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君羽裳一杯一杯喝下去。
一开始只觉得,美人劝酒,美妙无穷。
只是越到后面,君羽裳越觉得不对劲,浑身莫名潮热,莫名虚软。
甚至,神智也有些模糊。
他……
蓦地睁大了眼睛,看向坐在对面,巧笑倩兮的凤倾城,“你,这酒?”
“呵呵呵呵!”凤倾城低沉一笑,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锦王爷,被下软筋散,媚药的滋味如何?”
“你……”君羽裳怒,站起身,想要去抓凤倾城,却一个不稳,身子一歪,撞翻了凳子,人倒在地上。
张嘴想叫,凤倾城快速起身,伸手点了君羽裳的哑穴。
“锦王爷,你现在开始,可以尽情的喊,尽情的叫,因为,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当然,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喊,也不会叫,我会想着,要怎么把身上的潮热驱散!啧啧啧,那日,在摄政王府,好歹还有个摄政王,可今日,锦王爷,你就不要奢求,有个女子送上门来给你解毒了!”
凤倾城说着,扭头对红袖添香说道,“你们,去弄几根绳子来,姑娘我今儿个心情好,陪锦王爷玩点虐的!”
红袖添香闻言,也不多问,红袖转身出了屋子,没一会,就拿了四五根粗绳回来,“小姐?”
“把锦王爷扶起来,绑椅子上!”
“是!”
红袖添香七手八脚把龇牙咧嘴的君羽裳拉扯起,粗鲁的摁在椅子上,然后死死绑住他。
任由他挣扎,无声高喝。
真应了那句,任凭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更不会有人来救你。
君羽裳更是感觉体内,那股潮热剧烈又凶猛,折磨的他几欲死去,可偏生又死不了。
尤其,以往但凡有了欲望,便有各色美人送上榻,任由他发泄。
此刻,除了忍,怒瞪凤倾城,再无他法。
这女人真是恶毒,不止朝他下软筋散,下媚药,还用绳子绑住他,不让他逃跑,发出声音,而她更是在一边咯咯咯娇笑,时不时温柔软语几句,挑逗的他身子快要爆炸。
身子忍不住一沉抽搐。
“啧啧啧,锦王爷,你可千万要忍住啊,毕竟,我给你下的媚药,并没有你那日所下那么狠毒,所以,你忍忍也就过去了!”
君羽裳闻言,身子一歪,连人带椅子重重摔在地上。
大红的衣裳,被折磨扭曲的俊脸,怒目圆睁的眸子,凤倾城瞧着,还真是格外的兴奋。
上前几步,走到君羽裳面前,抬脚,踩在君羽裳的胸口处,居高临下看着君羽裳,“锦王爷,记住,世间女子,并不是所有女子都惧怕你的权势,也不是所有女子都必须对你唯唯诺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后别来招惹我,否者,可不是朝你下软筋散,下媚毒这么简单,定要你生不如死!”
比如,终身——不举!
凤倾城带着红袖添香走了,留君羽裳一人在地上,不停抽搐,口吐白沫,理智似乎越来越飘散,直到一声惊呼传来,“王爷……”
君羽裳知道,是他的暗卫到了。
暗卫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君羽裳开口第一句,“凤倾城,本王要杀你了!”
暗卫心惊,因为,跟着君羽裳身边,还从未见过君羽裳这么暴怒。
“王爷,你似乎中了媚毒……”
“给本王找几个年轻貌美,处子之身的女子来!”
“是!”
醉仙楼雅间,君羽裳和几个女子,颠鸾倒凤,极尽风流,肆意快活,却硬生生的折腾掉了一个姑娘的性命……
君羽玥独灼,一杯又一杯酒下去,面色沉寂,看不出喜怒哀乐。
直到暗一到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君羽玥眉头微蹙,“人可还好?”
“好!”
那么机智可人的小人儿,暗一第一次瞧见,便喜欢上了。
“暗中保护就好!”君羽玥说完,眸子看向窗外,瞧见远处琼山峻岭,嘴角慢慢勾起。
“暗一,你懂爱吗?”
暗一闻言,嘴角直抖,像见鬼一般,看着君羽玥。
微微摇摇头。
他一个暗卫,天生冷情,职责便是给君羽玥收罗情报,哪有谈情说爱的资格。
君羽玥呵了一声,“问你这个木头,想来也问不出所以然,罢了,去文燕公主府!”
“是!”
文燕公主,君羽玥同母妹妹,今年二十,嫁金科状元徐世峰为妻,育幼一子,今年两岁。
文燕公主和驸马感情极好,琴瑟和鸣,恩恩爱爱,相敬如宾,倒也没有什么公主高高在上,在公主府,文燕公主更是像普通儿媳妇伺候公婆,和善妯娌。
这会一家子正在花园逗弄两岁的娃儿,听得下人来报,说摄政王到,文燕公主立即把孩子交给公婆,去大厅见君羽玥。
“呵呵呵,什么风把五哥这个忙人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