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茉舞,而是两娃实在懂事,明白事理,很多时候,他还没开口,两娃就已经知道错在哪里,对在了哪里。
他也想象一个平凡父亲,为孩子操碎了心,却甘之如饴。
想象中的第二轮袭击并没有来。
一大早,继续上路。
走了大半天,无村,无店,好在离开的时候,带的食物,水够多。
墨涵茉舞跟着龙无忧练武,热的满头大汗。
“你们要不要歇一会?”龙无忧问。
实在是心疼这两娃。
他们的心思,他懂。
就是因为懂,才更心疼。
两娃很坚定的摇头,“不必,时间不等人!”
“但是欲速则不达!”龙无忧道。
“哎!”
两娃叹息一声,瞬间泄气,瘫坐在马车上。
君昂立即递了谁给墨涵茉舞,“喝水啊!”
两娃摇头,茉舞道,“还不是很渴,娘说,一路走来,什么情况都有,我们要把食物留着,发挥最大的作用!”
诧异,震惊。
龙无忧从来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好一会才伸出手揉揉茉舞的头。
静默的,谁都没有开口。
“吁……”
君羽玥拉紧了马缰绳。
因为前面,有许多似乎得了怪病的百姓,步伐蹒跚的走来,互相搀扶,互相依靠。
烈日下,他们的嘴唇似乎已经晒裂。
君羽玥凝眉。
“慕白,你医术了的,你去看看!”
舒慕白点头,驾马前去。
看着面前的人,舒慕白跳下马,“你们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谁先跪了下来,哀求舒慕白救命。
“你们到底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其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姑娘跑了出来,面黄肌瘦,眼窝深陷,但,眼眸里,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摄政王,你是不是摄政王?”
舒慕白摇头,“我不是摄政王!”
“公子,求求你,带我们去见摄政王,我们县郡得了瘟疫,死了好多人,公子,求你!”
姑娘说着,跪在舒慕白面前。
舒慕白往后退了退,从小到大,还没人跪他呢。
咽了咽口水,“你先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见摄政王!”
“真的?”姑娘眼睛一亮。
见舒慕白点头,立即用力磕头,“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海音代县郡所有百姓谢谢公子!”
舒慕白犹豫片刻,上前扶起海音,“你先起来,别磕头了,要磕头,还是等见到摄政王之后再磕!”
舒慕白带着海音和一众百姓走到君羽玥面前,“喏,骑在马上,穿白衣服的男子就是摄政王!”
舒慕白话落,海音率先跪了下去。“都县郡,县郡之女,邱海音拜见摄政王!”
“草民等拜见摄政王!”
后面黑压压的人群,怎么看,也有二三百。
君羽玥眉头微凝。
都县郡?
仔细想了想,浩瀚王朝的确有这么一个县郡。
“起来说话!”
邱海音却是个固执的,依旧跪在地上,身后百姓见她不起身,也不起身,匍匐在地。
“海音斗胆,求摄政王救救都县郡百姓!”
君羽玥忽然很想夸奖邱海音的勇气,声音冷了几冷,压迫异常,“若是本王不答应呢?”
“请摄政王的马从海音尸体上践踏过去!”邱海音说完,从怀中取出匕首,抵在自己的心口上。
泪眼汪汪的看着君羽玥。
马车内,凤倾城素手掀开马车帘子,看着跪在地上,身子那么弱小,却决然的邱海音,勾唇一笑。
“羽玥,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姑娘!”
话音落,邱海音就看见一白衣女子,从马车内钻出,立在马车上,一袭白衣,脂粉未施,就连发丝,也用发呆全部绑在脑后。
就连她身边的那两个姑娘,头上都金钗步摇,耳朵上玛瑙玉坠。
但,却是这样一身衣服,不沾染任何世俗尘埃的她,却硬生生的给比了下去。
更让邱海音错愕的是。
摄政王君羽玥,在见到白衣女子后,千年不变的寒冰脸瞬间带笑,跃下马,朝那白衣女子走去,“怎地出来了,外面热气这么重,晒着了可如何是好!”
凤倾城摇头,“无碍,坐马车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也好!”
君羽玥也不阻止,而是接了添香递过来的伞,给亲自不给凤倾城撑伞。
那样子,简直是小太监,在伺候太后娘娘。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子,那般高高在上,那般高不可攀,却这么殷勤的伺候一个姑娘。
凤倾城瞧着邱海音笑,“姑娘,有什么话,你起来再说,就算你熬得住,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