都以为陆鑫会夺路而逃,却没想到,赤手空拳的陆鑫竟然正面迎了上去。
这十几个日本男子面露残忍又得意的笑容,这个支那人是来送死的,成全他,把他剁成肉泥。
却见陆鑫忽然身影急转,满场游走,在人群中穿插来往,双手忽打忽拿、忽拍忽夺,呛啷啷、呛啷啷之声不绝,那十几个日本男子手中的武士刀纷纷落地,他们全部被陆鑫点中穴道,停在那里。
想到跟自己差点就要在一起的柳茹颜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损,想到日本人曾对华夏人的伤害,陆鑫心里充满了愤怒,他要一场血淋淋的杀戮来泄掉心头的怒火!
他从地上捡起一把武士刀,就用你们日本人的武士刀来解决你们的狗命!
陆鑫身形飘若惊龙,游走在那群日本打手之间,一眨眼间,十几个日本暴力团打手的人头齐刷刷落地,没有头的身子往天花板喷射着鲜血,这些身子竟然挺立了好一阵子,才扑通倒地。
陆鑫从三楼杀到二楼,看到疑似日本男子的,全都一掌击毙。
对于那些可怜的日本女人,陆鑫本来想要放过她们,但转念一想,她们见过自己的相貌,若是到日本警察厅举报自己,恐怕这样追查下去,找到自己的踪迹,自己无法安然回国。他倒也没有一掌击毙那些日本女人的打算,而是用点穴秘法,点中那些女人的穴道,把她们点成白痴,完全忘记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当陆鑫杀到一楼,发现有好几个日本男子仓皇逃窜出去。
陆鑫若是施展轻功,奋力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