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算了,何必要我跟着遭这种罪?”杜如晦狠狠白了房玄龄一眼。
“不是你说……要出银子帮杜家二郎?”房乔语气轻描淡写,好似这两天他什么都没做过。
“我也就是说说,谁知道你真的这么干?!拜托,就算是……知道……杜家……有可能跟我的身世有关……但是,在没确定之前,我也不想这么随便抛银子!”杜如晦想想这几天错失的银票,不由一阵心疼,用力一拍桌子,震得茶壶“哐啷”一下弹了起来,险些洒出热茶烫到房乔。
“克明,你急躁的性子真该改改。原本我倒对你和杜家的渊源有几分怀疑,现在看来……你这性子和杜家大主子分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房乔抿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