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了自己的面子,给他一个下台阶,让他有借口离开。冲她这么说,倒真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同时,叶晚晴后半句话又让他感到受宠若惊,他相信,叶晚晴那话绝不是随意敷衍自己,她和査欣这几名军人,虽然有些疯疯癫癫,但绝对是讲信义,守诚信之人。当今社会,这种人已经少之又少。
他骨子里的热血激情又被点燃了,他见过太多的虚伪与谎言,面对叶晚晴,他只觉得心胸开阔,他哈哈笑道,“叶小姐,你果然是个仗义之人,我欣赏你这种人,虽然你是个女人,但巾帼不让须眉,佩服!以后,若是有需要我夏老二的,你也放个声出来,我夏老二绝不含糊。我不走,叶小姐,你还想吃点什么?我去叫服务生,让他送过来。”
叶晚晴抿了抿唇,这个夏老二,虽是个商人,竟也不失男儿之色,不由对他生出几分好感。
她正待开口,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紧接着走进来两人。
“夏老二!你果然在这儿,来了也不叫我们一声,太不够意思了!”穆岩大步走进来,看到坐在沙发里的叶晚晴,不禁愣了愣,随即,脸色有些发白,“雪狐,你也在啊。”
叶晚晴抬眸,眼神淡漠,“嗯。”她不冷不热地应付了穆岩一句,接着把目光落在穆岩身侧的邢磊身上。
这个大男孩还跟以前一样,不喜言谈,他友好地朝叶晚晴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便毫不见外地走到另一侧的沙发坐下,对跟在他和穆岩后面进来的服务生点了一支杰克丹尼和几罐百威。
见到穆岩和邢磊,夏老二一点儿都不意外。每次,只要他来糖果,必定会看到他们。穆岩和邢磊早就糖果的常客,他再了解不过。
以前,因为他的朋友是糖果的经理,穆岩有事没事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求他的朋友给些方便,不是要包厢就是要酒水优惠,都是些小事。可是,即使是小忙,求人也是要回人情的,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朋友。可穆岩就像是完全不懂得这些人事往来的常识,每回都是他请自己的朋友吃饭,穆岩却一毛不拔。
对此,他很是厌烦,但碍着邢磊夹在中间,他也不好拒绝,凡是他能帮的,也都请朋友帮了。
对穆岩,他很瞧不起,不仅是因为穆岩家境贫穷,与他家有着云泥之别,更是因为,他瞧不上穆岩这个人。
穆岩外表看着阳光乐观,其实心地阴暗,城府极深。在大学时他就发现,穆岩的思想跟别人不一样,他时常会把别人的好意往歪了想,总是认为别人对他好是别有用意,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并且,穆岩很自卑,经常会把同学不经意的一句话牢记在心,认为那个同学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看不起他,于是,他会利用自己是学生会干部的有利条件,寻找各种机会对那名同学进行报复。
表面上,他对谁都很热情,有求必应,同学间关系处得都不错,就连教导员都被他给蒙了,还选他当了班长。实际上,他的朋友也就局限于同宿舍的几个人,确切说,只有邢磊。
夏老二的年纪比他们都大,自然看得也就深了些,对穆岩这人,他早就看透了。他之所以还跟穆岩称兄道弟,归根结底就是因为邢磊。
邢磊跟穆岩的关系很铁,从他们入学那天开始,两人就成了朋友。
穆岩从来不拍邢磊的马屁,也不像别的同学那样,有事没事在邢磊面前晃悠,阿谀奉承邢磊,只是以同学间的关系相处,不远也不近。然而,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态度,倒是引起了邢磊的好感,使得邢磊总是主动联系他。于是,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穷小子成了市长儿子的铁哥们。
对此,夏老二只是冷笑。
将来有一日,邢磊会被穆岩吃得连骨渣子都不剩。
没一会儿,服务生端着酒盘进来了。他们都是糖果的熟客,服务生自然十分了解他们的习惯,所以,他把邢磊点的酒水、柠檬和冰块放到桌上后,直接把酒开了瓶,接着恭敬地打了招呼,便转身离开了。
“你们自己有包厢,来我这儿干嘛?”
前几日,有个富家子弟退了包厢,去外地发展了。夏老二的朋友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而他则传达给了邢磊,邢磊当即把那个包厢给包了下来,穆岩为此高兴了好一阵子,铁公鸡破天荒地请他吃了顿饭。
“这不听说你来了,就过来看看嘛,”穆岩稳了稳神,脸上堆起笑容,“怎么,有美女在,就不欢迎我们哥俩了?”
呵!夏老二心里冷笑,这一句话,又把他自己和邢磊绑在一起。
“我哪敢不欢迎你们啊,再说了,你又不是不认识雪狐,说这些见外的话什么意思。”
穆岩神色不变,笑道,“好,那就不说了,咱们喝酒。”
今晚,他和邢磊确实是刚到糖果,刚才进包厢的时候,服务生告诉他们夏老二也在,而且就在隔壁,两人一听,干脆直接过来跟夏老二凑在一起,却没想到,会在这儿看到叶晚晴。
七星沟之行,谁都看到了,这个网名叫雪狐的女人,不仅有枪,而且身手不凡,可她究竟是什