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挺帅的,看到这个男子以后,自愧弗如,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花美男,面如敷粉,唇红齿白,玉树临风,若不是唇边略有胡渣,还有喉结,陆鑫几乎要把他当成女人看了。
对着一群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人,白衣男子并没有特别倨傲,反而比谁都有礼貌,脸上一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显得极有教养,很有贵族绅士的派头。
那群人离去以后,白衣男子看到章蓉芳,喜上眉梢,又看到章蓉芳身边的陆鑫,脸上拂过一丝不悦,但那丝不悦很快就消失了,俊美的脸上又重现春风,大步走上前,跟章蓉芳握手。
章蓉芳先入为主,以为这白衣男子会像一般登徒子一样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不放,却没想到,白衣男子的手跟她的玉手轻轻一碰,不知道是应了那句“喜欢是放纵,爱是克制”,还是他对项目比对她更感兴趣。
章蓉芳本来不想介绍陆鑫,毕竟带个新人过来有些不礼貌,可那男子丝毫没有因为陆鑫简单的衣着而瞧不起来,反而主动向陆鑫伸出手,满脸笑容道:“我是周至诚,至诚投资总裁,你是蓉芳的朋友吧?”
伸手不打笑面人,看周至诚满面笑容,陆鑫也不好板着脸,笑道:“我叫陆鑫,章总的下属!”
周至诚瞥了章蓉芳一眼,极为聪明狡黠的他一眼就看出了章蓉芳带陆鑫过来的用意,跟陆鑫握手的时候。故意翘起兰花指,轻轻挠了一下陆鑫的掌心。
陆鑫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恐地看着章蓉芳,不会是这个女人为了几百亿的订单,想要把老子出卖给这个玻璃吧!
这个腹黑女总裁,算我看错人了!
章蓉芳也一脸茫然,传闻不太对啊,这个周至诚看起来就像玻璃,行为举止更像玻璃,特别是紧握着陆鑫的手不放。标准玻璃啊。怎么可能像专门对付成熟美妇的内陆李宗-瑞呢。
吃饭的时候,周至诚对陆鑫非常热情,不断地给陆鑫夹菜,不断地赞扬陆鑫很帅很有气质。看样子他的目标不是章蓉芳。而是陆鑫。
陆鑫越来越紧张。如坐针毡,草,这个变态到底是攻。还是受啊,怕了他了,老子还是早点走吧!
章蓉芳越来越怀疑,周至诚不是内陆李宗-瑞,而是玻璃,心里越来越放松,转头看看相貌清秀的陆鑫,嗯,若是能牺牲这个下属就能换来几百亿的订单,买卖还不算坏,只是要不要出卖陆鑫呢,陆鑫毕竟救过自己一次啊。
吃到一半的时候,周至诚猛然停下筷子,以手扶额,苦笑道:“晚餐时怎么可以没有酒呢?”
他按了一下服务铃,走进来一个相貌英挺的男服务生,冲周至诚媚笑道:“周少,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周至诚吩咐道:“把我放在你们这里的八二年的拉菲拿来,嗯,来两瓶。”
陆鑫一听要喝的是拉菲,而且是82年的拉菲,当时就打消了撤退的打算,不管周至诚多变态,自己至少也要喝了这82年的拉菲再走吧。
两瓶82年的拉菲酒拿了过来,那个男服务生背对着大家,把那两瓶拉菲打开,倒在一个精致的酒壶里,然后拎起酒壶,再往三人面前的酒杯倒。
章蓉芳捂住酒杯,歉意道:“周少,不好意思,我等下要开车,不能喝酒!”
周至诚朗声笑道:“蓉芳学姐,你怕什么嘛,不就是酒驾醉驾嘛,别说报我爸爸的名字,就是报您的名字,连州每条大路你都可以横冲直撞了!以咱们现在的身份地位,拿开车的理由挡酒,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既然他这样说了,章蓉芳再执意不喝,就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为了那个大订单,章蓉芳苦笑道:“周少,我酒量差,就一杯的量!”
周至诚朗声笑道:“一杯就一杯!来,让我们满饮此杯!”
章蓉芳看着面前的红色液体,看液体有些混浊,很不放心的问道:“周少,这酒真的是82年的拉菲吗?”
周至诚面不改色心不跳,淡然笑道:“当然是了,这是酒庄窖藏保存的82年份拉菲,国际拍卖价格换算为人民币大概是8万多,这个酒店不敢给我假酒!”
“8万多?”陆鑫吃了一惊:“这可比茅台贵多了!”
周至诚没有鄙夷陆鑫是土包子,呵呵笑道:“82年在法国红酒里并非最好年份,却是波尔多的世纪靓年,那年拉菲庄园的小环境还算不错,再加上当年产酒较少,物以稀为贵,再被商人推波助澜,一通猛炒,价格就越来越高。这拉菲红酒之于华夏富豪,就像lv手袋之于华夏富婆一样。每当有人打开一瓶1982年的拉菲,世界上剩余的1982年份拉菲的身价则会立即上升若干个百分点。因为一家酒庄每个年份的产量是相对固定的,1982年的拉菲卖得再好,也不可能再产1982年的拉菲,除非是造假。而随着岁月的流逝,酒质会变得越来越好,存量却越来越少,价格也就必然越来越高。”
陆鑫听到周至诚这番话,心里一动,此时听到诗诗笑道:“少主,若是你能勤做善事,把控时系统能力提高到第七境界,就可以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