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放下手机,冲沈亚芳、李璐苦笑道:“晚上还要去医院照顾两位领导,必须得走了!”
“那两个人都对你怀有很强的恶意,你又何必去照顾他们呢?”刚才陆鑫洗澡的时候,江春雨看沈亚芳对陆鑫的印象大为转好,便把陆鑫最近遇到的困境说给沈亚芳听,不过没有直接提出让沈亚芳帮忙,因为江春雨知道只要陆鑫和沈亚芳的关系达到一定程度,即便陆鑫不提出来,沈亚芳也会主动帮他的,相反陆鑫这方现在主动提出来让沈亚芳帮忙,只会弄巧成拙。
“毕竟是领导,县官不如现管,官大一级压死人,不管他们怎么对我,我都只能笑脸相对,”陆鑫一脸悲苦地说道,他是在博取沈亚芳的同情。
经过了刚才那些事情,沈亚芳现在看陆鑫的感觉大为异样,陆鑫把她当回事,她就会把陆鑫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便道:“我跟你去,告诉所有人,你是我沈亚芳的干儿子,看那个混蛋敢欺负你!”
“干妈,您放心,这两个人我还是能够应付的,实在应付不了,我再请干妈您出手!”在陆鑫目前的人际关系里,沈亚芳就是最大的底牌了,他要拿她来对付李忠钢、李启明父子,对付刘建辉、李利这种小货色就用不着出动沈亚芳了,就像斗地主一样,大牌出得太早会很被动的,很有可能会输。
“好吧,你要有困难一定要跟干妈说,干妈解决不了的就让你二舅给你解决,”在陆鑫临走时,沈亚芳给了陆鑫一个轻轻的拥抱和一个重重的承诺。
沈亚芳何尝不想给陆鑫一个炙热的拥抱,可她女儿李璐在一旁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呢。
李璐也给陆鑫一个轻轻的拥抱,娇声说道:“三金哥哥,明天晚上你再过来给我补习作文吧!”
“好的,没问题!”陆鑫现在一心想要攀上沈亚芳、李璐母女这层关系来改变目前不利的窘境,自然满口答应了。
陆鑫疾步走出三江别墅区,赶往三江集团附属医院。
走到病房区,听到刘建辉、李利所在的病房里一阵喧闹,外面有好多病人探头往里面看,陆鑫赶紧加快了脚步。
陆鑫拨开人群,走进病房一看,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老女人,正冲着刘欣萌辱骂,骂得很是难听,什么狐狸精、小三、骚货之类的。
李利脸色极其阴沉,低着头不说话。
刘欣萌趴在床头嘤嘤痛哭,对那老女人的痛骂不做任何回应。
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的刘建辉脸包的跟木乃伊似的,却得意洋洋地瞅着李利和刘欣萌,没有一点劝解的意思。
陆鑫看到那个老女人身边有个熟悉的面孔,正是白天试图撞下设备上的合金块砸伤他的谢飞。
看到谢飞脸上的鹰钩鼻子,陆鑫明白,那个不停辱骂刘欣萌的老女人应该是谢飞的妈妈。
不过谢飞的妈妈为什么要骂刘欣萌狐狸精呢,难道说谢飞的爸爸和刘欣萌有一腿?
陆鑫本来想要置身事外,但看谢飞的妈妈得理不饶人,不住地痛骂,骂得刘欣萌趴在床头浑身颤抖,哭得梨花带雨的,他实在有点看不过了,便冲谢飞说道:“谢飞,让你妈别骂了,这样影响不好!”
他这一句话本来没有设任何立场,完全是一句好心好意的话,谢飞却冲他冷哼一声:“关你屁事!”
谢飞态度已经如此恶劣了,谢飞的妈妈的态度更加恶劣,她听陆鑫那么说,扭转头,阴冷地瞪着陆鑫:“你什么意思,我不该骂她吗,你是不是这小狐狸精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替她出头?”
遇到这样的奇葩母子,陆鑫很是郁闷,他闷声道:“神经病!”
谢飞的妈妈仗着谢家的势力,横行惯了,嚣张惯了,她听陆鑫这样说,上前就要给陆鑫一个耳光。
陆鑫连忙躲过:“你这老女人讲点道理行吗,我好心好意劝你们注意影响,难道说错了,你们反而是那样的态度,还反过来打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飞的妈妈刘建红长一对三角眼和一个鹰钩鼻子,虽然样子长得有点难看,保养得倒挺好的,但她现在气急败坏面目狰狞,就像是西方童话里面的老巫婆:“敢说我是老女人,老女人今天非好好教训你这个野男人不可!”疾步上前,紧追不舍,想要给陆鑫一个耳光。
陆鑫又是急忙躲开,一边躲,一边冲谢飞喊道:“谢飞,赶紧拦住你妈!”
谢飞妈妈刘建红看陆鑫身手矫捷,她实在追赶不上,便冲谢飞嚷道:“小飞,打他!”
谢飞这一天下午想要借用合金块暗害陆鑫却落空了,心情有点郁闷,以他这种小人的奇葩想法,陆鑫就应该乖乖地站在那里被合金块砸得头破血流,陆鑫安然无恙,谢飞诡计没有得逞,没有半点心虚,反而更恨陆鑫了。
而且陆鑫当时还借机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到现在脸上都有红印子呢,摸着脸上的红印子,谢飞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就从另外一面包抄过去,追上陆鑫,抡起一拳,打向陆鑫。
陆鑫本想还手,却在不经意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刘建辉阴冷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